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骄横无理,却如同一道惊雷般于宋秉渊的脑中炸开。
他有些愣住,艰难理解着这话语的意思。
可墨景思已经扬起脖颈,同顽皮的幼兽一般咬上薄唇。
长久以来的波涛汹涌竟这样得到回声,那条柔软枝丫将整颗心脏勒紧,收缩,最后融为一体,生根发芽。
大手扣住后脑,顷刻间开始反攻。
两条软舌在互相口中交缠搅拌,显然宋秉渊更加熟稔,很快就占据上风。
他用舌尖在墨景思的口中挑逗不止,吮住丁香小舌轻咬一口,又含着唇瓣嘬舔不止。
等到二人分开,双方均是面红耳赤,气喘不止。
墨景思向前贴了贴,耳侧传来“噔噔”的心跳。
她缓了缓,翁声道:“宋秉渊。”
“嗯?”
“你有没有真真正正自己想做的事?”
搭在肩头的大手突然一顿,末了,才传出男人那轻柔无比的声音:“小时候,想上军校。”
短暂一句,却夹含无可奈何的痛苦。
宋秉渊永远忘不掉宋老爷将他藏在柜中的军装掏出来,在众人面前烧成灰烬的场景。
他痛恨,无奈,倔强的不肯服输,可宋太太抱着他不停的哭,不停的求,甚至以死相逼。
他能怎么办呢?
或许命运早在冥冥之中标好了价。
挣扎只会被勒的更紧,反抗只会被压的更重。
出神之际,软手已抚上他的眉心,轻柔的认真的将褶皱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