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琳把我带去明月楼,指着远处那桌与一男子谈笑风生的女孩说:“看见了吗?那就是燕氏一脉现唯一的血脉——皇女燕若,我们必须从她下手毁了燕氏皇族。”
我抬头望去那个女孩明眸皓齿,笑得如此阳光,如此肆意,多么地让人羡慕呀,要是祖父、父母还在我也该过得如此吧。
看着常琳狠厉的眼神渗出来那阴森森的恨意,我的心底也产生了隐隐的恨意,我要毁了那个女孩来祭奠我的祖父、我的父母…
每日那女孩的行为尽收我眼底,就连她初次来葵水,慌张的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她那表哥羞红着脸,脱去外衫罩在她的身上,打横把她抱起。
可她却急红了脸,急切地趴在他的肩上,泪眼婆娑地抽泣着,“表哥,我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我的pi股在流血,呜呜…”
她表哥涨红了脸也不知如何回答她,支支吾吾只说出一句,“那是阿若长大了。”
那姑娘一听,哭得更加大声了,娇俏地拍着她那表哥的背,哭喊着,“我不要长大,为什么长大会流血,我不要长大呜呜…”
发丝被泪水浸湿粘连在她的脸颊,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少女天真,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孩。
其实我和她早就见过,可是这姑娘忘性真大!
当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全然不记得我了。
我是烟花巷的头魁,虽然常琳暂时将我保了下来,难保一些认识我的客人在路上认出我来,来调戏我。
很不巧那日暗中观察完燕若,我就烟花巷的常客盯上,那肥头大耳的男人抓住我的手腕,油腔滑调地说道“怎么这个烟花巷的男花魁也
出来接活了?”,说话还时不时的吐出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