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点,周克馑习惯性地抬臂想要搂住身边人,却扑了个空。
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皮,床单冰凉,空无人影。
“阿厘?”他宿醉之后的头胀痛难受,嗓子也哑的厉害。
喊了两声,没有一点动静。
周克馑皱着眉头,长臂一伸,拿起床头充电的手机,忍着刺眼的屏幕荧光翻出微信。
置顶的联系人有两条未读消息,周克馑眯着眼睛点开。
[艺人有个紧急通告,我飞x国了,看你睡得香没叫醒你。]
第二条是半个小时之前发的[已到达。]
周克馑毫不犹豫地拨了视频通话过去,她设置的铃声循环播放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没有接通。
猜她大概在忙工作,他也没着急,精致的俊脸扎进柔软的枕头中,手里还握着手机,就这么又睡过去。
阿厘就在国内,在平京,准确的说是在周琮的居所紫阑苑。
周琮雷打不动地去上班,她带着一身痕迹,万不敢再待在周克馑身边等他发现,便由着周琮将她带回来了。
她错过了最好的坦白时机,现在这样倒像是不伦不类的合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