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节骨分明的大手还掐着嫩乳^,每每rou棒上滑,略带薄茧的手指便轻捏乳^尖。
殷红的乳^珠随着前后晃动的频率挺立,下身的小珠核也被磨的高耸鼓起。
纵横交错的青筋贴着花户跳动不止,gui头每每滑入穴口,墨景思的心底便一阵发麻。
燥热之感惹得她瘙痒难耐,咬着红唇小声呻吟。
宋秉渊腹腔上的毛发又硬又扎,将那馒头似的软嫩翘臀戳的轻微泛红,偏偏精囊还在贴着阴户拍打,使原本的微红变肿。
“啪啪”的响动中交杂意味水声,yin液如细流般蔓延,恨不得将二人的性器糊住粘连。
琢磨又摩擦了数百下,奇异yin痒层层迭加,墨景思的身躯突然后靠,发丝在宋秉渊的脖颈处瘙痒作乱。
知道她快到了,身下的动作越发快起,二人如同风中的芦苇,晃动不止。
就在那热情小口开始张合之时,宋秉渊突然上顶,将小半个gui头送入肉穴。
突如其来的肿胀激起千层波浪,平坦小腹剧烈颤动,夹着gui头疯狂吸吮,大股蜜液烫的肉物一颤,又胀大几分。
宋秉渊又向上顶了顶,享受着颤动嫩肉的软滑紧致,终于,精囊跳动两下,他提着腰将肉物拔出,悉数射在了含有女人香味的大床上。
墨景思向来都是爽完了不认人,她保持着侧躺姿势,半晌才回过神来:“宋秉渊,你给我滚出去!”
这男人怎么和饿狼一般,一天到晚没个轻重!
宋秉渊也是向来不听她的,伏身强行在泛红的娇容上留下一个轻吻,慢吞吞的将床榻收拾干净,又没脸没皮的将墨景思搂进怀里。
“不要脸!”
娇软之声愤愤不平,虽是在骂人,却勾的他心痒难耐。
二人还光溜着身子,察觉到身后那半软的东西又有抬头之意,墨景思皱眉回头:“你有完没完?”
宋秉渊轻笑一声,将湿吻落上白嫩耳侧:“谁叫叁小姐这么勾人?”
到底害怕把人惹怒,他虽硬的难受,却也只是抱着墨景思轻拍。
疲惫之感上头,杏眸越来越重,屋里一切都在黑暗之中变得模糊迷蒙之中,墨景思的耳侧传来一道沉声:“我和你,一起送荣依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