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骑马的老手,扶着马鞍就跳上了马背,怀着她的腰。
躲进熟悉的胸膛,翁季浓扁扁嘴,松开缰绳,抱着他横在自己腹部的臂膀,她的笑臂肌肉暴起,有力的安抚住了她。
“你瞧,绿墨走的不快。”元琛除了她的帷帽,垂眸看她惊慌的小脸。
翁季浓也反应过来是她小题大做了,绿墨只比方才快了一点点,尴尬的不愿意说话。
“小怂包!”元琛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翁季浓委屈巴巴:“我就是有些害怕嘛!哥哥你又不在我后面。”
元琛坏笑,逗她:“之前期待着要学马,连早膳都不好好吃,怎么上了马又害怕了?”
翁季浓丢了面子,哼哼唧唧地说:“第一次,难免的事情,更何况要徐徐图之,每一步都要稳扎稳打。”
元琛挑眉:“那还要学吗?”
翁季浓斗志被他点燃,挺起小胸膛:“这当然,我岂会因着这小小的意外放弃,哥哥你太小瞧我了。”
她的胸膛到底不像男子那般板平,看着她的动作,元琛喉结滚动,扶着她腰身的手指收紧,将她按在自己胸口,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翁季浓依赖他,软软的贴着他也十分安心,放松下来:“哥哥你再带我走两圈,我就能自己骑啦。”
半响才传来元琛轻轻的一声“嗯”。
声音低沉暧昧,性感极了。
翁季浓敏感地缩了缩肩膀
第16章
三天一晃而过,春芜将行李收拾好,转头一瞧,发现方才还坐在帐内的翁季浓忽然不见来了。
匆匆放下手里的活,出了帐子。
石枫正守在帐子外,见她行色焦急,拦住她:“出什么事了?”
“你瞧见夫人了吗?”春芜这才记起他在外面,一直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有他看着,应该不会出事。
石枫笑着说:“阿郎带着夫人去马厩了。”
虽然翁季浓的马术学得不怎么样,几天下来也只能驾着马慢悠悠的走,但是她与她的马儿感情十分好,将要离开这儿,她最不舍的就是绿墨和红梅了。
翁季浓摸摸绿墨的耳朵,再摸摸红梅的鬃毛,最后微红着眼,可怜巴巴地看一眼元琛。
元琛知道她的心思,所以才在临走前特地带她来这儿再看看他们。
小娘子从来到他身边,到如今,都不曾求过他办过什么事。
只是康安草原虽然辽阔,但都是些男人,不好让她练马,沉吟片刻:“等我们走了,让薛进派人把他们送回武威。”
翁季浓瞬间喜笑颜开:“那我回去就写信,让元伯把家里的马厩修缮一番。”
见她笑了,元琛压在心里的那颗大石头也挪开了:“好。”
“我的绿墨和红梅,哥哥的红枣就不会孤单啦!”翁季浓踮起脚尖,小脸亲昵的蹭了蹭元琛的肩膀。
元琛嗤笑,那里是陪红枣,是陪她吧!
拍拍她的小背脊:“快,回帐篷换衣裳,准备回去了。”
马厩里味道大,在里面待一会儿,身上就会被染上味道。
翁季浓与马儿玩的时候是真的开心,但每次回到帐内立马就会把衣裳换去。
翁季浓点点头,朝马儿说:“等以后我的马术精湛了,一定带你们踏遍草原,外面可漂亮了……”
元琛低眉,唇边带着浅浅的笑,她喜欢这片草原就好。
在马场耽误了一会儿,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一队人才出发赶回去。
回到康安草原的时候,天已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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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冷,风又大,元琛早已适应这儿的天气,怕翁季浓受凉,回了帐篷就让侍女熬碗姜汤给她喝下。
元琛看她精神尚好,才略放下心。
结果入了夜,刚睡下没多久,翁季浓就有些不舒服了。
“头好疼,肚子也好疼,浑身都难受。”翁季浓恹恹地倒在元琛怀里,黛眉轻蹙,平时红润的唇瓣有些发白干燥。
元琛心道她这还是被风吹着了,手背印了印她的额头,不曾发热。
不免有些后悔,就不该纵着她,由着她整日里骑在马上吹风。
赶忙吩咐秋梨去请了女医。
元琛是习武之人,身上热,翁季浓紧靠着他倒是缓解了身上的难受。
胳膊环着他的腰,往他身上贴了贴,小腿巴住他,忽然身体僵住。
苍白的小脸上忽然浮上两片红晕,神色蓦地尴尬起来,揪着他的袖子:“哥哥你先出去,让,让春芜进来。”
元琛心里正自责着,哪里肯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没事,我陪着你等医工,放心,不会有大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