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插得慢些,但却很重时,那“啊啊啊啊”声便是松散又绵长的。
严惜的花穴敏感的收缩着,粗长的阴茎拔出时,带出了外翻的媚肉,也带出了她穴里流出来的液体。
淅淅沥沥的汁水从嫣红的穴口流出来,顺着她的腿根流到桌面摊开的英语书上,汁水洇湿了单薄的书页,从一个小圆圈蔓延扩大成一大摊暧昧的湿痕。
严峻非常有技巧的抽插着,九浅一深的抽动着,先是浅浅的插几下,待严惜不注意时,猛的一插进去,又深又重的撞击着子宫口,插得她尖叫一声,头高高的向后仰着,露出优美的天鹅颈。
严峻把严惜的头扳回来,让她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姐姐,你看看我是怎么插你的,刺不刺激?”
严惜顺着他的话垂眸,便看到两人的下身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粗硕狰狞的粉红色阴茎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向前顶时,整根阴茎没入嫣红的花穴里,他粗黑浓密的阴毛刮蹭着她娇嫩的穴肉,带来微微的刺痛感,她忍不住瑟缩着花穴,紧绞着粗硕的阴茎。
视觉和触觉一起刺激着她的感官和大脑,当她看着阴茎没入花穴时,身体里也清晰的感觉到阴茎形状的巨物状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插进深处,狠狠的撞击着子宫口。
她被这淫糜的画面刺激的更加羞耻敏感,身下的花穴一下下的瑟缩着,吸咬着阴茎,流出了更丰沛的汁水。
严峻被咬得头皮发麻,舒爽不已,摒弃了九浅一深的规则,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的插,只想把她往死里操。
在这动情的时刻,严峻还记得自己先前的目的,他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后,放慢速度,轻轻抽动着,红着眼哑着嗓子道:“姐姐,明天跟傅樾分手,不分手就操得你下不了床。”
严惜被他操得眼神迷离,面色潮红,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他,眼里一片茫然。
严峻见她不说话,发狠向前撞了两下,力道又重又猛,直戳着娇嫩的花心:“分手?嗯?”
“啊啊……”严惜被他撞得一疼,脑子短暂的清醒过来。
他再用力狠撞了两下,感觉花心的子宫口都被破开了点,龟头前端向前挤了点进去,他喘着粗气再问一遍她:“明天分不分手?”
“啊……疼……我明天就分手,呜……”严惜疼得带上了哭腔,身下更是受了疼,蹦紧身子,自主收缩,紧紧绞杀着粗硕的茎身。
严峻龟头前端被绞得有些发疼,他闷哼一声,咬紧牙关,继续挺腰深深抽动着,用力碾压着花心。
严惜被他插得双腿打颤,呼吸急促,已是在濒死边缘了,被他重重碾压了几下花心后,身体抽搐,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攀上了高峰。
严峻受不住她高潮时如此密集又强有力的吸咬和紧绞,他打桩机似的,发狠猛插了十几下后抱着她,精关一松,射出了滚烫浓稠的精液。
阴茎抖动着在她的阴道里射了半分钟才停止。
严峻趴覆在她身上,两人都在急促的喘息着,滚烫的身子紧贴着彼此。
36、终于分手了
严峻替严惜清理下身后,让她趴在桌子上休息。
他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扫帚把教室的卫生打扫干净,然后带严惜回家。
严惜坐在车后座上,搂着严峻的劲腰忍不住吐槽,虽然阿峻平时对自己很温柔,可是一做那档子事,就兽性大发,她完全吃不消,她在心里默默留下两行清泪。
鉴于严峻在教室里边操边威胁自己跟傅樾分手的事情,严惜怕弟弟真的把自己操的下不来床。
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逮着机会就和傅樾说分手的事情,刚好这天下午有节体育课,严惜把傅樾叫到一棵大树下就把事情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