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不想动,但祁傅礼又说:“摸一下,我们就快点结束。”
温云只好慢慢摸向他的裤链,缓缓拉下,手触碰到硬挺的性器,掌心也被灼得发烫。
祁傅礼腰挺了挺,肉棒隔着布料在她掌间磨了磨,说:“把它拿出来,云云。”
温云小心地扯下最后一层布料,把男人昂扬着的性器慢慢掏出来,被微凉的手触碰到,鸡巴兴奋地跳了跳,马眼流出些腺液。
“像之前教你的那样,摸摸它。”祁傅礼边指导着她,两手边动着让她舒服。
温云被摸得快抑制不住喘息,男人逼着她把他的肉棒掏出来,现在,他们两人就在这片随时会来人的树林里互相抚摸着对方的性器,做着这样出格的性事。
她缓缓地动起手,被祁傅礼教过之后,她的动作确实娴熟了很多,手指圈住饱胀的龟头,沾上些粘稠的液体,顺着深红的柱身往下,摩擦着勃起的阴茎,她用手指摸着柱身,摸到跳动的青筋,又往下摸圆鼓鼓的囊袋,环着上面的褶皱绕了几圈。
女人软弱无骨的手摸着自己的鸡巴,手上的茧偶尔磨到敏感的龟头,逼出一股股腺液,祁傅礼爽得不行,摸着温云小逼的手也开始进一步动作,他两只手指把两边阴唇往外拨开,露出湿透的逼口,手指顺着一片湿滑捅进去。
穴内突然进入异物,温云被捅得控制不住发出呻吟,啊的一声在空旷的野外格外明显。
“祁傅礼,别…”她想阻止他,祁傅礼的行为已经一步步打破她的下限。
“云云,高潮一次就结束。”他还哄骗着她,从摸一下,到高潮一次,试探着带领女人一步步迈入情欲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