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态度也足够打动人，老教授心里动了一下。
“下周写个一万字的计划书给我看看，我只看一遍，然后我再决定要不要当你的指导老师。”
“好的。”明泽笑，露出牙齿上的小钢套。
“这课题一个人完成有点困难，你有队友吗？”
“嗯，这是我女朋友的课题，我和她一起。”他说起自己女朋友，微微腼腆和甜蜜。
“好小子。”教授拍拍他的肩膀，两人也走到了车站，教授刚好赶上这趟车。
明泽看着车离开了才走。
在心里对自己说了声“yes！”
教授的态度就是半接受状态了，他觉得自己和秋睿能很好地完成这个任务。
一万字而已，很快就能写好。
他高高兴兴地去找秋睿，心里也生出一些别样的勇气。
他不止能读书，他还说动了院里最好的教授。
真是不可思议，他有些自豪感。
赶紧去给秋睿汇报。
秋睿倒是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两人当天晚上加了个班就把那一万字的计划书写好了。
秋睿激动得睡不着觉。
在床上翻来覆去，起来把文件又看了几遍，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核心内容了，有没有错别字。
明泽在房间听到客厅的声音，也起床来。
秋睿穿着一条过膝的棉质睡裙，披散着头发，戴着眼镜坐在沙发上，腿上是他的笔记本电脑。
他知道她在看文件，把灯打开，给她倒了杯水过来。
“失眠了吗？”他把水杯递给秋睿，秋睿喝了一口还给他。
明泽把剩下的水喝掉，杯子放在茶几上。
“有点激动。”她揉了揉头发，明泽和她并肩坐在一起、
“你好厉害，怎么想的这些。”
很多东西都是他查阅资料才看到的。
“不告诉你。”秋睿把文件关了，电脑也放在茶几上。
“哼，不说算了。”明泽抱手撒娇，谈个恋爱他倒是学会了撒娇，两人的角色经常都是反着来的。
秋睿把他拉过来，嘴对嘴亲了好几口。
把明泽都亲懵了，反应过来才噘着嘴让她再亲几口。
秋睿把他抱着，一边揉他的耳垂，一边怀着对未来的期望说：“真希望有人能看中这个课题，然后做我的投资人。”
她的理想很远大，明泽越发觉得她有魅力。
明泽想亲吻她。
于是把她的眼睛从鼻梁上慢慢摘下来，她的目光脱离了镜片之后有些茫然，看起来格外纯真。
明泽手里捏着她的眼镜，侧脸吻了过去。
这个吻逐渐加深，吞咽和黏腻的水声越来越肆无忌惮。
秋睿侧头结束了这个吻，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她舔了舔水润的嘴唇，看向自己面前的少年。
“要来一发吗？”
这下轮到明泽懵了，两人一直没有发生过关系，他也都习惯了，虽然没听过“来一发”这个词，但是此情此景很容易让他理解。
他的脸一下变成红番茄，头顶似乎还冒了烟。
呼吸很急促，身体不堪挑逗，已经不太矜持了。
但是他觉得这种事……还是在结婚后比较好。
他是一个保守派的人，觉得第一次是个神圣的仪式，两个原本陌生的人完全向另一个人敞开怀抱，所有的秘密都不再隐瞒，结婚是两个人定下契约相爱一辈子。
他觉得第一次应该发生在结婚那晚上。
那会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回忆。
很明显秋睿不是这么想的，她很想及时行乐，虽然第一次对每个人都挺特殊，想清楚了不也只是那么多次里的一次。而且她不喜欢什么结婚才发生关系，两个人想了，水到渠成的就去做，尤其是女孩子，不能总抱有那种把第一次视为财富的想法。
不先验验货，你怎么知道对方行不行，能不能让自己满足。
这种事并不羞耻，这是人类的本性，不需要被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