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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隐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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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隐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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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总管……”低哑的男音浅浅低吟,抬起雪白的大腿挂上肩胛,激情的欲念布满苏城雪的脸庞。红总管眼神迷蒙,感觉心里漾出一波柔软,纤手轻轻拨开遮去他浪荡黑眸的发,指尖沿著汗湿的轮廓不急不徐地走,苏城雪压抑擂鼓的心跳,侧首吻上白嫩柔荑,一啄一啄,想缓和两人方才的激情。

苏城雪伸舌舔掠调皮撩拨他的小手,只手扣住她的腕,斜眼勾挑几分放荡,诱惑她克制不住的轻喘出声。

见她再度情动,苏城雪一笑,下身开始缓缓挺进……又抽出……挺进……又抽出……如此反覆数回,在她终于耐不住过于慢腾的速度,满脸通红的使力将圆臀凑近肉刃时,他执起素腕狠咬了她一口。

“啊……啊──”她还来不及呼痛,滚烫的肉穴凶器便狠狠撞入甬,急遽提升的抽送速度搞得她淫水飞溅,他次次压迫到她最深处的软嫩,苏城雪觉得还不够,粗指寻觅到那对剧烈晃动的豪乳,收指紧握,乳珠红艳艳的教他喉口一阵干渴,两指技巧熟练的拧、压、弹、揉,眉眼挑著慵懒,居高临下的蹂躏起两边可怜轻颤、却也不断肿胀的双乳。

汗水淋漓的洒,红总管娇驱被震得发丝散乱,披散的乌黑瀑发衬得她更加白皙诱人。

娇嫩的唇微启,甜软的的吟哦声更引发他的情欲,他低吼一声,握住她双脚直提往上,肉具如捣米般狠狠的一下一下往穴深处冲撞!

十只手指用力搅扭著身下的被褥,浑身紧绷如弦,柔软的腰只却随著他的节奏大幅度摇摆,即使瞥见他志得意满的眯眼笑了,下身因此冲撞的更加猛烈她也管不著,她知道自己只能无助的去感觉,这铺天盖地的情潮几乎将她灭顶。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惊得红总管从弄得她浑身发软的抽插中猛然回神,“唔……有人……停……停啊你!”不顾佳人一声嗔怒后,抄起软枕直往他脸上砸,苏城雪甚至恶劣的在她准备再接再厉狠命砸第二遍时迅速抱她坐起,直达最紧最热的他舒爽的闷哼一声,而男身突来的强硬抵住径尽头的敏感,让猝不及防的红总管差点尖叫,可外头熟悉的嗓音教她嘴张了一半,声音却硬生生噎住。

“红总管,你在里面吗?”

是邀蝶。她僵住不敢乱动,连呼吸都屏住,虽然邀蝶似乎隐隐知道她和他……可是,若非必要,她不想就这么扯到台面上摊开。

苏城雪挑眉看著红总管的脸从甜润的粉色慢慢添上惨白,他缓缓露笑,拍拍她细腻柔滑的背部引她抬头,红总管看见他眼底蓄满笑意即一丝……小孩恶作剧时会有的兴奋?

她隐隐感到不妙,正向开口警告苏城雪不准乱来,却快不过他一双健臂箍紧她的腰,迫使粗壮的肉棒固定在紧窄的穴底部,她抓紧厚实的肩背呜咽一声,苏城雪伸掌一边大力揉捏她的粉臀,一边走下床榻。

几步走动让坚挺的肉茎在甬中顶弄连连,教她浑身发颤、娇喘不止。红总管感觉下体的欲火被他的动作冲碎成一身的酥麻,她只能像柔弱的娃娃一样挂在他身上,无力反抗。

朦胧水润的双眼微睁,任他捧住她的臀,沿路洒下透明的液。她没发觉苏城雪正带著她走向门口。只是满脑子想著男人硬挺的肉刃,正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摩擦肉壁,缝被硕大撑开,留出来的淫汁沾得两人的腿根一片湿滑,耳际听到的滋滋水声,让她无法克制的红了脸。

只要意识到那全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她便禁不住的感到羞耻……她感觉得到两人的交合处有多湿泞、多黏滑,而他的动作让淫靡的水声更响,她难耐的发出呻吟,“呜……”肉棍持续的搅弄,苏城雪还刻意放慢步伐,眯眼享受小女人的紧窒。红总管有时感觉某一处只是被轻轻扫过,如搔痒般的轻拂反而惹得身子更加火热,她疯狂的扭腰追起在体内四处探索的男根,她现在只要那强而有力的硕大狠狠的、粗暴的刺穿她犹未满足的敏感地带!

苏城雪挑眉,配合的举臂撑住她的重量,任身上的女人主动寻求快感,“红总管你真热情……”他低笑,鼻尖凑近白玉般的贝耳轻轻摩蹭著,红总管被他搔弄得心神迷乱,湿热的甬道一阵强烈收缩,让苏城雪俊脸微微扭曲,紧紧咬住男根的肉爽得他差点锁不住精关。

“红总管?”门外再度传来询问,这回语气多了几分不耐。

近在耳边的声音让红总管终于回过神,她这才发现,门扇距离自己不到一臂之遥。

她骇然,“你做什么?!”红总管紧张的低嚷,下意识将身子缩起紧捱著他,惊慌的瞪著门口,就怕邀蝶突然闯进来,那她可完蛋大吉。

这浑蛋玩什么啊!要是被发现传到华爷那儿,她会被修理的很惨!

她悔怒交加地想,刚刚果然不该心软放他进来,说什么为情所苦、找不到人倾诉,结果说著说著就将自己带往床上!

红总管内心怒火熊熊,十指用力刮著他的胸膛、他的背脊,看著他身上出现一道道鲜红的痕迹,男人却不为所动,她更火大了。苏城雪无聊的看著小女人幼稚的举动,大手用力掐了俏臀一把,恶声警告她:“你在刮下去,我就马上打开门让邀蝶看看,抢走她男人的小贱货正跟其他男人打得多火热!”

红总管脸色又青又白,眼角抽搐再抽搐,苏城雪嗤笑冷睨的眼神教她以为,之前在这双黑眸深处看到的沉痛仿佛是假象,明明那股哀伤,她真的真切感觉到了。死寂如夜,就是那抽不出身、不能自己的苦涩让她忍不住心怜心疼,张开双手拥抱他紧绷的身躯。

就算只是一点安慰也好,她想。

难过时没有人陪是很痛苦的,既然她已经知道了,看到了,就不能坐视不管。

她轻拍他的背,低声喃喃。

我在这里,我会陪你的,不要难过,不要难过。

没事的。

没事的。

苏城雪眸色一闪,他只要一想到当时她脸上的同情神色就忍不住感到烦躁。

他到现在还是想不透,他怎会把这女人当作倾诉对象。两人平时交集不多,即使碰到面也只是礼貌性的微笑,若非那天,他们恐怕仍在这华府里当个生份的客人与总管。

而明明她跟他只是将对方当作泄欲的对象,就算两人偷欢的次数多到几十人贡献出手指脚趾来数也数不清,日常时候的招呼方式也依旧是那套模式,清清淡淡,能不交集就不交集,然而在他思绪一片混乱,感觉自己再也爬不出自己挖掘的情感泥淖时,她却,拥抱了他。

他忘不了自己当时怔愣了好半晌。女人拥抱他,向来是为了求欢,或有所求的撒娇与试探,他从未想过,女人的拥抱能在欲望及心计之外,那么温暖。当他回过神,他发现在这一盏茶的时间里,她仍不间断地拍抚他,像在安慰一名受伤的娃儿,轻声细语的,那般温柔,那般……不同于以往的她,他恍惚的想,连昔日听来没什么特别的女声,此时似乎也多了一分柔媚。

怀里抱著因体内炽热的情欲而瑟瑟抖颤的她,他不必低头就能望见,近在咫呎的粉肤因激情染上艳丽的嫩红,那般细致的娇嫩,就在方才,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想,他还是头一回在别人面前示弱,除了这府邸的主子,他的同窗好友外,他从没这么失态过,如今却让这个称不上熟识的女人破了例。

伫立门外多时的邀蝶,她十分确定刚房里的确有传来声响,而唤了许久,里头的人却迟迟不出来,心高气傲的她以为红总管因为前日楼山的宣告而故意在她面前摆架子,只要想到当时楼山那般替她维护,甚至不顾两人昔日情份对她疾言厉色,她便气不打从一处上来。

看还是无人应声,决定不再等下去的邀蝶不悦地上前推开门,“你……”

门才启了个小缝,半样东西都还没看清就见“砰!”的一声门板打了回来。

她愣了一瞬,随后沉下脸,感觉自己受到羞辱,极力压抑胸中怒火的邀蝶高声朗道:“红总管,就算你我平素没什么交情,无端赏我这么一个‘闭门羹’,就不怕你的主子爷知晓,治你一个怠慢贵客之罪?”楼山向来公私分明,关于这点她还是有把握的。

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邀蝶正在即将爆发的气头上,反观室内呢,原本应该愧疚难当、赶紧出房认罪的两人仍是玩得不亦乐乎。

“啊嗯……别玩了……别玩了……”小脸因男人再度引发的另一波汹涌欲焰而极度扭曲,红总管不停扭动纤细的腰只,圆臀拼命躲著男人如影随形想要塞进穴的手指,可苏城雪哪容她逃开?粗指轻而易举的找到热铁及瓣间的夹缝,指尖碰到因流出的汁液而倍加湿泞的核,苏城雪满足的眯起眼,用插入穴以外的三指缓缓摩搓这极佳的滑润触感。

“乖,别动。”他现在可是只有一只手外加三根手指撑住她,要是她再动下去,他不保证他的男性会因为受到刺激而作出什么事。

他抬眼望向房门,邪邪一笑,拥著红总管让雪背靠上门板,借以分摊她的重量。红总管瞪大眼,想到邀蝶就在一门之隔的距离外,冷汗顿时布满全身,连情欲都被浇熄泰半。

“怎么,没胆?”苏城雪用嘴型示意。她心口猛跳如擂鼓,急的发丝都要竖起来了,而这家伙,还向她挑衅!他不在乎邀蝶对他的看法吗?除了某方面外,邀蝶好歹也是他那同窗之一,他就不怕……红总管倏地倒抽一口气!

她的乳头正被男人懒懒的啮咬、拉扯,间或大口舔弄雪漾的乳肉,娇弱细致的肌肤被蹂躏得留下一道道红痕,显得万分淫靡,苏城雪咂咂吸吮著红润的果实,深埋在甬中的手指也不甘示弱的抽送起来,两指频频改变角度,顺著热铁的弧度在肉壶里开心的嬉戏,又点又按的,准备攻陷她的最敏感处。“呜……住手……邀蝶……啊……不要那里……邀……嗯嗯……好……好棒……噫……”复燃的欲火焚烧她所剩不多的理智,红总管口齿不清的咪呜著,纤长的眼睫颤颤巍巍,搔得男人心头极痒,半开的眸儿水润润的,如泣如诉,眼角半凝的泪教人更想狠狠欺侮她一番。

念头刚落,苏城雪便将她更压向门板,迫使那对丰满与他厚实的胸膛贴的密密合合,不留一丝缝隙。苏城雪低头一望,嫩乳被他高高挤出来,让原本就惹人惊叹的坚挺奶子更加傲人,苏城雪满意的一叹,“女人,你真是个宝。”

管……管你谁是宝啊?走开啦!被压迫到喘不过气的红总管涨得满脸通红,两手胡乱推阻他两边肩臂,还附送两枚恶狠狠的眼神,但苏城雪哪会把她的不自量力放入眼底,她怒意满载的眼眸衬著绯红的娇靥,在他看来,倒像得不到主人注意的小猫在撒娇。他缓缓移动胸膛,上下摩擦,他著迷的看著细腻的雪峰跟著他的节奏,缓缓移动,变形,忽近又忽远,他将唇润了润,看得到吃不到的渴欲烧灼他的眼、他的喉,苏城雪眯眸,手托著她抬高一点,瞬间蹲膝使劲压向她把那对雪乳撑得更高,红总管及时咬住唇不让低呼脱口,可苏城雪在确认高度够了之后随即迅速而贪婪的大口吞含住!

软绵乳肉遭他张嘴整个包覆,又吸又咂的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她嘤咛一声,敏感的蓓蕾被粗舌一挑一掠的拨弄,浪潮自乳尖打来袭卷全身,娇小的身躯感到通体酥麻,连脚趾都兴奋的蜷曲起来,揪成小小的颤抖。

苏城雪恣意舔吮,将她的圆润怜爱得极为彻底,舌尖过处尽是一片红痕,艳红与轻粉深浅相映,眩惑极了,他大力的吸含,狂浪的用舌顶弄、绕旋已经不堪承受的雪色娇乳,不消片刻,嫩乳上即沾满他的唾液,白皙上附著一层水亮色泽,随著她的呼吸阵阵闪动诱人的水光,使他更加兴奋,在幽处嘻闹不断的两指毫无预警的抽出,只留一个指节不到,暴露其外的肉色沾有满满的滑液,顺著抽出的方向也在地板积了一个不小的水洼。而被撑开多时的缝还未来得及阖上,下一刻他即松开固定她圆臀的大掌,同时用力将两指再度插入直达心!

“啊──”仿佛遭到电击,尖锐的刺痛划开红总管的身躯,硕大直直拱入小穴最深处甚至推顶著嫩壁再往内野蛮的逼迫。她反射的大大弹跳一下,男人的粗暴教她痛紧了眼,下体被几个粗大硬物强硬挤入的疼和身体渐趋下滑的无助感教她不得不赶紧伸手揽住苏城雪的脖颈,“你──这样很痛!”她盗了一身冷汗,在她终于缓过气后忍不住开骂,可火爆的怒责却因悬在眼角的泪滴减弱几分气势。

“可是也很爽,对吧。”与她眼对眼,苏城雪放荡的邪笑,压根不管外面等著的是最懂他的挚友之一,他尝试靠两只粗指及一根怒挺的肉刃顶住她的重量。爽个头!她根本来不及享受快感,便被剧烈的疼撕扯成碎片。红总管冷汗涔涔,牙根咬得死紧,好痛……即使背后还有门板抵住她,可光这样仍不能让壶减轻一点负担,肉铁紧密的与深处细致的肉相合,被全部嵌入的感觉很不好受,可她动弹不得,她感觉自己仿佛成了被捕获的猎物,只能等待,任人宰割!下面顶在她股间的玉囊又蹭得她酥酥痒痒,让她想动又不敢动,身体不停的扭动,下腹持续烧灼却无从发泄,红总管痛苦的透出一丝呻吟。她想要男人用力玩她,又怕被折磨多时的身体受不住激情,在两个极端不断挣扎的小脑袋涨得发疼,幽深处湿漉漉的嫩肉也因得不到纾解而加速蠕动。苏城雪气定神闲,边享受她的收缩边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当他觉得差不多玩够了,准备进入正戏时,忽然红总管一声甜腻长吟,他低头一看,小女人竟然达到高潮了!

狂泄喷出的液飞洒在男人结实的大腿,充满力量的线条遭数道透明的汁痕划过,腿上黏腻成一大片范围,他惊讶她流出的水竟然这么多。“你……”苏城雪皱紧眉头,刚刚他的玉茎因为她一记强力绞紧而大大弹弄一下,想来是因为这样才让她瞬间爆发。

两人数度“合作”,她早已摸清他喜欢让双方同时达到顶点。他认为男女交欢就是要让两人都享受到最极致的欢愉,所以她已经很习惯在他的撩拨下压抑情潮,就为了能在最后一刻彼此能一起飙至顶峰!

虽然情有可原,苏城雪仍对她先弃他而去感到很不满。他的分身至今仍一柱擎天直叫嚣著解放,而她先达到高潮,就算他有自信在下一秒就让红总管的情欲立刻飙升,他还是少了一次至高享受,怎么算还是他吃亏。苏城雪哼了一声,脸色不悦,“果真是小贱货,才经过我几回调教,现在不必我帮忙就能自己达到高潮啊。”

红总管的神智方从云端飘回,便听到这阵奚落嘲讽,她抿抿嘴,将头撇了开去,即使满腹委屈她也不想表露出来让他知晓。她知道他心里只有那人,连在上回剑拔弩张的会谈上见那人怨忿委屈,骂词也同声出气,至于其他人的感受他是完全不在乎。而现在他分明是牵拖挂累,只是少爽了一次就瞄准她炮轰,这洁癖男,也不想想他的热铁还在她身体里。

“回话啊。”以指挑整她小巧的下颚,红总管睐眼回视,轻呼一口气说道:“回什么?回多亏您悉心精辟的‘指导’,小的技术才能日行千里?”他找她的次数可比她找的次数多了一倍有余。

苏城雪缓缓眯眼。这还是头一回听到她这样带有讽意的回嘴。

自他入府以来,华府主人,他的至交华楼山便屡屡称赞这位红总管,态度有礼,处事谨慎,华府内外都靠她打点的分毫不差,初次会面,他只觉得这红总管脸蛋出奇的生嫩,目测约十六上下吧,虽然那双翦水秋瞳有著十六岁不会有的冷静与沉著,他依然怀疑她是否真能胜任总管一职。

后来证明,他的眼光还是有失准的一天。这女人,一板一眼的约束他在府内浪荡调戏婢女的行径,几番交锋总是他落下阵,就因为她后头有个强硬的靠山挺她。这楼山,苏城雪从不曾看过温文的他对人那般殷勤,他对红总管的那股疼爱劲儿浓到即使他瞎了眼也还看得出,既然如此,怎不早早把人收入房啊?

沉下脸,苏城雪对好友的慢半拍感到有些火大。

意外的那日过后,这样古板的她便在他身下温顺的娇吟抽搐,无论他有什么要求她总是半声不吭的照作,有时他玩过火了,她也只是嗔怒念了几句便任由他继续为所欲为,这样的她,现在竟然敢字字带嘲了。

是什么给了她这个胆子?还是说……这是她本来的模样?

“邀蝶呢?”红总管猛然惊觉门外已无人声,急忙望向门口。邀蝶对她怀有敌意,她知道,不过只有这点即使她想帮忙也无能为力,所以她尽量避免两人碰到面,可今日她竟然特地上门,当她出声时,她的脆弱小心肝就硬生生吓飞了一半,而刚自己硬是窝在房里“不出声、不应门”的举动铁定惹火她了,可怪的是,在她面前向来傲气的邀蝶竟然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糟!她到后面似乎忘了克制音量?若她没记错,苏城雪后来也是……红总管脸色煞白,完了完了完了,她来到这里不过六个月,她就又要四处流浪了吗?六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够,有好多好多事得靠日月交替来冲淡,才六个月,这不够、根本不够……

见她脸儿低垂,不知想到什么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苏城雪眼底闪过一抹深思。

“啪、啪!”响亮的拍击声回荡在屋里,红总管呆了一下,才发现是自己的嫩臀被打了。苏城雪赶在她怒气冲冲的开口前说道:“我们待在屋里也满久,要不要到外面走走?”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闲情逸致了?”红总管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睨向他,小手贴附在他宽厚的胸前,手指无意识的拂掠过褐色的乳珠。苏城雪眸光一热,感觉下腹又有熟悉的紧绷,他放低嗓音喑哑低喃:“以前没有,现在可以有。”

红总管偏头思索他现在的“闲情逸致”,她就不相信这人除了滚床单之外,“悠闲散步”这一项有列入他的兴趣考量。飘忽的目光漫无目的的飞,最后停在她交互拢在他颈后的双手,顿了半晌,她反射性低头,她看见两人紧紧密合之处犹沾几滴汁液,稚嫩的瓣被他的硕大撑挤露出内里肉的粉色,男根尽处只留一点狰狞的紫红,其余全数被埋入她的小穴。

红总管缓缓抬起头,瞪著他,半是不可置信地讶问,“你不是要……就‘这模样’走出去吧?”

苏城雪不答,眉眼间尽是跃跃欲试的邪气,红总管被他势在必得的神情骇得大叫:“苏城雪!你个下流胚,要玩也不要拖我下水啊!”

“我们搞了那么久,还没试过这种的!”他放浪一笑,在娇叱声中大手猛地一挥使方才邀蝶久候不启的门扇大开,阳光洒入室内,空旷整洁无多余摆饰的房间也因此添了三分朝气,苏城雪一个跨步踏上回廊,光裸的脚底触及冰凉的石板地,刺激得一整个清醒到脑子,他舒爽的吁了一口气,抬头一望,鸟语啁啾声落在屋檐,几团小家伙一跳一跳的好不活泼,蓝得彻底的穹苍配上灿烂朝阳,感觉连空气都带著春气,舒心沁脾。

苏城雪深深尝了一口春气,慵懒笑道,“果然还是外面好,屋里闷哪。”

“嫌闷你还跑来我这转悠?”红总管没好气,一直处于紧绷边缘的她在被迫“携带”出门后立刻东张西望,见廊上确实没人影,她不禁松了一口气。果然这人还是要脸皮的,就说嘛,他哪敢让主子爷知晓他们的关系,主子爷知道之后邀蝶一定知道,到最后难过懊恼的还不是他。

想到这里突然一顿,她咂嘴,揉了揉莫名烦闷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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