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厘一边觉得自己的腰快折了,一边又被狠狠凿进又快速掠出的性器弄的春水泛滥。
好撑,是跟周琮完全不同的感觉,她在心里可耻地比较着。
阿厘腿搭着鱼缸洁白的瓷壁,透着粉红的脚丫被他撞的一颤一颤,指头紧紧蜷曲。
周克馑对她毫无怜惜,两指夹住她的乳^尖往外扯,阿厘又疼又爽,呜呜咽咽中还记得担心他把自己的小果子扯变形,她伸出手搭在自己胸脯上,想挡住他的凌虐,可惜太过无力,好像故意把他的手指捂在那全是指痕的奶子上似的。
浴缸太小,终究不好发挥,周克馑拔出全是水光的性器,把她抱到外间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趴着,他则站在这,抱着她两条腿,从后面就着湿滑的软肉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下,两人身体犹如榫卯,严丝合缝的相嵌。
阿厘身子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头无力的枕在小臂上,一天之内好几遍的情事让底下的Xiao穴极为敏感,几乎是一碰就酥,他还这么猛烈地进出,实在难以坚持,不到二十分钟她已经去了两次。
幸好她汁水丰沛,才不至于冒火星子。
周克馑在她高潮第二次的时候瞬间拔了出来,他暂时还不想she精,要是再被她小屄狂轰滥炸地夹肯定忍不住。
他把高潮后浑身透着潮红的阿厘抱到床上,两人身上带的水把床弄湿了一大片。
阿厘这时候仿佛木偶娃娃,软绵绵的任君摆弄。
周克馑看她吐着水的穴口,才发现她的后穴居然也有异样。
他自小不听话,又跟着一群纨绔不许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哪能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刚平息下来的怒火蹭蹭蹭上涨,没做思考,他拽着阿厘头发起身让她给自己口。
这么多年,阿厘给周克馑bj的经历寥寥无几,完全没有他伺候她多。
她握住那根粗壮的家伙,伸出小舌舔了舔冠头,又嘬了嘬马眼,在他难耐的低喘声中乖乖收了牙齿,含进了口腔。
她已经很努力的往里吃,可是尺寸实在不匹配,就立刻放弃要求进步的决心,只吞吃着那节头部。
周克馑攥着拳闭着眼,死死忍住在她檀口中冲刺的冲动,他半开眼帘,看见她乌黑的发顶,伸手揉抚她的耳后,不断把她垂下来的头发别到后面。
这样她两颊又鼓又收的动作一清二楚,让他心里无限熨贴。
周克馑从她唇中出来,拉出一条细细长长的银丝,最后断在他带着青筋的小腹下。
他倾身又去亲她,狂乱的舌吻,然后起身跪坐,把她pi股抬到自己的腿上,把她两只玉足抗在肩头,一个挺身,却是往她后穴里挤。
阿厘本来毫无防备,被他猝然的动作弄的哀叫起来。
周克馑进了半截,可死死卡在紧绷的穴肉中,往下一看,她穴口那一圈都绷紧透白了。
阿厘有和周琮肛交时练就的身体本能,尽量蠕动着放松。
可这一动却叫周克馑大受刺激,直接射在了她的后穴里。
阿厘被jing液一浇,整个人打了个颤,一只脚无力的滑落在他腰际。
那粗壮的性器半软,总算是好受多了。
周克馑懊恼的拔了出来,带出浊白的液体,顺着她pi股沟淌下,肉眼可见的,两个Xiao穴都合不上嘴,惨兮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