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娇小花心被他突如其来的顶弄戳得急急缩紧,只是绵软红肉那点儿轻薄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抵御入侵的猛兽。李明淮又急忙胡乱摆手摸索,在男人胸膛上寻到支撑点后,连忙发力撑住身躯,巨龙迅猛的深入势头也就此被制止。
硕大硬挺的肉杵卡在那里,已经没入洞穴的那部分怒胀着,誓要撑开碾平她穴内每一丝小褶。
他茎势上包裹的那层皮肉与她膣腔里细嫩软肉牢牢贴合,她甚至不需要细致地去感受,只如此含着他,就能大致勾勒出那长柱上蜿蜒盘绕的经脉。随着男人稍显急切的呼吸,随着他一下下怦动的强劲心跳,那东西也在她身体里蹦动,带着鼓出的青筋时隐时现,叫那蓬圆的茎头跃跃欲试。
李明淮觉着自己被他撑满得难受,过分充实的感觉甚至令她生出胸闷与喘不过气儿的感受。
她大岔开腿儿,撑起身,低头看去,就见那缠着粗筋的硕根直挺挺向天立着,硬生生劈开天幕上两壁倒挂着的雪白玉丘,怼进去一半。像指天巨剑从丘陵中央交界处插入,又像顶天立地的神柱捅进软白云间。
实在是,太胀了……
郡主绷紧大腿,微微尝试着提起臀股,又大加大力气上抽,欲拔出硬物。
眼中,那方阴影里,女臼与男杵如胶着难分的一对爱偶——柱身虽光滑,但它不断膨大以求把窄穴卡至严丝合缝;幽穴虽有晚露润道,但它死死攀附在巨棍上,洞口薄肉更是不顾自己被牵拉变形展长,咬定肉茎不放松——哪怕天与地各执一方,均施力拉扯它们,也不能将它们分离。
“呼——”李明淮吐出那口憋了许久的气,颓然放弃,要上不下地半坐在男人玉茎上喘息。
良久,尝试失败的低沉情绪在她心中被转化成隐隐的怨怒。
她没有征兆,也没有由来地抬手拍他胸膛发泄,嘴中还要念叨着,“你突然动这一下作甚!我都同你说过了不许动不许动,你还要动!现在卡住了都怪你!”
沉或这边也不好受,又滑又软的温柔香窟紧箍着他前半根rou棍,每一片肉褶上星星点点的收缩力量汇集在一起,便是能毁坏他理智的燎原火。
他想要把骑在他身上的少女反按进榻里,再将全身气力贯注于那一根硬杵上,深深锤捣她嫣红花蕊,要能将清亮花露打成绵绵白沫才好。
可他又不想拂了她意愿。她既然想主宰这场欢愉,他便要献上自己去配合她。是以,即使脑中已将她狠狠肏干叁百回,他仍需忍耐虚空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也仍需平复下挥之不去的射意。
“怪我怪我!”他连声认错,转念之间又使法逗她激她,“原是见夫人无处下口,只以为夫人不知如何才能吞下此物。为夫也是一片好心,不想竟是低估了郡主本事,插手了闲事,罪过罪过……”
“哼!”李明淮被他哄得顿时气消了大半,但她仍要拿一拿腔调,“你知道便好!本郡主自是本领了得!这区区小事,根本不在话下,你莫要看轻了我!”
说完,她长吸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一鼓作气猛坐下去。
“啊呀——”婉转莺啼脆生生划过屋顶。
许是她这一下用力过甚,又或是撤去支撑后的身躯悬空而坠,这一下抵得极深,仿佛都戳进肚子里去了。
李明淮身下细肉一跳一跳收缩着吸咬男人肉根,从初初受刺激时的大力收绞,到慢慢放缓力度,最后渐渐趋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