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江珏敏感的男根被她狠绞磋磨,闭了闭眼,尖锐的射意几欲迸发,身上紧绷出肌肉的轮廓,“昭昭,先别……”
俄顷,江珏才忍下那一阵欲射的快意,强忍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逼口,只摸到一手春水,没有裂伤的血迹,才克制着横冲直撞狠狠操她的欲望,缓缓在她体内挺送。
“呜……嗯……”扶光初时有些胀疼,但很快便被酥麻的快意涨满。
江珏的鸡巴方才紧紧堵着,如今缓缓抽插,便有淡粉的血丝随着淫水被带出,沿着柱身滴落在白衣上,被浆洗干净的白衣一片红白狼藉。
“嗯……好舒服……还要……”扶光很快便憋不住想要更多,动作稚气地抬首蹭着江珏的脸侧,讨要着郎君的疼爱。
江珏侧过脸,亲吻着扶光温软的唇舌,确认她受得住后,动作彻底失了节奏,幻境中差点失去她的后怕涌上心头,映衬着眼前娇媚愉悦的少女,让他身下狠狠地挺送操干,只想满足她,把自己永远埋在她的体内融为一体才好。
空中飘过云朵,又再次放晴,林中阴凉了一阵,又再次有阳光洒下,林间的鸟儿换了一波又一波。
虫鸣鸟叫之间,女郎的娇喘带着哭音,郎君的低喘叫人酥麻。
夏风拂过,细草如浪,小兔子吃饱了草儿,鼻子动了动,红眼睛看着面前奇怪的人类。
女郎雪白的身子泛着粉色,雪腻的肌肤上红梅点点,腿间娇粉的细洞被郎君深红的粗壮撑得洞开,两瓣花瓣被郎君玉囊拍打得发红,原本雪白干净的小逼糊满了白浊泡沫,蹭脏了郎君刮蹭过来的黑硬毛丛。
“啊……慢点……太大了……呜……”
小兔子看见两人忽然激烈地碰撞,接着女郎的呻吟忽然高起,郎君一声低吼,两人忽然都紧绷着身子不动了。
女郎紧窄的细洞被玉囊堵着,郎君的玉囊上下抽搐,有装不下的白浊从边缘滑下,滴落到两人身下一塌糊涂的白衣之上。
过了一刻钟,两人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江珏低喘着把半软的男屌抽出,扶光的小逼口被干得合不上,混着绯色的白浊从洞口流出,白衣上又是一滩浊迹。
那白衣已是不能要了。
江珏把扶光抱到不远处的湖中,替她清洗。
扶光抱着他的颈项,看着郎君眼下艳红的泪痣,想起江珏从前情动时说的操破了便鲜艳的话,只觉得小腹涌起一阵残留酥麻。
江珏俊美的眉目染了湖水,水珠从他眉间滑落,蹭过那颗泪痣落下,带来脆弱的错觉。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拇指抚过那点朱红色。
那处本就敏感,女郎身上还带着情动时的馨香,动作带着煽情的寓意。
江珏喉结滚了滚,伸手拉下扶光顽皮的手,手腕处莹白光洁,原本朱红的朱砂痣已经没了。
江珏替她清洗的动作停下,看着扶光,低下头来,在朱砂痣原本的位置留下一个刺痛的吻痕。
“嗯……”扶光忍不住嘤咛一声,霎时湿了。
…
江珏出来时本是午后,两人生生从湖边闹到湖泊,从湖泊闹到小木屋中,直闹到了暮色四合。
屋中橘皮小灯灯光昏黄。
床榻之上,本就伤重的江珏早已昏睡过去,手中依旧紧扣着扶光的左手。
“昭昭……”江珏梦中呓语很轻。
但扶光听到了:“嗯,我在。”
她把郎君紧绷的身体抱入怀中,让郎君的头颅枕着柔软的雪山,低头轻吻郎君的眼尾,摸着他的发顶让他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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