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恬忍住不去看风无痕的表情,她心脏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但还是狠下心说:“我不喜欢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我眼里只有哥哥,今后我们俩一起生活,再也不管其他人……好吗……好吗?”
莫恬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坐起身,指尖够到了被子的边缘。
然而就在她快成功的当口,展渊再次压下她,邪恶地笑了:“听上去不错,那么我来帮你彻底死心吧。”
强劲有力的双腿分开了她的膝盖,男人置身于她两腿之间,他胡乱摸了一把下体,非常干涩——这一点都不奇怪,莫恬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感觉才有假。
展渊并不着急,他的女孩,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情迷于他。
展渊从枕边搬出一个黑匣子,表面印了凤舞的图案,一看就是皇宫里的东西。打开匣子,里面躺着几枚玻璃珠大小的丸子,粉红色,凑近了还能闻到花香。展渊小心翼翼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一个,放在莫恬眼前晃了晃:“这东西对温度非常敏感,受不得一点热,我若是抓得久了,它就融化了。”
莫恬紧咬住下唇,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好东西。
不停挣扎的她就像幼小的动物,对展渊根本造不成威胁。他捏着那颗丸子,缓缓滑向她的花穴,在她的外阴处摩擦了两下,花缝的温度让丸子融化了些许,变成蜜液沾在上面。
穴口被一个东西堵住,然后被慢慢地往里推,男人的手指顶着那枚丸子,将它放入了她的身体深处。热量迅速融化了丸子,变成汩汩蜜汁,展渊用中指抵住穴口,不让汁水流出去。
“这是百花酿,听着像酒的名字,实际不是——不过把它混进温酒里也可以,只是不如这样效果好。”
“什、什么?”莫恬不解。
“这是皇宫里调教新人用的,一方面滋润女人,一方面能让她们更热情。这是普通青楼里春药或是媚药比不得的,毕竟伺候皇族,交欢时神志清醒很重要。”
“你太龌龊了!竟然用药,你这个卑鄙小人!”莫恬又气又怕,不停地蹬腿。
“还是省点力气吧,药效时间挺长的。”展渊再次将手指插入她的甬道,已经感觉不到异物,看来女孩内里的温度很高,丸子完全融化了。要不了半柱香时间,她就不会反抗,还会饥渴得像沙漠里的旅人。和其他药不同的是,做爱的时候,她意志清醒,懂得主动回应,事后也会清楚地记得所有细节。
这药非常霸道,如果是已经人事的女孩使用了,好几个时辰都会处在亢奋的状态,释放出身体最深层的欲望。
绝望的情绪只持续了一瞬,接下来莫恬就被排山倒海的性欲击垮,她不再反抗,也不想反抗,乳尖硬硬地挺立着,下身空虚得不行,她好像要哥哥,想要哥哥的肉棒,想要他一插到底,想要激烈的欢爱。
手腕上的丝带被解开,莫恬急不可耐地抱住展渊,狠狠吻住他。这个亲吻满含色情意味,两人的舌尖激烈地交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霸道的吻继续落在她的肩膀、锁骨、胸脯上,在他含住她顶端的那一刻,莫恬突然恢复了一丝清明,她在极乐中哭出声:“无痕哥,求你,闭上眼睛,不要看我……别看我……呜呜,求你了。”
风无痕眼睛猩红,从展渊用药那一刻起,他就疯了,想冲上去身体动不了,想怒吼却发不出声音,他握紧了双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都不自知。
男女欢爱,他不是没见过,但那是他发誓疼一辈子的女孩,和一直尊敬的少主,活色生香的欢爱画面在他面前上演,耳边是她求他闭上眼睛不要看的呻吟,他要怎么做,才能阻止这一切!
风无痕慢慢闭上眼睛,然而女孩娇喘妩媚的样子已经深深印在他脑海中,他情不自禁,主动脑补出两人做爱的场景。
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焦虑和困窘,他的目光非常坚定,床上女孩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他在幻想,那个正在侵犯操弄她的人,不是少主,而是他自己,而她所有的喘息和低喃,每一次颤栗和失神,都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