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相机,说:“云云,我们玩个游戏吧。”
又是游戏,温云还沉浸在羞耻中,下体因为男人炽热的目光隐隐有些湿了,她回想起上次跟他玩的游戏,结果是身心尽失,腰也酸了一天,立刻就要拒绝。
男人继续说:“如果我在一分钟之内让你高潮,以后你做饭,围裙都这样穿。”
温云目前还是理智的,也习惯了祁傅礼的行事方式,所以能从他轻松的口吻和放浪的话语中判断出,这个游戏对男人百利而无一害,所以大着胆子反驳他:“我为什么要跟你玩这个游戏。”
“当然,如果云云能坚持一分钟不高潮,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任何要求。”他话说得极轻,言语又很有分量,像是真的能因为她赢了游戏而任由索求。
温云有些心动,但因为上次被操得太狠,还是想要退缩。
祁傅礼适时地说:“想清楚了吗,一分钟,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云云。”他这次倒是沉得住气,站在原地等着她回应,给了她充分的自由选择的权利。
游戏的奖励对她来说诱惑很大,一分钟而已,她能坚持。温云下定决心回答:“好,我跟你玩。”
她像赌桌上狂热的赌徒,推开筹码就要梭哈。赢了就能翻盘,让祁傅礼答应她一个要求,她想让他清心寡欲一点,一个月做一次最好。
她在这边美好地设想着,刻意忽略自己输了的后果,也忘了一点——
祁傅礼是庄家,庄家是不会输的。
从她被引诱着参与这个游戏,就被拉进了他设好的陷阱,用蛊惑的言语,美好的愿望设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