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这样会怀孕的,我不能怀孕!”
“嘘……嘘……乖宝贝,不要动,只有这一次,不会这么巧的,不会怀孕的。”展渊像哄小孩一般,在她耳边呢喃。
展渊终是骗了莫恬,此后每一次欢爱,他都射在她身体里,而且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它流出来。每当莫恬情绪激动地收缩阴道,想要把那些罪恶排出去,他都会用再一次性事,让她忘乎所以。
“想要生孩子,哪有这么容易,你看管家和他夫人,努力大半辈子,都没得个孩子。再说,孩子不好吗?你我都这么聪明,模样也不差,我俩的孩子不管是男娃女娃,一定非常优秀。”
莫恬瘫软在男人怀里,心里在流泪,她知道亲兄妹生下的孩子,生病概率非常高。温越家有一位小病人,爹娘是表兄妹,结果孩子生下来就异于正常人,好像是脑子不太好使,长到十岁智力水平还停留在两叁岁。温越经常到他家就诊,可是不见好。约莫又过了两叁年,孩子就在抽搐中过世了。
别说孩子受罪,他本不富裕的爹娘也因为这事家财散尽,还受尽了镇里人的背后议论。孩子死后,他们搬离了镇子,再也没人见过这家人了。
莫恬不怕花银子治病,但是孩子生下来就无法和正常人交流,一定非常痛苦。而且,展渊以前从没说过要孩子,现在一反常态,恐怕也不是真的爱孩子,只是想把她困在莫家庄罢了。
“放了孩子吧,他是无辜的……”莫恬见展渊今天心情不错,小心翼翼地提出来。
“难道你以为我会虐待他吗?这是莫家庄未来的少主,我一定会好好培养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明知道我们的孩子不合适,为何执意如此?他受罪,你就不难受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乎他……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再跑了,我们别拿孩子的生命冒险,好吗?”
莫恬说的句句真情实意,可惜展渊想要的不是这些。孩子?他确实不在乎,无辜又如何,如果能拴住她,他根本不在意多“制造”几个这样的工具。莫家庄不缺银子养人,但如果少了他最想要的人,一切都没有意义。
“睡吧,别想太多。孩子是老天给的,不管他是什么样子,相信上天的缘分吧。”展渊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再也无法发生反对的声音。
每到月信快来的日子,莫恬都心惊胆战,还好连续叁个月,她都平安度过了。可是平日里积攒的压力和忧虑,快把她击垮了。
她吃不好,睡不好,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到一个畸形的孩子。白天她过得浑浑噩噩,经常呆滞地盯着一个点发呆,一动不动坐上几个时辰,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她开始厌倦性事,只要展渊一上她的床,就忍不住干呕。
而展渊非但没有怜惜她,反而更加固执地想要孩子。有时候,莫恬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做爱,他便自己套弄肉棒,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强行插入她的甬道,尽数射到花壶中。
莫恬快要崩溃了,她瘦了很多,展渊握着她甘蔗粗细的手腕,很是心疼。她没有绝食迹象,只是阻止不了她清减下去。他也很着急,他的妹妹一直是圆润明媚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枯如木柴。
再忍忍,只要成功怀上孩子,只要一个孩子,他就不再逼她。展渊默默下了决心。
看似平静的莫家庄,内里绷着一根弦,表面的和谐只会无形中加重压力。莫恬闭上双眼,她头一回想到自残,可是家里所有尖锐的东西都被哥哥收起来了,花园里的水塘也被封了,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她从没接触过这些,实在不知道如何伤害自己。
虾米起了怜悯心,某天晚上,她趁展渊不在,偷偷告诉莫恬:“小姐,我托风萧影给无痕大哥送了信,过两日他就来了,他是少主的身边人,一定会劝劝少主的……小姐,你不要难过,再忍两天,少主只是气在头上,他会想通的。”
恐怕哥哥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无痕了……但是,无所谓了,事情已经糟糕成这样了,还能如何?破罐破摔吧,她全都不在乎了。
莫恬对虾米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虽然她是哥哥的人,但伺候自己一直尽心尽力,对她实在怨不起来。
无痕哥要来了啊,他又能如何呢?听闻这些年无痕哥一直在大彩国活动,那是哥哥很少涉足的地方,如果……几个月里头一回,莫恬心里像是燃起一团火,她的意识渐渐清明起来,一个想法慢慢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