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岑舒纠正道。
“行。”秋梨说。
“我给秦姨寄请帖的时候有多寄了一份。”在打包快递的时候,秋梨装请帖进邮件袋的时候只是手顿了一下,就多塞了一份进去。
当时心情也很平静,秋梨想在那么多年时间的中,她不在意了。
“还真敢邀请啊?”岑舒重新坐直身体,说完嘴角扯了一抹笑。
“你不怕他连夜把你绑走?”作为他们关系的知情人,她其实大概都知道岑明当时多疯,但是她都没有阻止,如果秋梨偏激一点,她甚至都可以被说为帮凶。
秋梨深吸了一口气,这听起来的确很像岑明会做的事情,但是,应该不会吧。
“一定要把这份难堪撕破到明面上的话。”秋梨淡淡说道,然后轻轻抬眼,眼眸如炬直视岑舒,继续说:“这一次,我就要和他拼命了。”
对于秋梨眼神中都是认决然严肃的回答,岑舒表情也没变,只是淡淡的重复了一下她口中的“难堪”二字,声音很轻,秋梨并没有察觉,然后岑舒笑了一声,伸直双腿又踩在地面上,手包滑落碰在椅背柱子上,链子发出叮铃响。
秋梨随着岑舒站起来的动作抬眸,看见岑舒从打开手包抽出一张巴掌大小的四方纸片,然后弯下腰将纸片递到她眼前。
是一张支票,凑近的时候秋梨才看见她红色的指甲里还有碎金闪片,勾着一些她看不懂的图案,她没有接,听见岑舒说:“原谅我。”
“比起看你顺利的完成婚礼,我更想看你拼命。”说着嘴角还勾着一抹散漫的笑。
她这种用现在网络上人的话说是什么。
缺德人。
岑舒举着支票的手动了动示意她接,秋梨无奈地长呼了一口气,岑家姐弟两个人都一样的德行,秋梨伸手接过,余光扫过支票数额的时候看到好几个零。
在秋梨接过支票后岑舒重新站直了身体,鼻息中哼了一声笑,窗外似乎有乌云驶过,片刻的暗后又投进更盛的光芒,岑舒拂了一下头发,说:“新婚快乐。”
秋梨将支票攥进掌心,点了点头。
岑舒看了在看了一眼旁边墙壁的画纸,没有贴婚纱照,然后挑眉俯视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秋梨后,说了一声走了。
高跟鞋在地面踢踏,丝毫没有留恋,大小姐一如既往的随性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