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发现了,她现在跟伏铭在一起后,总是忍不住笑。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经常忍不住想笑。
除此之外,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伏铭的影响,她感觉自己的性格也发生了一点变化。
她总结了一下,就是被他带歪了,搞得她有时候也跟着他一起变得有点幼稚。
但很奇怪,她根本不排斥这样的改变,反而还有点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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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是去南街那边买到了一张小小的床,也就一米宽,搭在孟唯宁的房间里很合适。
又回了一趟酒店,把带来的东西拿回家,然后就是忙忙碌碌洗洗刷刷的一个下午加晚上。
终于洗完澡,孟唯宁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
跟她上班时的累完全不一样,上班时是心累,干家务活是身体累。
床已经铺好了,她迫不及待地就往床上一趴,拖鞋挂在脚上,要掉不掉的,她都懒得甩一下脚脱掉。
头发也是湿答答的,还滴着水,她也懒得管,总之就跟床粘在一起,动都懒得动弹一下。
伏铭跟她同样忙活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而且比她做的事情多得多,还大多数都是体力活,但他精神却依旧很饱满,就像什么也没干,睡了一下午似的。
他等孟唯宁洗完了出来才进去洗的,出来之后就看见孟唯宁趴在小床上,睡裙都翻上去,露出半截底裤,而她却好像毫无察觉,不为所动,扯都没扯一下。
他擦头发的手就那么顿住,愣在原地想,到底是要提醒她呢,还是假装没看见?
想了半晌,到底是被色胆蒙了眼,假装没看见地走过去,弯腰帮她脱了拖鞋。
“你怎么头发都不擦就躺床上了?”他说着凑过去帮她擦头发。
孟唯宁也懒得动弹,干脆享受他的帮忙,嘴里哼哼唧唧地念叨:“我哪有躺在床上,我明明是趴在床上的。”
伏铭无奈地笑了一下,应到:“是是是,我说错了,为什么头发都不擦就趴床上了,感冒了怎么办?”
“我好累,不想动了,感冒了我就吃药。”孟唯宁边说还调整了个姿势,方便他动作,“这边还没擦到。”
伏铭就忍不住又气又笑:“你把我当佣人呢?”
“什么呀,我把你当老公呢,老公帮老婆擦下头发又不会怎么样,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我爸以前就经常帮我妈擦头发。”
“是是是,是我格局小了,我这就为您好好服务,这力度还合适吗?”
“还可以吧。”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你刚刚说,我是你老公?”
“对,咱们不是领了结婚证吗,就是夫妻,你就是我老公了。”
伏铭帮她擦头发的动作慢了下来,似乎有点疑惑:“那我怎么没感觉呢?”
“你要什么感觉?”
“我没有感觉到,作为你老公应该有的福利。”
孟唯宁就开始沉默了。
她在想,伏铭是不是给她下套呢?
是不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和她发生点什么。
她得小心一点,别随便就进入了他的圈套。
“老公不就是一个称呼和身份么,还有什么福利?”
“别人家老公睡觉都不是一个人,”伏铭说,“我每天都是一个人。”
“我们那个叫相敬如宾。”
“什么时候可以不相敬如宾呢?”
孟唯宁又沉默。
这个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她也不知道。
她又想了一会儿,不确定道:“要么等我追到你的时候?”
伏铭:“……你确定你现在有追我?”
等你追到我,那不得天荒地老?
“有啊,今天下午我不是还喂你吃东西了?”孟唯宁十分认真地反问,“我可从没喂过别人吃东西。”
伏铭:“……那也叫追我?”
“我已经尽力了。”孟唯宁瞬间泄了气,“我也是第一次追人,要么你教教我。”
她忽然一个翻身坐起来,看着伏铭,十分认真地说:“既然你不满意,那你教教我吧。”
伏铭以为她逗他玩,但看她一脸认真的表情,便又明白过来,她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