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敬当地的土地爷爷奶奶,求他们放过,别再折腾老爷子了。
最后一碗水忽的倒在老爷子身上,浑身湿哒哒的双眼一翻就躺炕上了。
“老大这功力见涨啊,这一手牛逼。”
呵,
余生除了拍马屁功夫见涨,我实在是没看出来他哪里行。
人家不这么想,他说我活不如一条狗,请看清楚。
他说,我,活儿不如一条狗。
他咋知道?
我特么的还是处男好不好?
司马高瞻做完这些,先是不自然的叹了口气,然后双手拿起柳树条开始真正的进入巅峰状态。
对。
就是特么蹦迪!
在我眼里,除了这个词,没有任何词语能形容他现在的动作。
那脑袋和胯骨轴子摇摆的,我差点都放上嗨曲跳上舞台了屁的。
柳树条摇啊摇,抽啊抽。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我敢保证,司马高瞻如果生活在当代青年里,那绝对是佼佼者,一般人真整不出来这动作,难度系数直逼乒乓球。
没看那脑瓜子都快摇出残影了么?
余生大拇指就没放下过,我则是抽着烟看表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司马高瞻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都第三根烟了。
“不是,司马福,这老大抽什么风呢?还不完事?”
“这是四物山独有的秘法,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不过时间越长,说明老大越负责,当然了,也可能是事情不那么好办。”
卧槽。
我还不知道事情难办了?
司马高瞻满头大汗,吃力的样子我也看在眼里好不好。
本来握在老爷子手里的画卷,这时候异变突生,很是自然的从老爷子手中脱落,不停,竟然自己打开了。
本来屋里挺热乎的,我待着很舒服,可眼前这一幕,让我从内而发的散发寒气。
画卷打开之后,司马高瞻整个人抽搐性质的看着它,我这时候也蒙圈了,不知道应该进行哪一步。
“嗯?”
只听到了司马高瞻闷声一句,就消失了。
对,
消失了。
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被画卷吸进去了。
“这这,这你看到没有?”
余生跳着脚的喊。
“画还特么成精了?给司马老大吸进去了?”
这画卷把司马高瞻吸入进去后,并没有什么变化,就那么静止的躺在老爷子身上,只不过整幅画都打开,显得诡异异常。
房间内,我和余生再也没说话。
活物儿要是有点什么动静,还是可以理解的,但画?
张真人首先反应过来,以最快的速度跑向门口。
我靠。
这家伙不靠谱,关键时候咋能跑呢。
“哎,你干啥。”
“我把门锁上,不能让别人进来,咱们也去画内世界走上一遭。”
张真人小嘴一翘,也不知道掐了什么决念了什么咒。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同时整个人都飘起来了,这种感觉就像烟抽多了,直接干迷糊了,跟喝酒不同,就是那种脚踩在棉花上,整个人飘飘然,还有点舒坦放肆的意思。
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是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司马高瞻,我赶紧蹲下来。
“老大,老大?”
司马高瞻悠悠转醒,狠狠的抻了个懒腰。
“哎呀卧槽,果然是内有乾坤,我就说这是个宝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