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季慈,坐在中央的男人酒杯不晃了,就这样端着。
叁个小警员训练有素的四处查看,没什么问题,季慈带队撤退。
见季慈要走,坐在正中央穿深灰色西装的男人突然开口问,“检查什么?”
季慈身边小警员,满脸正气的瞪着那人,“黄、赌、毒。”
闻言男人轻笑一声,将酒杯放下,黑眸紧盯季慈,一脸痞气的傲慢开口。
“这样啊,那季检,我涉黄。”
刚才很安静的包厢,现在静的可以听见落针声音。
几个和男人约谈合作的老板,看着他两边各隔一米的陪唱小姑娘。
嘴上词穷,心里草泥马。
这是不打算和自己谈的意思?
所有人被全部带回去。
盘查过后又没问题,经理煞白脸色才恢复一点点。
等送走了一行人,出警人悄悄问季慈,“季检,那人你是不是认识啊?”
登记名字时候,男人直接朝站在后面的季慈递下巴,说‘问她。’
季慈双手插兜,盯着地上椅子的影子,低声说出一个名字。
姜邢。
季慈望着开走的车,声音缥缈,“之前的一个朋友。”
晚上半梦半醒间,季慈拿起床头手机看时间,上面有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消息:
我感冒了。
下面紧跟一排地址。
季慈后半夜彻底睡不着。
第二天下班,季慈先回了一趟家,煮了一点白粥,买了感冒药。
大门没关,季慈进去一边换鞋一边想,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进门后环顾四周,入眼就是远山和近湖,还有一览无余的沣江夜景。
季慈觉得自己想多了。
顶配楼顶复式层,确实门可以不关。
崭新厨房,厨具应有尽有,季慈烧了热水,洗碗腾出白粥,上了二楼主卧。
把东西放在床头,季慈出声,“吃药。”
姜邢没动,盖着被子背对季慈,季慈抿嘴,开口又叫一声,“起来吃药,姜邢。”
姜邢这才慢腾腾掀开被子,起床转身,半耷拉着眼皮,望向季慈,“我手疼。”
一碗粥见底,姜邢又躺下去,季慈下楼洗碗。
上来看了看时间,刚好饭后半小时,叫他起来吃药。
这次姜邢没作妖。
姜邢吃完药,看着季慈问,“你吃过饭了吗?”
季慈回答,“吃了。”
之后就开始相顾无言。
时间到八点,季慈起身给他理理被子,拿起包,对姜邢道,“我回去了。”
姜邢伸手,拉住季慈手腕,和季慈询问目光对上,盯着她眼睛,沙哑开口,“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