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打架,好像也没有打到他屁股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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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伏铭买完早饭回来,孟唯宁的职业病就犯了,一定要他坐下来看看。
伏铭眉头紧锁,拒绝到:“我想站一会儿。”
他这样,孟唯宁更好奇了,怀疑他有什么问题。
既然没有打到屁股,难道……
“你长痔疮了?”
伏铭:“……?”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像个小老头。
半晌,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发出不要脸的询问:“要不,孟医生帮我看看?”
孟唯宁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有点难为情:“大街上,这样不太好吧?”
“这样吧,”她很认真地在想办法,“等下领完证,你跟我去医院看看。”
伏铭差点气得当场就要脱裤子给她看看。
第16章 领证了
莫以书一整夜没睡, 急得眼袋都大了一圈。
相比较孟唯宁和伏铭那边的“岁月静好”,迟家现在仿佛就是油锅滚烫火山喷发叙利亚战场。
婚庆公司从昨晚就不停打电话,说是到了新娘住的地方, 但是进不去。
酒店一直询问, 菜色酒水是否需要调整, 是否还需要增加桌椅。
还有接亲的婚车队、伴郎伴娘、金童玉女……
本来婚礼就是让全家人都很忙碌的事情, 哪怕所有人都极度配合,也容易让人手忙脚乱, 何况, 现在新娘不干了。
这件事本来说出去就让人颜面无光,她都不敢找亲戚朋友帮忙, 以免以后在南黎市市沦为笑柄。
不能找人帮忙, 就只好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莫以书被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得头大,差点晕厥。
让人头秃的不止孟唯宁不结婚了, 还有迟衡不接电话。
莫以书打了迟衡的电话八百次,次次都在忙线。
电话打不通也就罢了,人也不见回家, 派人去婚房找, 除了见到一室狼藉, 什么也见不到。
现在已经是早上,距离婚礼开始不过只有三个小时多一点, 而他们还没有通知所有人婚礼取消。
“去找!”迟裕揉了揉眉心,手里的茶杯直接甩了出来,浑身都散发出怒气,“今天找回来,腿给他打断!”
今天本该是他们欢欢喜喜迎接新媳妇儿过门的日子,可现在眼看着婚礼就要开始, 媳妇儿不干了,儿子不见了,这在南黎市,怎么着都是头一份儿的丢脸事。
迟裕自认为打拼了大半辈子,什么事都是风风光光的,做人做事也都是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在自己儿子手上。
“现在可怎么办,还没通知客人婚礼要取消,一会儿客人都到酒店了,这得闹多大个笑话!”莫以书着急地走来走去,身上还穿着居家服,根本没心思换。
“小莫你先别走了,看得我头晕。”迟裕招了招手,示意莫以书先过来坐下,“过来我们再商量一下,现在通知客人取消婚礼应该还来得及。”
“也只有这样了。”莫以书坐到迟裕身边,长长叹了口气,紧锁的眉头没有丝毫放松,“我以为宁宁不会这么狠心,所以还想等等,是我低估了她的决心。”
“宁宁本来就是那样的性子,虽然很温柔,可也有自己的脾气,迟衡这臭小子做了那样的事情,她一时半会儿怎么会原谅他?”迟裕烦躁地抽了根烟,“迟衡最好别回来,否则我——’”
“爸妈!”
话音未落,迟衡从大门外冲了进来,火急火燎,仿佛屁股后面有条狗追他。
迟裕抽烟的手一顿,随即怒目圆睁,从沙发上猛地站起来,“老冯,拿我的家法来!”
老冯是迟家的管家,跟随迟裕多年,看着迟衡长大,昨晚到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一清二楚,自然也恨铁不成钢,见此情景,看了眼迟衡,毫不犹豫地去拿家法。
迟家的家法是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棍子,以及一条细长的鞭子。
这两样,迟衡年少不懂事的时候就尝过威力,自然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痛苦,轻易不敢犯事,所以很久都没有再见过。
现在,迟裕竟然要请家法,迟衡一听腿就差点软了。
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可以耽搁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在家法过来之前,着急地跪到地上:“爸妈!快去民政局!宁宁要和别人领证!”
“你还有脸叫宁宁!你这个畜牲我今天——”迟裕一顿,“你说什么?”
“宁宁要和别人领证?”莫以书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就算不和你结婚,也不可以因为生气就随便找个人结婚啊!这可是她的终身大事,以后我下去了怎么和他爸妈交代?”
“对啊!我说不动她,你们快去!”迟衡也不等人叫,自己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找了她一整晚,没找到人,也许去了民政局。”
“你都没找到,凭什么说她在民政局?”迟裕见老冯把家法请了过来,顺手拿起棍子打了一棍子在迟衡背上,“是想躲过家法?”
迟裕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家法棍不断落在迟衡身上,打得迟衡一边闪躲一边哀求:“求你了爸先去民政局!再晚就来不及了!”
莫以书见迟衡说的煞有其事,也怕事情真像他说的那样无法挽回,忍不住上前去拉住迟裕,“阿迟!先听他的,到时候再打也不晚!”
迟裕连续打了迟衡好几下,才勉强停下,指着迟衡警告到:“你最好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