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用手指着左斯年身后,“那不是嫂子么?”
梧桐区是酒吧夜店聚集地,梁佑瑾把钥匙扔给趴车小弟,提着手袋走进xbar,她今天穿了灯芯绒v领长裙,就是第一次和左斯年在这里压马路时穿的那一件。
全科室里,只有师弟认为梁佑瑾和左斯年有关系。去年左斯年过生日,梁佑瑾在走廊上等了一晚,那天值班的是师弟。他看到了梁佑瑾手里拿的那个蛋糕,最后被左斯年带进了办公室分给大家。师弟懵懵懂懂问是嫂子送蛋糕来了么,没人回答他的问题,他就默认是了。
梁佑瑾穿过人群,坐在吧台,勾勾手指,让经理叫来头牌。
她刚进来时,头牌就看到她了。深v的红裙,红玉髓锁骨链,衬着胸前一片雪白。女人长腿细腰,利落短发,举手投足间尽是自信优雅。
她翘着腿坐在高脚椅上,手撑着头,侧眼看他:“这儿最贵的香槟塔有人帮你点过么?”
“今天还没有。”
“那现在有了。”她打了个响指,和他碰杯:“谢谢你这几天晚上陪我聊天。你们这行的规矩我懂,香槟塔是额外感谢,你的费用我一分不会少。”
话毕,她又来碰杯,头牌愣住,捂住酒杯:“费用?”
“你服务不错,应得的。”
“若我说那只是私人通话呢?”
“跟我玩欲擒故纵啊?”梁佑瑾不在乎他捂着酒杯,自己干了,重重放下酒杯,品味着回甘:“谁跟钱过不去。你教我的。”
头牌突然笑了,帮梁佑瑾又倒上酒,挑眉:“是啊!”
欢场无真心,这女人还真是分得清楚,他举起酒杯,挡住了眼中的失望。
左斯年冲进xbar的时候,气氛正是高潮,壮观的香槟塔前,梁佑瑾和头牌贴脸相抱。她的手虚搭在他腰间,做做样子,给足他面子。
左斯年大步流星走过去,赫然而怒。梁佑瑾和头牌耳语一句先走了,抓起外套手袋,飒爽往大门走去。她抬手将碎发别在耳后,露出红玉髓耳钉,与左斯年擦肩而过。
他扣住她的手,往怀里带。众人好奇,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头牌带着一个五大叁粗的壮硕保安赶来,看到了左斯年,有些尴尬。背景音乐震耳欲聋,梁佑瑾恼羞成怒说:“放手。”
左斯年喝了酒,带着叁分酒气:“跟我回去。”
“我不认识你!”
梁佑瑾甩开他的手,潇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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