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秋风至。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整年。
苏虞在B市谈恒水湾的开发项目,洛离、苏阳、靳野三人都在A市念大学,前两个时不时周末还能回来,而靳野完全是军事化管理,跟蹲监狱似的见不着人。
一个异地恋,谈的四分五裂。
说到底,五个人的关系,还是拥挤了些。
爱意本就难以衡量,又怎么可能做到分毫不差?谁都不愿意哪个多占了那几分偏爱,什么事都要讲究雨露均沾,床上事亦然。
奈何苏虞愈发懒得端水。
四个男人,哪个方便睡哪个,还在B市念高三的郑小狗近水楼台先得月,终于迎来了独占苏虞的好时机。
其他三人对此表示意见很大。
可郑景淮却在打群语音通话时振振有词:“你们现在都是男大了,苏虞最爱的还是男高!”
甜蜜腻歪了一阵,就算是郑景淮这样的天仙脸蛋,苏虞也腻了,正巧工作上忙起来,就以“高三要读书为重”把24发情期的小狗踹出家门。
腻,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时,苏虞还有几分心虚。她想大概花心真的是自己的天性,而四根恰恰是上限。
虽然几个弟弟争风吃醋不断,但比起靳甜那几个的明争暗斗,还算是省心。
靳甜还因此打趣,说她凭一己之力,将苏、洛、郑三家的财富收入囊中,成为整个B城最尊贵的女人。
停好车后,苏虞打开车门。
骤然迎面吹来一阵刺骨冷风,她搂紧了风衣的两边试图御寒。
自上一次被劫持,她心有余悸,出门在外都自己开车。
郑景明踹的那几脚,起先光顾着靳野的枪伤,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后来去拍片才知道断了一根肋骨。
几个弟弟们没说太多,只是气氛阴沉的可怕。
过了阵子,苏虞就看到新闻。
郑景明在监狱中被一个死刑犯捅死了。
是巧合?还是谁的手笔?苏虞不知道。
常言道死者为大,可对一个人的厌恶,能否随着死亡而消解,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她没有多问,几个弟弟也都闭口不谈。毕竟,郑景明还是郑景淮的亲哥哥。
秋风还在呼呼地吹。苏虞抬手撩去黏在脸上的发丝,踩着小跟鞋走下车。
一轮圆月悬挂,宛如一盏巨大的夜灯。苏虞驻足,抬头仰望,心中涌起难言的触动。
怎么办,突然有点想见他们。
家里的大门被打开。
苏虞以为是孙姨来给她开门。
抬眸刹那,撞入那双比盈盈月色还潋滟的眼睛。
是洛离,眨着眼,笑意温柔。
“小鱼姐姐,工作一天,辛苦了。”他顺手接过她的风衣外套,挂在臂弯。
苏虞注意到他还系着方格子的碎花围裙,显然是刚从厨房里出来,还有些愣神,就闻到一股饭菜香气氤氲蔓延在整个大厅。
苏阳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瞧见她回来,两眼迸射出晶亮的光彩。
“姐姐再等等马上就开饭啦~我下午还做了你爱吃的桃酥哦!”
心喜之余,苏虞还有些疑惑:“你们怎么回来了?”
“过两天就是中秋节,学校里放假了。”苏阳答道。
苏虞环顾四周:“……景淮呢?”
“他今晚不来了,”靳野跟在苏阳的后头出来,顺口就答,“说是有晚自习。”
“也是,他好好学习要紧。”苏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没事,那就我们几个吃吧!”
毫不知情的郑小狗:?
*
狗窝生活还没热乎一阵子。
系统终于带来了苏虞最不愿意接受和面对的坏消息。
系统:“三天后,将会强制执行床戏任务。”
苏虞冷漠:“哦。”
系统:“苏虞,这可是强制执行,你……难道没有别的要问的吗?”
苏虞果断道:“没有。”
系统沉默。
见它吃瘪,苏虞有些好笑:“难道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吗?”
系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安慰了一句,“……没事的,苏虞,不要担心,总会过去的。”
苏虞点头,在笑,眼底情绪却难分明。
*
潮湿的下雨天。
天色阴霾的像是在灰尘里打了个滚。
女人走在泥泞的路上。
四周阴沉沉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废弃巷子里回响,让她不禁加快了步伐。
泥水溅起的点子弄脏了她的裤脚。
她捏紧伞柄,叹了口气。自己就不应该一个人在雨天出来采风。
就在巷口的路灯就要把光亮透进来时。
几抹高大而阴森森的人影,堵在巷口,同样也挡住她的去路。
女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男人们盯着她,黑衣蒙面,看不清表情,只是几双眼里闪过不怀好意的下流神态。
为首的寸头男人开口说道:“你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呢?”
苏虞强装镇定,仍旧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我、我只是路过……”
她怀疑,自己很有可能是意外撞破什么凶案现场。
“路过?”为首的男人嘲讽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闻言,其他几个人也发出了令人不舒服的嘲笑声。
苏虞全身的血液都凝固成冰,可身体僵直却无法动弹,难道这就是系统预告过的强制床戏?
其中一个男人用手肘碰了碰同伙,“四眼,这女人长得真好看,跟我梦中情人长得一模一样。”
“嗯。”戴眼镜的歹徒轻轻嗯了一声。
“谁先?”寸头男人挑眉,“老子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今天要肏个爽。”
如同饿了三天三夜的恶狼,男人们立刻扑了上来,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猝不及防,苏虞的手指松开。透明小伞掉在地上转了一圈,在男人们脚下被踩踏。“嘎吱”,伞骨应声折断成两截,伞面扭曲蜷曲。
仿佛某种预告,预告她接下来惨遭蹂躏的命运一般。
苏虞绝望地尖叫起来。
很快她意识到,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巷里,无论怎样求救都不会有人听见……
“二傻,你抱着……”其中一个男人啧了一下,“把这臭女人抱起来。”
“靠,都说了我不要叫二傻!”那人气急败坏地跺脚,在其他人的目光下,像是认命地当起人肉架子。
黑暗中。她的裙子不知道被谁撩了起来,推至胸上,文胸也被粗暴地扯开。
失去束缚的乳肉跟兔子似的弹跳了两下。
绵绵细雨还在下。
雨滴轻轻地砸在乳珠上,由于过于冰冷,隐隐的,像针扎一样刺麻的快感,像水洼里圈圈泛起的波纹般荡开来。
两条又白又长的腿被抬起来,架在寸头的肩膀上。蕾丝内裤下透出粉嫩的蚌肉,水光淋漓,鲜嫩可口。
雨声中,响起吞咽口水的细微声音。
寸头男人正插入一根手指,粗大的指节挤入甬道,却发现里面一点也不干涩,相反湿润润的,水多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