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璐脸颊酡红地配合动作,被阮星粗重的呼吸和闷哼声刺激得瞪大眼,眼眸里有湿气泛起。
欲念让阮星沉沦,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一阵酥麻直窜上腰脊,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阳精疾喷而出,射在了两人的衣服上。
阮星彻底舒坦了,一语不发地倒在周晓璐的身上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周晓璐才起身手忙脚乱地收拾。她和阮星都换了套新的睡衣,也把她自己黏腻的内裤换掉了。
真是,好羞人。
等再次躺在阮星身边时,密密麻麻的失落感逐渐笼罩了她,自己在期盼什么呢。
直到阮星无意识地翻身,把她整个兜进怀里紧紧抱着。
怦怦,怦怦,心都快跳出来了,刹那间愉悦和满足撑得心里满满的。
所有的情绪都得到了解释。
为什么会那么依赖阮星,跟在她身后?
为什么不敢太过直视阮星的眼睛?
为什么仅仅是阮星在身边,就感到舒适,安全,开心得不能自已?
她是喜欢阮星的啊!是想在一起的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但是想到自己丑陋的面貌,她苦涩地用绝对的理智来压制情愫。
初识情滋味地周晓璐依偎进阮星的怀里,汲取着那份安全感。
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努力用功。
元旦有叁天假期,阮星第二天躺在床上多睡了会儿,看到换好的睡衣,一阵头疼。
喝酒误事,只记得迷迷糊糊躺倒床上说要自己要先睡会儿。这种换睡衣的节奏,不会是在床上吐了吧?
完了完了,周晓璐应该是发现自己的秘密,不会要对自己避之不及了吧?倒是不担心那个小学霸多嘴。
她跌跌撞撞地起身在厨房找到了正在熬粥的周晓璐。
气氛一时之间很尴尬。
阮星摸了摸鼻子:“昨天我在床上吐了吗?所以才给我换睡衣吗?那你应该发现我其实是个女futa。”
周晓璐顺着她的问话,点了点头,避重就轻地回答:“嗯,简单收拾了下。”
“你会介意吗?如果觉得困扰...”
周晓璐不解地打断:“为什么会困扰?阮星还是阮星啊,身体构造和我有些不同而已,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交流相处呀。”
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
阮星心里暖暖的,正色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在熬粥吗?辛苦了。”
已经被做了什么的周晓璐脸更红了。
气氛很古怪,阮星体贴地想到,若是自己帮一个正常女性更换衣物,也会不好意思,所以她体谅地离开厨房,决定暂时远离周晓璐。
从那以后,阮星发现周晓璐越来越用功了,恨不得把每一分钟掰成两瓣来用,学习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阮星有时候会担忧地催促周晓璐休息一下,哪有这么拼命的?
周晓璐总是坚定而温柔地拒绝:“有一所非去不可的大学,所以要更努力些。”
默默在心里更正:有一个非爱不可的人,要努力些,将来有资本变得更加完美,可以站在她的身边。
阮星无所谓地耸耸肩,随她去了,毕竟,努力又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