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帝京那边有事必须他回去一趟,他是打算常跟着钟琪的。脊梁太硬的人,感情往往像岩浆,流动时缓慢炙热,冷却时灰烬般死寂。薛渡临忘不了邵衍死的时候,钟琪是什么模样。现在她又一次成了寡妇,他比当年更担心她。
他宁愿钟琪和十年前一样,哭到昏过去,还歇斯底里地砸东西。总好过现在,把所有情绪都埋在身体里,留给人一个平安无事的印象。
钟琪吃了五片安眠药便躺到床上,听见外面有车驶离的声音,猜想薛渡临走了,她合上发酸的眼睛。然而到深夜,她还是没办法睡着。坐起身点了根烟,借着火光看见桌上的手包,她动作顿了下,转而从包里拿出个很小的玻璃瓶,里面透明的液体晃荡着。
安眠药吃太多,现在不大管用,这东西可以派上用场了。
钟琪拔掉木塞,喝了里面的东西,顺手将玻璃瓶丢进垃圾桶,之后打给贺秋阳,再换衣服出门。
酒店。
贺秋阳推开钟琪的房门,见她穿着褐色丝质的睡袍躺在沙发上,两条细白的腿长而笔直,他立刻垂眼,“董事长,人带来了。”
钟琪在抽烟,闻言,抬眼看向他身后的两个男人。
高而瘦,二十多岁的模样,她看不太清长相和眼神,但能察觉到他们年轻却不稚嫩。
她食指弹了下烟灰,声音有点沙,“出去吧。”
贺秋阳低着头退出房间,再关上门。
钟琪掐了烟,枕起手臂,“过来。”
两个人相互看了眼,一起走过去。其中一个看钟琪支起条腿,便走到她腿边坐下,替她按揉小腿。另一个半跪在钟琪头顶,伸手捏起了她的肩。
钟琪闭目,将腿放到下面那个男人的腿上,“用力点。”
对方加了力气,小腿上的麻痒加重,肩上的同样,之后渐渐地来到大腿、小臂。
钟琪微微地张开眼,“脱了吧。”
两个人很快脱掉身上的衣裤,只留下底裤。钟琪手指勾住一个男人的底裤边儿,松开,弹性的布料“啪”地贴回对方的腿。
她说:“脱。”
贺秋阳仔细斟酌过才选的两个“职业”人士,虽然还没下水,不过眼力相当可以,当下便脱掉底裤,清瘦而结实的身体全然袒露。
这两人算是看明白了,找他们的这位压根没有交流的念头,只想做爱。
一个人拉开钟琪腰间的系带,翻开前襟,伸手握住一只乳团轻轻地揉捏,再低下头吮吻她的脖颈。另外一个人的手抚上她的腿根,试探性地碰到私处,指头顷刻间湿滑一片。
钟琪喝的东西有致幻和催情的作用,两个人还没到的时候,她已经湿了。
抬起腿搭上这人的肩,手指拉开丁字裤边上的系带,钟琪的嗓音里透着情欲,“进来。”
她再次阖眼,感觉腿被男性的手掌握住,而后圆润的龟头抵住穴口,借着湿润,轻松地挤进甬道。
好些日子没做爱,壁道紧窄得不成样子。插进来的性器很大,一时间不太适应,有些过分的饱胀。
大抵是察觉到穴肉的状态,阴茎的进入停下,等到穴儿松软下来,又缓缓地挺进。
肉壁的褶皱寸寸摊开,龟冠的棱擦过深处的敏感点,钟琪仰起头,脖颈间流连的唇舌来到耳后,男性温热的鼻息和湿滑的舌勾起半身的酥麻。她缓慢地喘息,起伏的胸口上,两边乳肉被不同的手掌握住,相悖的方向、不一致的速度爱抚。偶尔左边的乳尖被拨动,缓了她的痒又放开,右边的又被碰到。
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