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于激烈的性爱让悠然的身体对于来自白起的触碰近乎有些本能的战栗。
即使被温柔地放进浴缸,但每一次来自白起的触碰,即使再轻柔都会让她条件反射地一阵哆嗦,那是身体的应激机制。
白起也跟着悠然一起躺进了浴缸,他柔软的短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到身上,或许是容纳了两个人,水流浸满了整个浴缸还不够,仍旧不停地往外溢。
悠然疲惫地半阖着眼靠在白起胸口,眼睫毛上还悬挂着泪珠,如同蝉露秋枝,脸上还带着惹人怜爱的红晕。
她半阖着眸,眸光略微低垂就能看到自己身上的青紫,忍不住鼓起脸,半张脸沉入水下吐泡泡,白起被她的举动弄得实在好笑,握着她肩膀把她捞起来,“怎么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你手劲也太大了……”
“对不起。”白起老实地道歉,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脑袋,手下动作却不停。
女孩的大腿因为刚刚的性事仍旧是触手就一片滑腻,粗粝的手指在水下拨开花瓣,未处理的jing液从穴口一股股地往外流,他低着头隔着浴缸里的水将白浊引出来,再为她清洗,动作温柔至极,仿佛正在触碰什么非常名贵的珠宝一样。
本来白起还想再看看她有没有受伤,但是被害羞的悠然反应激烈地一顿乱锤制止了。
“要洗头,刚刚出了好多汗哦。”悠然不忘叮嘱。
白起咳嗽一声,“咳、好。”从一旁的摆放架子上找到了悠然用的洗发水,悠然头发不算太长,洗起来也不费劲,但是实在有点累,白起帮她涂洗发水的时候她就开始昏昏欲睡了,直到听到花洒的水声才猛地惊醒一下,仰着头方便白起帮她冲头发。
但白起的动作顿了顿,悠然闭着眼睛等他帮她冲掉头发上的泡泡的样子,就像在索吻一样。
看起来又乖又可爱。
白起忍了下,还是没忍住低头在她嘴唇上chu了一下。
女孩感觉到了,但又因为怕泡沫掉进眼睛里,不敢睁眼,捶了他一下。
不疼,像被一只有些娇纵的小奶猫毫不客气地在他心尖上打滚撒娇,让他心都快要跟着化开了。
从接触到的地方开始,一路都像是有电流流过心脏一样,酥酥麻麻的。
他的呼吸有些重,那一瞬间他心里的依恋感几乎被怀里的人拉到了顶点,当人过分喜欢一些事物的时候,这种喜欢往往会结合等量的破坏欲与独占欲。
这大概是悠然有史以来经历过最难熬的洗澡,结束的时候她耳根都红了,伸手想去捏白起大腿上的肌肉,结果没捏动,整个人变得气鼓鼓的,“明明第一次还这么过分。”
白起捋了下脖子,默不作声地把她从水里抱出来,原先睡的床肯定不能睡了,白起抱着她去了次卧。用浴巾裹着她放到了床上,顺带还把之前去医院开的药拿了出来。
悠然这个时候就很识时务,由着白起将药油倒在了她受伤的地方,小口地打哈欠,她揉着眼睛看白起给她揉药的模样实在很熟练,于是忍不住问,“学长,你之前在的警校是在北方吗?你是不是经常和人相互搓澡啊?”
白起有时候真的会有些佩服悠然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悠然撇过头,“……好凶。”
白起在她额头亲了下,眼神里带着不言而喻的缱绻与柔情,手下却用被子将她包成一个蚕蛹,“乖,你该休息了。”
悠然动了动,把手伸了出来,闭上了眼睛,“晚安,学长。”
“晚安。”白起在她旁边也躺下了,关上了最后一盏落地灯,一霎那房间里只剩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半响后,黑暗里一双炯炯有神的褐眸亮了起来。
一般来说,这种事之后都会因为太累睡着吧。
但可能是第一次床上出现了异性,她完全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就连白起的呼吸打在她肩颈处她都觉得有些敏感地痒,结果就是,明明又累又困但还是睡不着。
白起的手搭载她的腰间,自然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怎么了?”
悠然不吭声,见他没有动,悠然小心翼翼地移动了一下身体,稍微远离了他一些,还没等她松口气,就又被一只手臂箍着腰抱了回去,“到底怎么了?”
白起的声音因为困意,显得带了几分委屈。
悠然转头看到他有些疲倦地半阖着眼,才想起白起也是刚出任务回来不久,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在他脸上亲了下,“没什么。”
第二天悠然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出于打工人的职业cao守,悠然睁眼的下一秒就要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结果一伸手就感觉全身都在痛。
悠然吸着气掀开身上的蚕丝被,但下身的异物感还很明显,但没有感觉到疼痛,似乎是早上白起还是趁她睡着的时候给她上药了。悠然起身时因为双腿绵软无力还踉跄了一下,刚站稳就感觉到大腿根部酸涩异常,甚至都难以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