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高瞻瞪了我一眼,不过看得出来,他也有点着急。
老小子肯定琢磨办完事回去打麻将,为啥?
我上次去四物山看到麻将桌,那都被老家伙们盘包浆了屁的。
赵娜在我问出这句话之后,委屈的哭了,说她多管闲事也不对,不说呢,还的确有点,按道家的说法,顺其自然,很多事情就因为一个折点,结果就变得一塌糊涂。
小月温柔妩媚的问李大夫,终于在美女的攻势之下,李大夫彻底沦陷了,老老实实的交了实底儿。
原来,副院长由于工作上的事没有处理好,被上级部门调查,这一查可倒好,直接废了。
副院长一倒下,郭彤彤所有的幻想全部破灭,崩塌式的末日来临,她整个人零容忍的去老家伙那里作闹。
哇咔咔,
我想画面一定很美,副院长的家人,加上郭彤彤褒义的胡搅蛮缠,我嘞个去,这一家子不打的鸡飞狗跳?
事实应该是如此,要不李大夫不能说郭彤彤当天晚上就去给自己暖被窝了,那一晚,郭彤彤生不如死,注意,不是被李大夫折磨的生不如死,而是赌注对自己来说是全部,但输的却很惨。
第二天整个医院都流传出整件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竟然还有瞎眼的说赵娜也被牵扯其中。
余生撇了撇嘴,把窗户打开,点燃一支根烟,我也紧接着点着了,听故事没有尼古丁的加成,那怎么能有滋味?
流言蜚语这个攻击模式太狠了,我敢说当代极大部分人都无法免疫这类攻击,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或多或少都有受其影响,当然,好坏参半,因人而异。
李大夫甚至面对患者时,也被问的脸面全无,只能尴尬的推眼镜。
对小姑娘来说,这件事几乎是地狱般的折磨!
下班的时候,他们三在一起喝的宁酊大醉,醉卧不知身在何处,感叹人生世事无常。
也不知道是哪根线搭错了,竟然睡到了一起。
三个人宿醉,还特么在一个床上睡觉。
对于李大夫和郭彤彤来说,这件事或许无所谓,但对于赵娜来说,人生就彻底毁了。
相约自杀是一件可悲可叹的事,也是一件平常人永远也理解不上去的事。
当环境极度排斥某个体,无论个体如何也融入不进去的时候,那么要么离开环境,要么毁灭自己。
他们三选择了离开,彻底的离开。
亦或者他们每个人心中都不想离开,只是选择另一个方式生存环境之中。
以灵体的形式存在。
这种了却生命的方式,按司马高瞻的话,那就是糟蹋自己成全别人。方式方法暂且不论,成为灵体,只能是恶灵,积怨越来越深的恶灵。
还好,他们还没有彻底改变的时候,我们来了。
打扰了我和悦悦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毕竟我解救了他们。
“行了,说到这我有大概知道情况了。”我向窗外弹飞了第二根烟,吹了吹挂在窗户上的几片烟灰,接着说:“那么下一步就是给你们送走,这一世你们活的浑浑噩噩,下辈子好好的过,特别是你赵娜,你说有你啥事,瞎跟着搅合啥。”
赵娜摇了摇头。
“先生,你知道人为什么变得弱小无助吗?”
对于这个善良的女孩,我实在没办法怼她。
“为啥?”
“那是因为害怕,害怕失去,害怕拥有,害怕一切。”
“说的对。”
呵?
说的啥我根本就没听懂,压根没往心里去,左耳朵听完了直接消化成屁放了,我向来是弱小无助的,我认为只有没钱才能让我弱小。
如果有一天我有了钱,都特么是谁?还有谁?
所以她巴巴那些,我压根没往心里去。
李大夫端了一下眼镜,以一种恶心的口吻撩小月。
我摆了摆手示意赵娜先停一停。
“你他么的活着的时候就扯犊子,虐待人。现在挂了还不消停,是不是还想死一次?”
小月笑着看我表演。
余生这时候也理解我的意思了,向前走俩步。
“你知道不,你这德行就不要学我了,我那叫风流,你这他么的叫下流。”
“给力!”
扬了扬头,余生给了我一个那你看看的表情。
李大夫切了一声。
“我这叫浪漫,土包子们,你们懂个屁,再说了灵体之间的感情传输,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