有什么比你正渴的时候刚好喝到了甘霖,正饿的时候正好吃到了珍馐,正想念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出现在你面前更幸福快乐的事呢?
门外的男人穿着他的长风衣,还是派对上的那一件,但这次他把扣子系上了。
他一只手撑着门垂眸看她:“能进去?”
下垂的眼皮带着眼角的睫毛簇拥在一起,跟他上扬的尾音一样,都带着一股淡淡的温柔之意。
苏暖怔怔的看着他,看着他侧身进来,看着他关上大门,看着他悠闲的在房子里踱步,他优雅的像在逛自家的庭院。
“就你一个?”苏暮霖回头,将脱下的手套插进衣兜里,转身看向还怔在原地的女孩。
苏暖呆怔着点头,看他握住了自己房间的门把,转头看她:“这是你的房间?”
苏暮霖上回来的时候观察过,几乎就能确认这是她的房间,但他依旧开口询问她。
苏暖脑子还有些乱,或者说是被惊喜撞晕了头脑,或者是被喜悦淹没了理智。她点完头才想起那狼籍一片的床榻,那根沾满汁水的假yīn茎还都没收拾。
还没来得及补救他已经把房门推开了。
“…别…”苏暖闭了嘴,苏暮霖半个身子已经探进了房间,铁定已经看见了。
她慢慢挪了过去,靠到门板,看见他站在床边,正拎着那根黝黑的假yīn茎在看,那东西全身满布汁水,被他一拎起来竟是滴滴答答的从黝黑的茎身上滑落到了床单上。
原本就黏湿了各种汁液的床单这下更湿了。
苏暖胀红了脸,她半个肩靠在门框上,两手交迭着在身前绞动,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被家长当场抓包,羞涩又难堪。
“舒服吗?”苏暮霖的声音沉沉的。
从他进来,他的声音就很是低沉沙哑,那是难掩的情欲在裹挟着他的喉咙,压迫着他的嗓子。
苏暖抬起眼睛,看他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捏着那根狰狞粗黑的假yīn茎。再一想到这根yīn茎跟他的长得一模一样,就觉得很神奇。
为什么一个长得如此儒雅又温柔的男人竟能长出这样凶狠狰狞的一根yīn茎,充满着原始与野蛮,让人害怕,却也让人神往。
苏暖咽下喉咙里的羞涩,她走了过去,手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低声道:
“没有你的舒服…”
忘记事情是怎么开始的,也忘了是谁先开始的,或者是两个人同时。
当苏暖意识到的时候,苏暮霖的手已经从她的毛衣里钻了进去,抓住她的乳^肆意揉弄。
苏暖不甘示弱,一面垫着脚与他接吻,一面去解他的长风衣,驼色的风衣下摆在他大腿上摆动,敞开。
苏暖才发现他的裤子襟口大开,那根怒胀的yīn茎从裤口没拉上的拉链里身伸出来,已经充血胀成了紫黑色,比床上的那根颜色更深。
它太大太长了,弯翘着弧度,直伸到她面前。肉茎根部被拉链勒出一圈红黑色的印记,勃起的yīn茎比床上那根假的还要大上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