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做了一桌子好菜,余生和金诺标准的吃货,稳稳的坐在桌子上眼巴巴的望着。
肚子早就空了,急需补充点能量,哇咔咔。
“这什么情况?”
我指着厨房里忙里忙外的常言,问余生。
“我估计有可能是发情了额,有可能是好了。”
“那不对啊,华哥没影了,风流鬼呢?”
“那谁知道了,反正没在他身上,看见没?气色,精神状态都好起来了,精气神都回来了。哎呀,反正先吃完这顿饭再说,饿死了。”
金诺的口水也随着端上来的烧鸡往下流,一个劲的往嘴里吸溜。
丝毫没有躲闪我严厉的眼神,这小子什么玩意变得呢,特么的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给我丢脸,一点也不给力。
常言终于忙完了坐下来,冲我尴尬的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
“没多少,反正就这么个意思,别嫌弃,常哥我现在不比以前了。兄弟你一定收着别推辞。”
推辞?
闹呢?
我来这不就是为了这事来的么。
一摸厚度,最少五千块,哎呀,高风险绝对是高回报,暴利有木有?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话太准了。
常言这小子以前估计也没少赚,攒着留过河的钱。
收了钱,吃了饭。
常言再次提起这件事的原委,从头到尾,又非常详细的说华哥和常情的事,我好奇的想看看高露的照片,问常言有没有。
结果常言真的拿出电话给我看了看,高露的长相怎么说呢?
清秀干净,年轻貌美,仅此而已。
余生也凑热闹看了看,我俩相视一笑。
嘿嘿,他么的,你就是看中人家年轻,比你媳妇紧吧?
放松下来的荷尔蒙突然急速分泌,哪个好老爷们也顶不住。
不过和风流鬼比起来,那简直天壤之别。
常言略显尴尬,却没解释什么。
很长时间没收拾个人卫生,常言的胡子更显邋遢憔悴,只不过这些在我眼里无足轻重,你自己做的因,承担所应的果,不值得可怜。
人的路都是孤独的,旁人均是陪伴一程仅此而已。
至于高露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常言有没有瓜葛,还另一说。
和常言要了高露曾经租住的地点,华哥的公司位置,我们吃饱喝足告辞离开。
余生明白我的意思,做事要有始有终。
“兄弟我觉得吧,你查查高露的事倒是行,可他么的那华哥不是人,是真他么的狗!一言不合就要咬人。”
“狗不狗的最后再说,先把高露被害的原因查出来吧。这事我总觉心里不踏实,哎,诺诺你咋看这事?”
金诺一愣,没想到我会问她。
“小月姐姐说这事不归阴阳道管,让你别管了,高露的死纯属意外,不过华哥却是和冥亡城有关。”
又是冥亡城?
不管是不可能的了,不是我飘了,是我涉足到这件事里,那咱就整个明白,我这颗三八的心,不允许我半途而废。
根据常言提供的地点,我找到了高露曾经租住的房子,这是处高档的商业区,小公寓出租的公司内,只有一位大娘在忙着洗洗涮涮。
“可别提了,自从小露那丫头出事,我这买卖一落千丈,她租的那间公寓,到现在还没租出去呢!唉,这年头买卖多不好做啊,偏偏还让我赶上这么档子事儿。”
“小露出事前几天还和我说呢,说家里面让她拍个艺术照邮回去,好给她在老家介绍个对象,赚了点钱回去找个老实人结婚,不挺好的么,是,我知道她是干那行的,咱实话实说啊,这年头笑贫不笑娼,反正我看她是这个!有能耐。”
大娘和余生说着竖起大拇指,撇着嘴直点头。
余生没费什么周折摆平了大娘,我们打五折租住了一天高露曾经的公寓房间,说实话,一百五一天的费用,对于我这种贫困人员来说,他么的很肉疼。
“卧槽!”
打开门第一时间,我和余生同时惊愕。
二十几米的房间内被浓重的阴气所覆盖,没有任何角落幸免,十来个飘忽的影子纠缠在一起,这他么的简直就是个鬼屋!
呼呼的阴风吹的我眼睛都睁不开了,这场景仅次于电影!还是那种不正正规的电影!
一种莫名异常的压力,让我和余生大气都不敢出,迅速的关上门。
金诺倒是没有害怕,我估计她是天生能看到这些污秽之物。
常人或许看不到,可对我来说,这里的一切让我惊讶的闭不上嘴,真是他么开眼涨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