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开脸,艰难喘息,我知道他眼罩下的情绪是厌恶。厌恶很好,错位的关系不强求顺心。
看来是强度还不够。我将手心的药片送进他的口中,同时加大了档位刺激,他没法分心,被迫含下药片。
没多久,他的意识逐渐涣散。哪还分得清谁是谁,只是凭借本能原始地索取。太快了,我有些猝不及防,先前撑在他肩上的手脱力下垂,短暂地失去神识。
很快我拿回了主导权,一巴掌甩过去,他清醒很多,但还没来得及恼怒,便很快冲上云霄,绽放开来。
我从他身上下来,没理会他不整的衣裤,自顾自做好清洁,换上干净衣服,慢吞吞出来善后。
他手脚的束缚没有解开,药效正盛,无法疏解,难耐地蹭着椅面,塞着口球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没浪费这一番景象,多角度进行了记录,有备无患。
我拿下他的口球,只听他央求我,求我帮帮他。他说:“求你了。”我很人性化地解开了他的右手拷,他赶忙动作起来,好急切。
我静看他被情欲cao控的样子,急促的呼吸,微红的耳垂,漂亮的手指,而漂亮的手指又握着丑陋的Ji巴。好强烈的反差。
已经小冲过两次了,但他还是一副难耐的样子。欲望是无底洞。不分青红皂白皂白地把人拉入漩涡,漩涡之中有风暴。
药效不算强,但显然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说:“求你。求你帮我。”时机差不多了,我乘势提出我的要求。
我说:“你愿意做我的狗吗?”我满怀爱意的期待似乎压倒了他,隔着躯壳,我能看到他的世界正在崩塌。可是药效发作,将讲出口的“不要”也讲成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