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翻涌冒出——
“你是不是疯了?!”
钟琪家里,薛渡临怒不可遏地踢翻垃圾桶,几个小玻璃瓶叮叮当当地滚出来。他眼风一扫,房间里近乎全裸的男人便慌乱地穿上衣服,很快离开。
薛渡临弯下腰,双手扳住钟琪的肩膀,恨不得能把她摇清醒,“邵衍没了一年多,我知道你放不下,可你既然还活着,就得好好过日子!”
钟琪朦胧着眼睛,被他摇的有些晕,脸上被禁药催发出的潮红褪了几分。薛渡临见她脸色不对,克制地松开手,打算去拿水给她喝,而后他身体僵住。
那会儿的钟琪还不太能受得住情欲的摧折,一只手缓缓地缠上他的腰,指腹隔着衬衫摩挲,发烫的脸磨蹭他的脖子。她几乎是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放到他身上,喘息的胸口和他的胸膛紧贴,薄薄一层衣料遮挡不住女人的柔软,连同她身上的香气一起,无孔不入地沁进他的身体。
血气方刚的薛渡临,也还不能习惯情愫的忍耐,此刻被钟琪的举动勾出,又硬生生地压回去。扯开钟琪搂住他脖子的另一只手,他哑着声音说:“钟小琪,你清醒清醒……”
话音消失在钟琪的嘴唇里。
薛渡临呼吸沉重,若有似无的甘甜搅着他最后一丝理智,拨动、拉扯。
朋友妻,不可想。
薛渡临压了太长时间,从思绪到言谈举止,他没让任何人察觉。邵衍和他说要结婚了,他也只是踹了邵衍一脚之后笑骂:你小子也有被收的一天。
可他想过是事实,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好像是在夜色降临的海滩上时。当时男男女女有说有笑,薛渡临左边是邵衍,再左边是钟琪,她隔着邵衍将酒瓶举向他,熊熊篝火在她眼底凝成一点生动而鲜活的光,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动人。
他因此而觉得愧对邵衍。
而他此刻,像是听见了什么东西塌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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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
有点事儿,二十天内怕是没啥时间,可能偶尔上来写一点,也只是可能…
记得lt; 钟琪回忆录(np)(啾啾)|脸红心跳
记得lt; 钟琪回忆录(np)(啾啾)|脸红心跳
记得
钟琪的嘴唇湿润、舌尖柔软,肆无忌惮地撩拨他唇舌。她还在解他的衬衫,但手指没力,半晌没解开颗扣子,指尖隔着衣料挠在他的皮肤上,难以言喻的痒。
大概是不耐烦了,钟琪咬了他嘴唇一下。那点刺痛惊醒了薛渡临,他一把扯开她,声音压抑到干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