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年揽过她的肩,将她半拥在怀里,俯身捉吻她的嘴,大口汲取,末了,意犹未尽卷起舌头刷洗她的贝齿。
这一口咖啡,两人皆喝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左斯年。”梁佑瑾看着高架两侧的风景从眼前略过,率先开口。
“小瑾,有什么话稍后再说。”他的声音夹杂了气声,像是猛兽隐忍的低喘。
她好奇望着他的侧颜。左斯年的眼中闪着被宠幸时的受宠若惊,又有见到猎物时的心花怒放:“听到你喊我的名字,我就硬了。我们先安全到家。”
车子在地库刚挺稳,梁佑瑾伸手去解安全带,左斯年却猛扑过来,延续刚才那一吻。
灼热的唇瓣携风带雨,亲密而浓烈,他捧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吸吮,直到把她的唇舔得湿亮,微微红肿,才松开,拉出暧昧的银丝。
“左斯年,你先放开我。”她挣扎,这样很不舒服。他不放手,像是黑暗中抓住了一丝光亮,满心期待,与她额头相抵,就这么看着她:“所以,你是答应我了?”
“我只是决定接受你的邀请,去bromo看日出。”
他抱住她,将她拖到驾驶位,放倒座椅,静静相拥。
“小瑾,你想问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梁佑瑾突然语塞。她没有资格质,也没立场质问他。如果说她已经下了决心要接受什么,她想的是两人的未来,而不是过去。她靠着他的肩,小声说:“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不太好。”语气有些艰难,有些苦涩:“在感情面前,我是个不及格的差生,你能回来教教我么?”
“怎么教?”
“就像当年我教你写数学题那样。”左斯年找到她的耳垂,轻轻舔着。梁佑瑾语气有些酸:“你做过那么多道题,怎么还学不会。”
“题目错了,不可能有正确答案。”
梁佑瑾直起身子,跨在他腰间,裙摆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是他的滚烫。左斯年挺了挺胯,喑哑:“它等不及了,想让你教它。”
“我也不会。”
左斯年不再说话,骨节分明的大掌从纯白色羊绒衫下摆伸进去,温热的肌肤感受到微微的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抓着丰满的乳^肉,肆意揉搓。
“你硬了。”他满意地低笑,捏着乳^尖,去咬她的颈侧。
“闭嘴!”
不让说,那就用做的。上面眷恋着丰乳^,下面也要宠幸。他指尖破开滑腻的贝肉,就着已经流出的yin水浅浅刺入。
“别……不要。”她夹着腿,不让他进一步。左斯年怎么可能忍得住,无耻地挺腰送胯,把股间硬起来的一坨送到穴口:“你摸摸它,小瑾,它想你了。”
她不依,他便带着她的手滑进裤裆,浓密的毛发下,性器早已面目狰狞。虽然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什么没羞没臊的姿势都用了,但是她却不曾如此仔细感受他的分身。
她想缩回手,他不让。手里的rou棒青筋迸发,像是猛兽叫嚣着要出笼。
“好大……”她被迫环握住yīn茎,从根部到gui头,上上下下地搓揉。造物主太神奇了,这么丑陋的东西,却有个光滑宛若鸡蛋大的菇头,只要头部肏进去了,再小的洞,都能受得住这粗大的孽障。gui头后的冠状沟更是精妙,那龟棱剐蹭勾扯,哪痒往哪里肏,追着Xiao穴的嫩肉咬,次次都顶得人求饶。偶尔梁佑瑾挨完肏,软着身子回神时候,会忍不住想,破处那天见到这粉嫩的rou棒还觉得少不了吃苦头,哪知道这后面的性福全拜它所赐。
“湿了。”左斯年又加入一指,存心想先把穴肉插软了:“宝贝儿,你不想么?”
“前几天不是才做过。”她娇嗔。
左斯年失笑:“你太小看自己了。我早就说了,我恨不能天天把你绑在身边,只要这根Ji巴硬了,就埋进逼里射给你。”
梁佑瑾坚持着:“不……不行,我只是来跟你说清楚,今晚我还有饭局要赶去。”她了解他,这公狗腰只要开动,没一个小时不会放过她的,而且绝对不可能一次就停战。
爱人的手握着命根子,男人咬牙切齿,一再妥协:“那用手帮我,乖。”
她帮他打手枪的次数不多,动作有些生疏,撸了近百下,rou棒反而更加生龙活虎。左斯年不再克制,长指末根进入嫩穴,按着她的g点,死命地摩擦,抽动。她也痒,一边套弄yīn茎,一边小幅度骑在他手指上。
这双漂亮的手,拿着钢笔签字,拿着腹腔镜吻合器cao作,此时却讨好着女人的娇穴。她骑出了味道,咿咿呀呀呻吟,他配合地叁指进出,抚平了迭迭嫩肉,就着穴肉悸动的节奏,伺候着她到了高潮。
登顶的一瞬间,她失神地握紧手中的东西,弄疼了他,却也带来别样刺激。他包着她的手,一起撸动yīn茎,咬着她的唇,喉咙滚动,嘶吼着在她手中溃败。
梁佑瑾抬起手,掌心布满粘稠。rou棒还挺翘着,左斯年抠着穴问道:“真的不要么?Xiao穴好久没吃到Ji巴了。”
“奸了你的手指,也算值了。”梁佑瑾得意地笑,抬臀,吐出长指,整理裙摆。
葫芦:连着两天开会,累爆炸。赶快炖肉解压回回血,下章上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