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有点较真,想听他说。
虽然心下也在为他辩解,司想怎么会呢,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没有。我可能死机了,重启的速度没能赶上话题的更新。
完了。
我是不是要失去她了。
曲笙胸口的起伏因着沉默的久久而剧烈起来。
他涌上一丝害怕,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我把你当做唯一。”
我唯一喜欢过的女孩。
朱卓笑他死心眼,可他认真观察过其他姑娘,一颗心就跟沉到万米海底,一动不动,就她一根头发丝都能启动。
她是他的肾上腺素。
她是他的心脏起搏器。
她是他的人形密码。
什么唯一,哪有唯一。
曲笙锤他肩,“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不介绍我?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他还没说完,就被曲笙退出怀抱。
她满脸不爽,比方才更甚。
“我们不是,那我为什么要跟你上床,为什么要和你住在一起?在你眼里我这么随便?”你果然和他们是一样的想法?
“不是的!我没这么想,我只是不确定。”
“那现在呢?”她抄起手来,有点问话的意思。
“确定了。”
“确定什么?”
“确定,曲笙,”他说完她的名字不自主地笑了起来,“是我的女朋友。”说完他的笑容凝固,竟有点鼻酸。
这么幼稚的话,说出来,好郑重。
“笨蛋。”这有什么不确定的。
他们踩着凌晨的路光回了窝。
二十二层。
曲笙走到窗边,给小仙人球撒了点水珠。
身后的脚步响起,身体突地腾空,“生理期也不穿鞋?”还光脚,阳台是瓷砖,冰凉的。
“有你抱着啊。”
抱着她的胸膛震了震。
“那个仙人球是我的那盆吗?”
“嗯。”
“不是死了吗?”她记得当时还遗憾地扔到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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