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蔺长省就这样硬生生地停下动作,俯下身端量展疏,她一向面部表情稀缺的脸上透露出一丝为难,显然是被撑着了。
他有种要去吻开她颦蹙眉头的强烈冲动,但他不愿未经允许就轻举妄动,所以仍讷讷地问,“疼吗?”
展疏下身犹如被外物缓慢而折磨地撕开,她在快感与疼痛之间两相抉择,最终下沉身子,领着他的手硬是吞到指根处。
她适应了会儿,道:“还行。”
好在这磨人的锁紧仅限于入口处,当真正进入得深时蔺长省觉得自己又行了,弯曲手指,里面充足的水分便温和地将他包裹。
不管如何粗暴肆虐都能被全盘接受似的。
蔺长省手臂肌肉分明、青筋虬结,掌心又大,足以用一掌同时进行固定她臀部和快速穿插的两个动作。
即便与事实全然相反,但攀附着他肩头承受颠簸的展疏还是出现了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错觉。
而另一条胳膊尴尬地圈在她头顶上,不知该往哪儿放。
他进入后就一直把控着同一个节奏,挺过疼痛的展疏反倒觉得不上不下,穴内涨得难受。
“快一点。”
她一发话,蔺长省方才还慢慢磨蹭的手臂就如同上了高速马达一般抽cha起来,力度大得直把她往床头顶。
快感一波连着一波,顺着他四处戳弄的指骨升腾。
“呃啊……啊……啊…”
声音媚得很,叫得他耳朵一烫。
手也不自觉抖了。
“别…会被柳城听到。”
展疏边喘边笑:“蔺队长怕什么?难不成怕在队员面前清白不保?”
“不是…”蔺长省想解释,又觉得解释不清。抿着唇,不说话了,只埋头加紧肏她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