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丝胸衣露出大半,依稀能见到轻轻晃动的乳肉。
欲色横生的模样,眼色却深到发冷。
傅峥嵘喉头发紧,双手抓住钟琪的腿分开到最大,勃发的阴茎顶到穴口,刚射的精液和她高潮后的黏腻沾到龟冠上,稍微地磨蹭两下,便顺滑地顶入。
铜色的腿贴上白皙的腿根,深色的性器埋进粉嫩的穴儿,抽出来,插进去,重重地撞击,稀释了的白浊飞溅出来几滴。
男人的劲腰窄臀、大腿手臂,肌肉绷出力量的线条。钟琪抓住床头的圆木,向上提起身体,又被他大力扯回去,一瞬间将性器顶到更深的位置。
穴里麻、疼、酸、涨,到了尽头的极致。
钟琪蹙起眉尖,起伏的胸口暂时停息,被拉开的双腿绷紧了,湿软温热的穴肉不住痉挛,一股股的热水儿从小腹深处涌出。
突然的绞动和热烫的水儿,刺激的傅峥嵘愈发狂猛。他将她的腿抬得更高,让她的穴儿被迫抬起,好让他的阴茎插的更深,而后是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插入。
钟琪仰起头喘息:“傅峥嵘……”
傅峥嵘盯着她,看她嘲弄地勾起唇角,嘴唇开阖,说了一句:“你确实…倒胃口……”
他劲腰凶恶地一挺,听她闷哼一声,酥软的穴儿又有要收缩的迹象,他哑声地笑,“操的你死去活来叫倒胃口?”
粗黑的阴茎快速地抽出,几乎没见露出便又进入,连续几百下速度不减,钟琪腿根和臀肉被撞的更红,湿漉漉的耻毛和傅峥嵘的茂密快要黏到一起。
外面的穴肉和性器交接的地方撞出了层层白沫,里面的软肉和阴茎缠的难舍难分。
做到这么凶,脆弱的阴蒂藏不住,被刺激到发红发肿,每一次被撞击到,都像是有电流从那儿开始游走。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游的似乎连灵魂也快要战栗起来。
钟琪晃动的视线里,傅峥嵘的黑眸凝在她眼上。四目交接,彼此的瞳仁里,映着肉体的欢愉、深渊里的盛宴。
两条腿木到没有知觉,穴儿的火热还在持续,甚至有攀升的趋势。
傅峥嵘低低的粗喘着,不知疲倦地挺动窄腰,坚硬的阴茎没有喷射的迹象,反而隐约地粗了些。他单腿跪起,小腿大腿肌肉凸显,腿间的阴茎自上而下地入她的穴儿。
太深、太重。
钟琪额角的汗淌过眼睛和鼻尖,攥紧圆木的细长手指发着白,骨节和手背上的筋络寸寸凸显,“嗯……”
这还是钟琪今天的第一声呻吟。
傅峥嵘听的耳根发痒,尾椎一股麻钻上来,他沉沉地俯身,汗湿的胸膛紧压她绵软的胸乳,腰杆急促地挺动几下,埋在她深穴儿里的阴茎剧烈地弹动起来,一大股精水喷溅而出,冲刷她的宫颈。
他松开手,钟琪的双腿从他手里滑下,但没有起身,阴茎还在她穴儿里。
大汗淋漓的身体仍然纠缠着,空气里的情潮丝丝黏黏,一轻一重的喘息声持续很久。
*
帝京,钟氏大厦。
贺秋阳伤到脑震荡,但他没留在医院。他头上缠着纱布,伤口隐隐作痛,脸色发白,呼吸都会让他的大脑浑噩。
然而他坚持站在桌旁,不错目地盯着笔电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