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影歇着,谭全雨下床进浴室把拔出的安全套灌水看破没破,安全第一,他不想甄影这么快生二胎。
谭全雨不知几时又添了一项恶癖,他想看甄影哭,被他收拾狠了那种屈辱和无助的哭。
重新洗澡铺床单睡觉,甄影看他铺床,背抵着边桌慢腾腾地喝水,她正跟谭全雨说明日她有剧本会,许是陪不了他参加饭局。
明日他的公司有个饭局,招待内陆来参观公司的高校领导。
正说着话,听见婴儿房有哭声,甄影让孩子爹把孩子抱过来,“到点了,要吃奶。”
卧室的柜灯是暖光,给床面地板镀上一层柔美浅黄的光。
在这样的光晕里,方从男人猛烈侵占里抽身的甄影正给孩子喂奶,黑细的一条肩带滑落如玉的肩膀,露出一边硕大浑圆的奶,孩子红粉的小嘴巴湿湿滑滑,躲着奶头不肯吃奶。
真是磨人的祖宗。
甄影让孩子他爹取酒精棉巾来,又温言哄着孩子,“吃奶好不好?”
在婴儿房里找棉巾的谭全雨吵醒了淼淼,她揉着眼睛,少女的嘴唇红嘟嘟,“谭生,你在找什么?我来找吧。”
谭全雨问,“酒精棉巾在哪里?”
“在斗柜第二个,如果没有,就去收纳间的架子拿。”
在斗柜翻不到,谭全雨只能去了收纳间。
白色的酒精棉巾擦完还挺立的奶头,再用湿巾擦一遍,甄影又抱着孩子哄了好久,孩子才喝奶。
半倚墙边的谭全雨看着,心里有些不舒服,愈发怀念起发现甄影瞒着他拍过三级片那会,她处弱势是下风,他能尽情拿捏她折腾她出气,那时候她的‘哄’是双手奉上的,唯他独占的。
哪里像现在?多了个孩子,她周旋在妻子和母亲两个身份之间,不再是他一个人的。
谭全雨起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