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多,润湿了手指,他轻而易举伸进去一根。她期期艾艾地叫,他又探进去一根。
小腹酸胀,饱满又空虚。舟若行抓住南天远小臂,他仔细留意她的神情,她稍一皱眉,他就慢了速度要抽出来,“弄疼你了?”
“不,不是。”
一片湿滑,手指太短,抽插几下就滑出来,她反握住他手腕,无限挽留。粗粝指腹抵在入口处叁分之一的敏感点上,反复刺激,舟若行蹬腿扭腰,在他手上泄了彻底。
他从阴道内挖出大口清亮的爱液,放入口内吸吮,“甜的。”然后向下,将淫水尽数涂抹在肉棒上,撸动几下,阴茎硬如烙铁,顶住粉鲍。
“会怕么?”
舟若行摇摇头。又点点头,“你……温柔点。”
南天远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像壁虎一样伏在她身上,把她锁在臂弯里,一下又一下抚摸长发,“我这个人很无趣,喜欢的书反复读,喜欢的电影反复看,就连做竞赛题,都喜欢找准一本多做几遍。”
“是够无聊的。”
“没有把握的事,轻易不做。对于未来,我虽有清晰计划,但世事无常,我也不知变化会走向何处。如果我只有眼下,就不必顾及太多。因为想过以后,所以做了很多准备。”
“你想过以后?”
“至少,每一个决策都不后悔。约你出来,是想告诉你我想过很多。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我有十足的耐心。毕竟,一本好书值得等待。”
“我准备好了。”她知他体贴她是第一次,双臂再次环上脖颈,主动沉下腰去找她,“恭喜小南同学找到一本宝藏,你可以翻开了。”
其实舟若行心里很多问号。她已经25岁,和南天远在一起太久,自然接纳他的一切,从前现在及未来。然而面前的南天远不过17岁,他的话颇重。闻弦歌知雅意,舟若行心中涟漪撞上岸边礁石,掀起浪潮。
他不知她心中的弯弯绕绕。很少表露,能说这么多,只因为是她。
“别动。”他按住躁动不安的小屁股,用手帮她纾解,另一只手在床边摸来铝箔包装,咬在齿间撕开,笨拙戴上。
弄了好几次,都不合适。他略窘迫,“有点小。”
舟若行笑出声,真是毛头小子,看似冷静,一点经验都没有。她轻叹,推了他起身,找出书包里那一盒,娴熟撕开塑料外套,拆开小纸盒,“过来。”
分清正反面,套在顶端,撸下,尺寸正好。她当然记得老公的型号,当初两人也遇到过随手买才发现尺寸过小的囧事。不过南天远后来提到好几次,要试一试男用避孕药,不想再隔着橡胶薄膜隔靴搔痒。
多薄都不行。舟若行说,我看你是想随时随地提枪上马。南天远说,对,但我们要对生命负责。还是避孕药方便,想什么时候干就呜呜呜,后面的话被舟若行捂回嘴里。
戴上小雨衣,南天远脸阴得厉害,失了耐心,跪在她腿间,将湿润再次涂抹到龟头上,破开鲍肉,冲到薄膜前。
“轻点。”
他的汗珠滚在她乳尖上,他问,“你怎么会这些?”
“为了今晚做足功课了呀。不像某人,对自己半斤八两一点没数,还好我有准备。”
脸色稍缓和,他又往前顶,“做了什么功课?”
“怎么让你肏得舒服。”
南天远怀疑舟若行转性了,她真的是高一时候和自己针锋相对的那个姑娘?
“姑娘家从哪学这荤话!”
舟若行偷笑,她分明感受到南天远埋在她体内的阴茎跟着这句话一跳。别装,在未来,他可是最喜欢在床上逼她吐淫词浪语。她今天主动,算是给小南同学一点福利。
两人不再说话,肉棒只进了一段,在阴道浅浅的地方反复抽插磨蹭,每每触到肉膜,他就退出。舟若行身下潮湿一片,啊啊啊浪叫摇头,又痒又空虚。
龟头拔出来,再插入,却始终不肯进一步。
“要,南天远,快给我。”被情欲控制,她在他后背上拉出红痕。
他不敢贸然,再一次挺入时,她猛然往上迎接,龟头陷入更狭窄的处境。南天远深吸一口气,凝视舟若行潮红的脸颊,吻上杏眸,撞破薄膜。
前戏足够,润滑到位,舟若行只感到轻微的疼。然而当南天远继续往里肏弄,她却怕了。
从未有人到访的秘境无比紧致,第一次就要包容这么大一根怪物,馋,又吃不下。她说够了够了。南天远握着她的手摸到胯下,“若若你看,还有这么长没进去,你怎么够?”
葫芦:我笔下的女主都是直球选手。男主么,也喜欢直接的,面对感情都犹犹豫豫,还指望能做成什么?不直接怎么办?过,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