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收拾一番阿厘才抬起脸来:“大哥,吵到你了吧?”
室内光线昏暗,他上半张面容浸在一团模糊的阴影里,居高临下的视角将她一览无余。
因为犯困打哈欠开启的红润嘴唇,眼里泛着方才咳嗽激出来的水光,长发细软垂在颈后,露出一双白嫩小巧的耳朵。
或许在清醒状态下她会注意到自己从一侧肩头滑落的睡袍,会惊慌失措地遮住胸口裸露的大片丰盈白腻,可是她没有,反而像只傻呆呆的小猫一样,仰着头睁着剔透的眼儿看向身边的人。
周琮像一座静默的山,没有言语。
阿厘等了一会,见他不搭理自己,以为他被自己吵了安眠心情不虞,不好意思地赔笑:“大哥那我先回去了,晚安。”
阿厘正起身,“啪”的一声,客厅的灯骤然一灭。
下一秒,她就被人按回了沙发里。
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阿厘吓得尖叫,可同一时间就被男人钳制住了下颌,被迫张开唇齿,堵了个严严实实,半个呼救的音节融化在静谧的夜晚里,转变成暧昧的水声。
周琮按住她一点都不费劲,因为阿厘顾及着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不敢用太剧烈的动作反抗。
她蹬踢的脚丫,使劲推他的双臂,愤怒的抓挠,因激动而起伏不停的胸脯,都是他品尝她的佐餐。
这场旷日持久的驯服以阿厘累的脱力而告终,她颓然陷在沙发里,睡袍落在一旁的地上,里面的睡裙则是滑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