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翘臀一噘嘴,他就知道她要什么。哪里重一点,什么时候快一点,她飘过来一个眼神,他就全懂了。
“要什么啊,这么粗的假Ji巴都满足不了你这个小荡妇么,嗯?”他看着镜中的女人,咬上她后颈。
“不行,不够。”
“那怎么办?”
“呜呜……我不要假的,我要真的,我要你……”她急得哭出来。
“你受得住么?我和假的一起肏你,是放一个洞里,还是一前一后啊?”他掰过来她的脸,吸吮,夺取她的津液。
“不是。不要假的,就要你,啊啊啊啊,我要。”
“再说一遍。”
“我要哥哥用真Ji巴肏我,狠狠地肏出高潮。”
炮机再快再大,也不及真人。它只是个莫得感情的器具,假的就是假的,没有温度,没有灵魂。
听了这话,左斯年再也不忍了,拔出炮机,撸了撸自己的rou棒,亲自上阵。
他从后面一整个抱住她,她累得直不起腰,勉强靠着他站立,又怕压着他受伤的胳膊,反手扶着他腰身。
两人视线在镜中交缠,追逐,彼此紧盯,毫不羞涩,均是大胆热烈。
再没有任何阻碍。
rou棒滚烫,把yīn道塞得没有一丝缝隙,抽动间享受媚肉的嘬吸,他爽得头皮发麻,声音渐沉,在她耳边低喘:“小瑾,你记着,以后每一年你过生日这天,我都要肏到你。”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她放松着把自己交给他,后背贴着胸肌,任凭乳^尖在被他亵玩。
梁佑瑾走后,左斯年不愿意过生日。过生日他就是陪着左斯月做做样子,左斯月告诉他,这不行,做人要有仪式感。而现在,左斯年终于体会月月说的仪式感了。
他决定,以后梁佑瑾的每一次生日,他都要献上肉体,给她欲仙欲死难忘的体验。只要他能触碰到她,侵入她,占据他,他才能再一次确定两个人真的是在一起了。每一年都必须郑重地确定一次。
“说好,宝贝。”
“啊……呜呜,好。”她在激烈的进攻下,身心酣畅,心里的满足逐渐扩大。这样的饱满不是单纯可以从肉体上获得的,是背后温热包容的胸怀,颈侧甘冽迷人的气息,耳畔直白动情的呢喃所给予。
葫芦:周末快乐呀!今日双更,晚点再来刷,还是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