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法!礼法!礼法!
听到这两字,气得我差点一脚踹到她脸上,在王母娘娘什么不学,偏偏把这等迂腐规矩视若生死,迫在眉睫,竟没一个中用!
我拂袖站上崖顶,十丈崖下是一条大路,按命格老子那的本,帝座转世投胎的凡身将在午时路过此地,眼见再一刻鐘就要到点了,难道还是只能靠本君吗?
但本君素来怕疼。
哪怕只是烫着舌尖,我寧可五百年不碰热茶。要我自伤,要是打得轻了,可怎么办?
本君低眉苦思。
微风徐徐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也带来银柳自山腰爬坡上来断断续续的呼唤声。
「青君殿下!青君⋯⋯殿下⋯⋯」
我咂了咂嘴,捏了个仙诀,让强风将她捎上我面前,她气喘吁吁的跪倒,「银柳参见青君——」
「说重点。」
银柳吞了口唾沫,「有、有人昏倒在百药堂了。」
本君斜睨了她一眼,「百药堂是医馆,医馆没个人昏倒伤残的,你让他们来堂上耍花枪吗?」
「君上说得有理,只是⋯⋯」
「只是什么?」
银柳结结巴巴地说:「只、只是那人是、是您,您在找的温家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