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进了房,轻车熟路地往地下室走。
进了房,我便把书包里满满当当的东西抖出来,耐心复原,复刻个大概就好了,我想。
两小时后,我完成了大致的布置,这的每一样都是按照他的卧室布置的,包括墙上的挂画,地毯的款式,分散的小物件。所幸他不是个爱装饰卧房的人,否则我还得花更多力气复原。
我这才拉动行李箱的拉链,他蜷着身,像是被遗弃的幼儿,我把他解放出来,给他盖上薄被,留下一步老式手机。
离他醒来还有叁个小时,我还能再去布置一下外景,买些花种,买些小鱼,找点鹅卵石铺在池子里。
两条猎狗守着大门,一看到我,便立刻收起獠牙,吐出软踏踏的舌头,冲我摇尾巴。我摸摸它们的头,说:“以后我可以常常陪你们,给你们喂饭了。”它们好似听懂了,乖乖的用毛发蹭我的手心。
它俩战斗力很强,最初我非常惧怕它们,央求父亲带走它们。父亲说:“这狗得来不易,是被暴力驯养过的,对敌人无比凶残,对主人绝对忠诚。”
我对父亲的话半信半疑。父亲看我不信,又说:“你知道习得性无助吗。”我摇头。
“当他们被暴力驯养,无数次的反抗都没有效用,彻底断了反抗的念头。这时,即便你解开狗链,笼子大敞,它们也会乖乖的,永永远远的待在你身边。”我似懂非懂,还不能完全参透这其中的奥秘。
爸爸拉过我的手,把哨子压在我手心。“它们是用来看家的,你每天都得在它们饭前吹哨子,让它们接受你,适应你。等到它们吃饭时听从你的哨声不再争抢时,便可以停止吹哨了
那时候,它们就真正属于你了。”
父亲教于我训狗的道理,我至今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