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茎深陷在湿软香窟里,褶成一层一层的红脔似千个万个小嘴儿在吸它吮它。而若它要离去时,又似无数双美人款款不舍的玉臂,圈着它,万般挽留。
蛇卷着她,就着与少女紧密交合的姿势在地上翻滚一圈,撞上了佛龛前的香案,弄出“哐当当”、“滴溜溜”一阵响后,又抵在红棕桌腿边缠绵。
少女水泽嫣红的细径太过温暖,她裸露在外的滑腻白肌上也带着它不曾拥有过的温热,这一切都令它欢欣、令它贪迷。
越动越快却也越来越胀,满的仿佛下一息就要汹涌倾泻的舒爽快意在那根被裹住的肉茎上流窜,在它脑中盘旋。
蛇摆着尾巴去勾她后股缝,从他们交合的性器边卷走乱溢的yin水,把尾巴蹭的湿漉漉后又陷在她同样湿漉漉的菊穴口盘圈。
另一根无处安放的长rou棍被迫挤在大蛇腹鳞和少女小腹间。
在销魂窟里享受的那根蛇茎,或许还能因为怜惜而收拢棍上肉刺。但这被冷落多时的长茎才顾不上那许多,其上细针样的小刺炸开,左右冠首上的钩刺也尽数伸出。随着一下下律动,长茎抖着敲在少女凸出一块的小腹上,倒刺也在玉白腹肉上划出道道血痕。
不太疼,还有些麻麻的痒,和穴里的痒一起冲刷腐蚀她理智。
除了渴望身体里那将至未至的灭顶极乐,李明淮好像什么也想不清楚了。
蛇的速度太快了,她觉得自己是一只被抛弃在飓风猛浪里的小舟,马上,在下一息就会被狂涌的巨浪吞噬。
感觉出大蛇从她脸旁移开了头,转而将头埋在她一颠一颠荡出乳^波的白玉团上,李明淮悄悄睁开那双愁苦未散,却已然又染上浓重情欲的朦胧眼眸。
面前的世界都在剧烈晃动,一切都模糊成残影。
她又努力张大双眼,让眼眶里蓄积的生理性泪水落下,这才看清头顶上的事物——
棕红漆油的桌案沿,一角瓷白莲座隐现。
蛇又是一下接一下的没根深插顶弄,少女肩膀又是一次次撞上桌案,很有些疼。
案几上早已不食香火的白瓷女菩萨拈花而笑,在猛烈的撞击中,却见那莲花座滴溜溜盘转几圈,就已行至案沿边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