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现在就想知道,汤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叛国了啊!”
凤桥郡守一愣,一脸诧异的看向孙公公,抬手朝着寇天佑一指:“大王不是派了这位寇大人来调查汤良一事了吗?”
“寇大人?”孙公公一脸的莫名其妙,“你……”仔细盯着寇天佑看了一会儿,总算是想起了这么个人,“你不是世子的近身侍卫么?!”
寇天佑道:“世子派我送信去博陵,路途遇到了汤良之事。”
“世子送信博陵?!”孙公公越发不解,“去博陵作甚?!”
陈泽让人护送霍明明离开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甚至吴王宫中都不知道有这个女人的存在。
孙公公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的着急:“哎哟~~这个时候就算去博陵找老侯爷也没用了啊,老侯爷手里又没几个人!”
凤桥郡守却有些失望,没想到这个孙公公真的认识寇天佑,而寇天佑还真的是王宫里的人。只要他有差事可以离宫,哪怕无权审问汤良,战时么,一切都可从权,顶多挨一顿训斥罢了。
“孙公公莫要着急,寇大人本事颇大,已经命令汤良的大营开往中军了。”
“诶?”孙公公一头雾水。他奉吴王之令前来审问汤良,吴王说了汤良的大营就呆在原地不要动弹,等审清楚了再说,暂由凤桥郡尉收编大营士卒。
“你怎么有权……”孙公公正要呵斥,寇天佑立刻将霍明明送来的木盒递到了孙公公手里,孙公公大义凛然:“你想要行贿?!”
“这里面装有大王给我的信物,公公一看便知!”寇天佑嘴上强硬,心里却已经七上八下了。
孙公公将信将疑的接过来,背过身将盒子微微打开,碰的一声立刻合上。凤桥郡守正要询问,只见到孙公公竟然一脸激动,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你、你……你真的是就是……”见众人还在,孙公公的理智还没完全离家出走,“瞧咱家这脑子,大王早就给寇大人便宜行事之权,更何况中军的军令就是命众军向北部集结,寇大人做所并无错。”
凤桥郡守气的快要吐血,这种时候那盒子里装的肯定不是什么金银,八成真的就是吴王信物了!
没想到酒囊饭袋的吴王还有那个胆小怕事的世子竟然真的偷摸派了人出来巡视各军,而汤良这个蠢货还就被抓住了!
有了真使者孙公公,众人的行动更快了。
“哎呀我的天啊,那个孙公公的眼神也忒恶心了。”孟铁柱不住的搓着手臂,“俺听说太监都那个……啥,他该不会对寇大人……那啥啥吧?”
“什么那啥啥?”任伯云白了他一眼,“你整天在想什么?!”
孟铁柱激的跳了起来:“俺老孟家的可都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哦对,正人君子!,对都是君子!哎哟我的大哥哟,你看那个公公的样子。”说着,拈着兰花指,细着嗓子学道,“寇大人~~,您一路真是辛苦了。什么?汤良还纵其属下想要杀您,可恶!那中家伙就该碎尸万段,寇大人啊,您受伤了么?赶紧去歇着吧,咱家瞧着后面还有马车,您赶紧去躺躺……”
“你再敢学太监说话老子一刀砍了你!”任伯云听得胃疼。
孟铁柱连忙收了音。
霍明明回到马车里,为了第一时间获得消息,在外面替聂冬赶了一早上的马车,此刻正打算休息一会儿。
“你给他的到底是什么?”聂冬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霍明明认真道:“盒子里装的是一面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