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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唐璜的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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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唐璜的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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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白有一天不肯再在妹妹面前脱光,而当她与姨妈和母亲单独在洗澡间时,却脱得挺快。贝尔特对她的这种自命不凡很反感,我们无法理解伊丽莎白怎么会因羞怯而有这番举动。她的臀部已圆鼓鼓的了,乳房开始鼓了起来。而且,我后来得知,她下身开始长毛了。

那一天,贝尔特只是听见母亲走出洗澡间时对姨妈说:“伊丽莎白也长得早了点儿。”

“是啊,我比她要晚一年。”

“我比她晚了两年。”

“现在得给她单独一间卧室了。”

“她可以同我住一屋。”姨妈回答。

贝尔特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我,当然,她同我一样,也不太懂是怎么回事。所以,那一回,我大姐伊丽莎白进来时一看见我光着身子,小鸡儿像个愤怒的公鸡似的竖起时,我发现她的目光注视着我那对她来说很特别的地方,掩饰不住十分惊奇的表情,但她并没移目他处。

恰恰相反,当母亲突然问她是否也想洗澡时,她立刻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是的,妈妈!”

“罗杰和贝尔特已经洗好了,”母亲说:“你可以脱衣服了。”

伊丽莎白立刻照办,脱得只剩衬衣。我只看见她比贝尔特更丰满,仅此而已,因为母亲让我离开了洗澡间。

自那一天之后,我就再不同贝尔特一块儿洗澡了。姨妈玛格丽特或母亲依然在场,因为母亲听说有个孩子淹死在澡盆里,所以不放心让我一个人洗。但女人们不再碰我的小鸡儿和小蛋蛋了,尽管其他地方仍由她们替我洗。

虽然如此,在母亲和姨妈玛格丽特面前,我的小鸡儿仍旧要硬起来。她们都看到了,尽管母亲扭过脸去,拉起我,替我穿上衬衣,而姨妈却眼睛望着地上。

姨妈玛格丽特比我母亲小十岁,年方二十六。但由于她一直心如一潭死水,所以仍旧守身如玉,活脱一位少女。我的光身子似乎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因为她每次替我洗澡时,跟我说话声音都十分委婉动听。

有一次,她给我擦了许多肥皂,狠狠地替我冲洗,她的手不觉碰着了我的小棒棒,她像是碰着了蛇似的,猛地把手缩了回去。

我发现了,就带点气恼地对她说:“好小姨,你为什么不再替罗杰那洗到了?”

她满面绯红,声音不坚定地说:“我都给你洗到了呀!”

“算了,小姨,替我洗洗小鸡鸡。”

“去!坏小子!你可以自己洗。”

“不,姨妈,求求你,替我洗洗,我不会像你那么洗。”

“啊!小坏蛋!”我姨妈笑吟吟地说,然后,拿起海绵,细细地替我洗鸡鸡和蛋蛋。

“来,小姨,”我说:“为了感谢你费心,让我亲亲你。”

她那漂亮的嘴,红若樱桃,张开时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我在她嘴上吻了吻。

“现在,替我擦一擦。”我一出澡盆,双手合十地求她。

于是,姨妈便替我擦乾,而且在那敏感的地方停留的时间也许比应该停留的时间要长。

我觉得刺激极了,我靠在澡盆边上,以便将肚子更往前挺,而且动个不停。

所以玛格丽特小声对我说:“行了,罗杰,你不再是个小孩子了。今后你得自个儿洗澡了。”

“我不!小姨,求求你了,别让我自个儿洗。我要你替我洗,你替我洗比妈妈替我洗舒服得多。”

“穿好,罗杰!”

“行行好,小姨,同我一起洗一次吧!”

“穿好,罗杰。”玛格丽特走向窗边说。

“不,”我说:“我也要看你洗澡。”

“罗杰!”

“小姨,如果你不洗,我就告诉爸爸,说你又把我的小鸡鸡衔在嘴里了。”

姨妈唰地满脸通红。她确实这么干过,不过只一会儿。那是有一天我不想洗澡,澡盆里的水太凉,我逃到我的卧室去了。姨妈追了去,由于只有我们俩人,她就抚摸我,最后便拿起我的小鸡儿放在嘴里,用嘴唇抿紧了一会儿。我感觉舒服极了,终于听话去洗澡了。

另外,在一次相同的情况之下,我母亲也这么干过。我遇上很多这类情况,女人替小男孩洗澡时都常这么干。这对她们产生的感觉与我们男人观看或触摸小女孩那条裂缝的感觉一个样儿,但女人更会样翻新。

我很小的时候,一个看孩子的老保姆,见我睡不着,就触摸我的小鸡鸡和小蛋蛋,有时还用嘴去舔。我甚至还记得有一天,她把我放在她的光肚皮上,久久地不让我下去,但因为时间太久了,我只隐隐约约地有个印象而已。

我姨妈一镇定下来,便气哼哼地对我说:“那只不过是在开玩笑,而且你还是个小孩子。不过,我看现在不能再同你开玩笑了,你长大了。”她又朝我那僵硬的小鸡儿看了一眼:“你甚至是个下流胚,我不再喜欢你了。”说时,她朝我那玩艺儿上拍了一下。然后,她想走开。

但我抓住她说:“原谅我,好阿姨,我不告诉任何人,即使你到澡盆里来洗澡。”

“我可以来洗。”她笑嘻嘻地说。她脱下光着脚穿着的红拖鞋,把寝衣撩到膝盖以上,进到澡盆里,水没到她的腿肚子。

“现在,我遂了你的心愿,罗杰,好好穿衣服吧,听话,要不然我再也不看你了。”她说这话的口气非常坚定,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的。

我的棒棒已不硬了,我拿起衬衣穿好。

姨妈玛格丽特在洗脚,不过,为了不让我得寸进尺,她对我说:“我觉得不舒服,不洗了。”

当我穿好衣服的时候,她出了澡盆在擦脚。毛巾被我擦湿了,我跪了下去替小姨擦她那双漂亮的脚,她没说什么,让我去擦。当我擦她脚趾时,她格格地笑了;当我挠她的脚掌时,她高兴极了;还让我替她擦小腿肚子。当我擦到膝头时,她便命令我不许再往上了,我照办了。

尽管我早就盼着知晓女人裙下的那么宝贵的究竟是何尤物,竟然藏得如此天衣无缝。我姨妈和我,我们又成了朋友,但是,自此后,我得自个儿洗澡了。

我母亲大概听说我姨妈的这些事了,但她没有任何的流露。

我二姐摔在楼梯下面,裙子翻了上去。甚至当她看见我就在她身旁时,她也没有爬起来。她似乎因惊吓摔晕了,而我却以为她在故意吓唬我,因此我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可怜她。

我的眼睛无法从她那两条光滑大腿移开去,我看见她那两条大腿交合处的下腹部有一处奇特的凸起,一个厚块,呈三角形,上面有几根金色的毛。几乎就在大腿的交合处,那厚块被一条几近三厘米的大裂缝一分为二,两片阴唇分开于裂缝两边。当我二姐在努力爬起来时,我看见了这条裂缝的上端。

可能她没意识到自己赤裸着下身,否则她会把裙子撩下来的。但她把双脚回收时,两条腿突然岔了开来,于是,我看见了刚才她双腿夹紧时,我所见到的两片阴唇的上端在往下延伸,聚合在屁股旁。在迅速收腿时,那条裂缝微微张开,当时,大约有七至八厘米长。这时候,我看到了里面红红的肉,而她周身却是雪白的,除了阴唇旁边的大腿根略带点红色,但这点微红想必是因为汗或尿所致。

在她那形状颇像裂开的杏子缝儿似的屄末端和屁股中间,有几指的距离,贝尔特的肛门就在那儿。在她翻身,屁股冲着我时,肛门露了出来。那洞口并不比我的小指头尖大,颜色却较深,两片屁股问的皮肤被当天大热而流的汗渍得微微泛红。

我因为好奇极了,所以并没有注意我二姐跌倒时摔得挺痛,但我终于看出来了,赶忙跑去扶她。这个场面说实在的只有一分钟,我扶贝尔特站起来,她晃晃悠悠的,直嚷头痛。

院子里的井里有的是凉水,但我们肯定会被人发现,会受呵斥,肯定不许我们再到城堡瞎转悠。我建议走到小池塘去,我们从屋顶上发现池塘就在园的尽头。

贝尔特在一张石凳上坐下来,我用我俩的手绢为她包扎,她有点火辣辣的,气喘吁吁的。但离晌午还早,半小时后,她便镇定下来,尽管头上有个鼓包。幸好,看不太出来,因为被头发挡住了。

这时候,我在脑子里理清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有意地想那些新鲜玩艺儿,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同贝尔特谈这些事。最后,我决定该怎么办了。在看到二姐光着的下身时,我曾发现,在她屄末端,屁股下面,有一粒痣。

我的阴囊后面同样地方也有这么一颗痣,我母亲和姨妈有一天见了还笑哩,可我却不知她们为什么在笑。后来,我对着镜子看屁股,才发现了它。

当我把这一发现告诉贝尔特时,她满脸通红,显得很惊讶。她先是假装不明白,但当我把她的那颗痣的位置详细描述一番时,当我再趴在地上,两腿岔开,告诉她我是怎么看到的时,她羞得无地自容。

我注意让园里除了我俩外没别人,高高的草木挡住了远处的任何目光,而我们却可以看见任何人走近池塘。我解开背带扣儿,脱下薄长裤,朝着贝尔特仰躺着。

“啊!上帝!罗杰,要是有人看见你……”她轻声说,但瞪大的眼睛却并没有挪开。

“周围没人,贝尔特。”我也轻声回答她说。然后,我站起身来,立在她面前,撩起衬衣对她说:“既然我看见了你的全身,你也可以看看我的全身。”

贝尔特的好奇心被撩了起来,便大大方方地看着我。

我狠劲儿地摆动起来,龟头也显露了出来:“看见没?贝尔特,我就是从头上那小洞撒尿的,但现在撒不出来,尽管我很想撒尿。”

“我也早就想撒尿了,”贝尔特细声细气地说:“但我难为情,你不许看,罗杰。”

“好,贝尔特,别这么坏。尿憋得太久,膀胱会撑破,人就会死的。这是我们的老保姆告诉过我们的。”

贝尔特站起来,四周看了一遍,然后在石凳旁蹲下,开始小解。我赶忙俯下身子看个究竟,只见她那裂缝上端迸出一条又薄又宽的水,斜落在地上。

“不,罗杰!”贝尔特拖着哭腔嚷嚷:“不许看!”她不撒了,站起身来。

“贝尔特,谁也看不见我们的,继续尿吧。”我说,然后又笑着补充:“你瞧我,我在你面前不怕难为情。”

我开始撒尿,但尿得不顺畅,因为那家伙还硬梆梆。贝尔特哈哈大笑,我趁她来了情绪,赶紧撩起她的衬裙和衬衣,把她按蹲下去小便。

她不再扭捏了,岔开两腿,上身微微前倾,只见尿滋滋地溅在地上,越来越细,最后,我觉得她在用力,裂缝上端张开,可以看得见红肉。这只有几秒钟工夫,尿停了,只剩几滴滴落在地上。

这时,我双手揪住她的两片阴唇,把它们扭开。

这似乎使贝尔特感到十分快活,因为不然的话,她不会那么情愿地把衬衣撩得高高的。

最后,我发现她那颇像一只半张开的贻贝似的裂缝里还藏着两片阴唇,只是比外部的更小些。里面的阴唇颜色鲜红,紧闭着,上方可见一小孔,尿从那儿出来。还可以看到一丁点肉,大小如一粒碗豆。我摸了摸,发觉它挺硬。

我的这番摸弄似乎让我二姐挺高兴,因为她一动不动,除了将肚子稍稍向前挺挺。贝尔特变得很激动,把衬衣撩到肚脐眼以上,于是,我察看她的肚子,手到处摸来摸去。我搔痒她的肚脐眼,用舌头在她周围舔着。然后,我稍稍后退,以便看得更清楚些。

这时,我才看见贝尔特那块三角形厚肉块周围漂亮的毛。实际上,毛并不很多,很短,是些茸毛,颜色很浅,只有靠近才能看得清。我那儿也不比她的多,但却比她的要黑。我稍稍卷卷那些毛,对我俩的毛颜色不同而大为惊奇。

贝尔特回答说:“总是这样的!”

“你怎么知道的?”

“当我们单独一起洗澡的时候,凯特跟我说过。再说,我快要来月经了。”

“那是怎么回事?”

“屄每月有几天要流出血来,凯特长毛和来月经的年龄与我的相仿。”

“她的毛同你的也一样?”

“不!”贝尔特神气地说,然后,她把衬衣放下,补充说:“凯特长的是红棕色的毛,而我的是金黄色的。她在头上抹油,以使颜色显深。不过,她的毛特别多,所以,她只有把腿岔开,别人才能看见里面。”

贝尔特说这些的时候,我那家伙不硬了,贝尔特发现了,就说:“瞧,你那玩艺儿又变回一点点了。有一天,你问我为什么在洗澡间里大声笑时,凯特就跟我说过这事。她跟我说:‘罗杰的那玩艺儿竖起来像一个男人的那么大。而且,它好像还挺粗的。’凯特还说:‘罗杰如果长大了,我就让他捅捅我。’她说:‘贝尔特,你可小心着点儿,当心他拿那玩艺儿捅你。’”

“‘捅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我知道!当我和凯特互相擦洗的时候,她跟我弄过,我也替她弄过。她弄得比你刚才弄的舒服得多。她的手指总要弄湿的,我不得不用大拇指弄她,因为似乎手指捅得最深。我把指头在她里面前后左右来回地捅,她快活极了;她替我弄,我也快活得很。但她第一次让我弄时,可把我吓坏了。她开始叹息、喘气,又摇又叫,我还以为她难受,要住手了哩。可她对我说:‘别停,贝尔特。’她摇晃着嚷:‘贝尔特,贝尔特,快来了,喔!喔!喔!……’然后,她瘫倒在床上,像晕了过去似的。当我手指从她那条裂缝中抽出来时,上面沾满了状似浆糊的粘液。她替我洗掉,并答应我,等我长大些,厚块上长了毛之后,也让我弄出这个来。”

我脑子里浮想联翩,我有许多问题要问,因为我有许多事弄不明白。

钟声响了,该开饭了,不然的话,还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来。我匆匆地看了看贝尔特所有的宝贝,我又把我的让她看看,然后,我们把衣服整理好,亲了亲,发誓绝不可把刚才我俩之间的事泄露出去。我们正准备走,这时,突然听见嘻杂声,便止住脚步。

我们发现刚才的钟声不是叫我们的,而是唤仆人们用餐,所以我们可以不急着走,因为我们已经穿戴整齐了,即使有人走来,也不可能知道我们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我们听见声响,离我们不远,在园外面。我们很快便看到这些声音来自在园后面田里干活的几个女佣。我们可以看看她们干什么,因为仆人要在钟响之后一刻钟才开饭。

由于昨晚下过雨,犁过的田沾脏了女佣们的脚。她们都赤着脚,裙子——实际上,她们每人身上好像只穿了一条裙子——很短,只到膝头。她们并不很美,但毕竟是一些健壮的村姑,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年方20至30岁。

当这伙村姑来到池塘边时,便在岸边草地上坐下,把脚伸进水里。她们一边洗脚一边争相叽叽喳喳。她们面对着我们,离着不到十步远,所以我们能清楚地看到她们那褐色的腿肚和全部裸露的白得多的膝盖,我们还能看到其中的一两个的大腿。

贝尔特似乎对她们不感兴趣,拉拉我的胳膊叫我走。这时候,我们听见身边有脚步声响,只见三个男仆从我们近旁的小路上走来。有的女佣见有男人来,赶忙整理好衣服,特别是其中有一个,乌发如炭,脸上长有雀斑,两只浅灰色眼睛闪着狡黯的光芒。

第一个男仆长得蠢呼呼的,没注意有女人在,来到我们面前,便解开裤扣撒尿。他掏出那家伙,跟我的颇为相像,只是龟头完全包裹着。他扒开龟头小解,他把衬衣撩起很高,所以连阳具周围的毛也能看清。他还把卵蛋从裤子里面掏了出来,用左手在挠,而用其右手拿着他的那玩艺儿。

看到这一情景,我同贝尔特在我指给她看村姑们的腿肚时一样地感到厌烦,但此时此刻,贝尔特却是全神贯注的。村姑们装着什么也没看见。第二个男仆也在解裤子,掏出他的阳具,但比前一个的小,然而龟头已半露,且呈褐色。他开始撒尿,于是,村姑们便纵声大笑。待第三个男仆也撒起尿来时,她们的笑声就更加地响亮了。

这时候,第一个男仆尿完了,他把那东西完全掏出来,抖了抖,抖掉最后的几滴尿,然后微微把膝盖往前弯一弯,把整套家伙缩进裤子里去。与此同时,他放了个清脆的响屁,还满意地“啊”了一声,引起村姑们的一阵哄笑与嘲讽。

当她们看见第三个男仆的那骚根时,她们笑得更欢了。那男仆斜站着,所以我们既能看见他的阳具,也能看见村姑们。

他高高地竖起他那骚根,好尿得高远,让村姑们笑得前仰后合。然后,男仆们朝女佣们走去,有一个女佣用水泼那个样子很蠢的男仆。

最后的那个男仆冲着那个见男人们来了赶忙理好裙子的褐发村姑说:“你挡也白挡,于尔苏拉,我已经看见你藏得像宝贝似的玩艺儿了。”

“还有好多东西你没见过,瓦朗丹!你永远也甭想看见!”于尔苏拉娇媚地说。

“真的?”瓦朗丹已经到了她的身后说。

说时迟那时快,瓦朗丹抓住于尔苏拉的双肩,把她拽倒在地上。她想从水里抽回脚来,但没注意薄衬裙和衬衣缩了上来,成了我二姐贝尔特摔下楼梯时我所见到的样子。遗憾的是,这好看的景致只有几秒钟的工夫,但这足以让人看清于尔苏拉露出的两条大腿。

她露出的两条腿肚子就已经令人心荡神迷了,而那两条漂亮的大腿就更令人垂涎三尺,再加上那肥厚的臀部,简直无可挑剔,令人想入非非。腹下的两条大腿之间,有一丛黑毛,一直延伸向下,围着屄那两片漂亮的阴唇。但那地方的毛没有上面的毛厚密,上面的毛遮住一大块地方,我用手也遮不全的。

“知道没有?于尔苏拉,我现在还看见你那块黑呼呼的东西了!”瓦朗丹挺激动地说,而且他毫不动气地任随真的生起气来的于尔苏拉又打又骂。

第二个男仆也想学瓦朗丹与于尔苏拉的样去同一个村姑嬉闹。这第二个女佣挺漂亮,脸、脖子和胳膊都满是红点,几乎看不清其本来的肤色了。她腿上也有红点,但少点儿,大点儿。她模样挺聪明,褐色的眼睛,红棕色头发短而卷曲。她归根到底并不是美若天仙,但挺刺激,能激起男人的欲念。而男仆米歇尔好像已经来了兴头。

“艾莲娜,”他说:“你那地方的毛大概是红色的。如果是黑的,那是被人偷换过了!”

“混蛋!”艾莲娜说,她已经站了起来。

米歇尔没有看见她那块好看的东西,反而挨了好几下耳光,扇得他两眼直冒金星。另两个村姑也跟着扇他,最后,他喊着逃去,村姑们笑着追在后面,他跟在他的两个伙伴后面逃之夭夭。

村姑们洗完脚走了,只有于尔苏拉和艾莲娜还在收拾,准备离去。她俩在贴着耳朵嘀咕些什么,于尔苏拉放声大笑,低下头做鬼脸,艾莲娜看着她的下身,摇着头。

于尔苏拉似乎还在想艾莲娜教她的事,后者看了看四周,看大家是否都走开了,然后,她突然撩起裙子前摆,用左手撩高,右手则伸进大腿中部,去摸可见到一大片红棕毛的地方。从比于尔苏拉的毛更厚密的那些毛的闪动中,我们可以看见她在用手指揉捏被厚密的毛遮挡住的阴唇。

于尔苏拉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一彪水柱从毛丛中射将出来,但并未立刻落地,而是往上,划了一个半圆。这令贝尔特十分惊诧,她同我一样并不知道女人也能这么撒尿。

艾莲娜尿的时间与瓦朗丹一样长,于尔苏拉惊奇万分,似乎也想试一试,但她没试成,因为第二遍,也是最后一遍开饭钟声响了,两个女佣匆忙离去。

当我和贝尔特回到城堡时,餐桌已经摆放好了,但我母亲和姨妈尚未把客厅完全收拾完毕。我二姐帮助她们拾掇时,我就看父亲给我们寄来的报纸,上面刊登了一则轶闻,说一个名叫x的先生强奸了一个叫a的小姐……

我在字典中查找“强奸”一词,查到了,意为“使处女失去童贞”。我还是没弄太明白,但我脑子里比以前多了个概念。

然后,我坐到桌前,与平时相反,贝尔特和我一句话不说。

我母亲和姨妈很奇怪,便说:“他俩大概是吵架了。”我们觉得最好是假装气,以掩盖我俩的新的亲密关系。

母亲讲述如何为她自己和她丈夫以及姨妈安排的房间。他们的房间在二楼,凯特和贝尔特的房间也在二楼,我的房间在一楼的通向书房的一座楼梯后面。

我上楼去书房,里面有许多古书,还有几本现代的书。旁边是替修道士准备的房间,与小教堂有一过道相隔。小教堂的祭坛旁边有两个大的隔间,从前的房东们来这儿听弥撒。有一个隔间的底部有一个为主人们设置的告解座,而另一个为仆人们设置的告解座则在小教堂的顶端。

我下午看到了这些,而贝尔特晚饭后才看见,因为她得帮大人干活,我在去问要我帮忙与否的时候,只来得及给了她一个吻。

好几天过去了,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大人们还没收拾完,贝尔特一直在帮着她们干活。

由于天气不好,我多半是待在书房里。我十分惊喜地发现了一本解剖图册,男人和女人身体各部份都是彩图。我还从中发现怀孕及妊娠的各个阶段,这些我以前都是不知道的。

我对此尤其感到兴趣的是,管理人的妻子目前正在怀孕,她那个大肚子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好奇心,因我听见过她同自己的丈夫谈起过这事。他们的房间在一楼,正好在我的卧室旁边,朝园的那边。

很明显,我看见二姐、男仆、女佣光身子的那难忘一日的事情仍滞留在我的脑海之中。我经常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的阴茎经常勃起,硬梆梆的。我常掏出来看看,把玩,把玩它的那种快感促使我继续摆弄它。

我在床上常喜欢趴着躺着,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我的感觉日益细腻,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有一天,我正坐在那张旧皮沙发里,解剖图册翻在女人生殖器的那一页,放在腿上,我感到小鸡鸡高高竖起,便解开裤扣,把它掏了出来。由于老掏来掏去的,现在那龟头很容易就翻开来了。我已经十八岁了,感到自己已完全是个大人了,我下身的毛已经增多,很像漂亮的小胡子。

那一天,由于摩擦,我感到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极大的快感,以致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我满把紧捏着我那家伙,然后松开,来回摩擦,龟头完全裸露。我搔痒卵蛋和肛门,看看露出的龟头,龟头呈深红色,像漆似的闪亮。这使我产生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意,我终于发现了摆弄那玩艺儿的技巧,经常而有节奏地摩擦它。

最后,流出一种我还不知道的东西来。那种快感真是难以言表,使我伸长双腿,抵着桌腿,而身体则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我感到血在往脸上涌,呼吸变得急促,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张开嘴。有一秒钟工夫,我脑子闪过千百种念头。

我在我姨妈面前光过身子,我看过我二姐下身那漂亮的小玩艺儿,我观赏过那两个女佣的健壮大腿,这一切都在我的眼前闪过,我的手更快地摩擦骚根。突然,周身像电击似的一颤……

姨妈!贝尔特!于尔苏拉!艾莲娜!……我感到那玩艺儿在鼓胀,从深红色的龟头彪出一种白哗哗的物质,先是很大的一彪,然后变少。我第一次射精了。

我那玩艺儿很快便软下来了,我在好奇而饶有兴味地观察着流在右手上的精液,因为它有一股蛋清味,而且也颇似蛋清。它像浆糊似地稠乎乎的,我用舌尖舔了舔,有一股生鸡蛋的味儿。最后,我把已完全软了的阴茎上最后几滴精液抖掉,用衬衣擦干净。

通过先前的阅读,我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手淫。我在字典里查找这个词儿,发现有一长串详细的解释,即使原本不知道如何手淫的人,看了后也必然无师自通的。

查到这词儿的解释之后,我又激动起来。第一次射精后的疲乏已经过去了,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

饭桌上,母亲和姨妈看到我狠吞虎咽的,还以为我在长身体哩!

我后来发觉,手淫好似饮料,越喝越渴……我那玩艺儿老是硬梆梆的,我也老是想有那种快感。可是手淫已不能总是满足我了,我在想女人,我觉得自己摩擦简直是浪费精液,挺可惜的。

我那棒棒颜色更深了,毛也增多了。我的嗓音在变粗,几根还看不很清的胡子开始在上嘴唇上方显露了。我发觉凡是男人有的我都不缺,除了性交——这个词儿是书上说的,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家里所有的女人都看到了我身上的变化,都不再把我看成一个小孩子了。

城堡小教堂的圣父节到了,这是个盛大节日。欢庆之前,城堡的居民要先忏悔,我母亲决定这一天忏悔,姨妈也打算这样,城堡的其他居民不得拖后。

我谎称有病,从头二天起便待在房中,免得被人看出破绽。嘉布遣会修士已经来了,同我们一起吃饭。大家在园中喝了咖啡,凯特收拾完桌子,我独自待在园里。

由于我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便去了书房。我发现书房中有一暗门,先前并没有注意到。此门通向一个暗梯,又窄又暗,只有尽头有一天窗透进一点微弱的光亮。

从这个暗梯可以下到小教堂,在锁着的上了的门后——因为长久无人打开过——可以听见嘉布遣会修士第二天在此听我母亲忏悔的说话声。

告解座靠着的木隔板不隔音,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我觉得,我可在这儿偷听一切。我还在想,这座暗楼大概是上几个世纪的一个嫉妒成性的老爷想偷听妻子忏悔而修建的。

第二天喝完了咖啡之后,管理人的妻子前来替我整理房间。我说过,她怀孕了,我可以随意地观赏她的大肚子以及那两只在紧身宽下摆的薄女衫下抖动的硕大的乳房。这女人有几分姿色,脸蛋挺漂亮。她以前在城堡当女佣,后来被管理人弄大了肚子,嫁给了他。

我已经看到过图画上或雕塑上的女人乳房,但我还从未见过实物。管理人的妻子很匆忙,她的薄长衫只扣了一个扣子,所以在弯腰整理我的床时,钮扣便松开了,我看清了她整个胸脯,因为她穿了一件开口很低的衬衣。

我蹦了过去说:“太大,您会着凉的!”

好似从藏匿处弹了出来,我感觉得出,它们又大又硬。两只乳房中间的乳头挺了出来,红红的,周围宽宽的一圈淡褐色圈圈儿。两只乳房似两片屁股似的坚硬,我用两只手轻轻按了按,宛如一位漂亮姑娘的臀部。

管理人的妻子惊魂未定,我在她镇定下来之前,还来得及悠闲地吻了吻她的乳房。她有一股汗味,但却挺好闻,非常刺激。我后来才知道,这是“女人的体香”,是从女人体内散发出来的,根据各自情况之不同,或撩拨人或令人厌恶。

“啊!啊!您这是干嘛?不……不许这样……我是个结了婚的人……绝对不可以……”当我把她往床上推时,她就这么说着。

我已经解开了我的寝衣,撩起了衬衣,冲着她举起硬得可怕的那家伙。

“放开我,我怀孕了,啊!老天爷!要是被人撞见!”她还在挣扎,但却有气无力的。此外,她的眼睛没有离开我的那玩艺儿。

她背靠着床,我拼命地要把她推躺下。

“您弄痛我了!”

“我的美人儿!没有人看见、听见我们的。”我说。

现在,她坐在床上了,我还在推她。她绵软无力,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我激动非常,撩起她的裙子、衬衣,看见两条漂亮的大腿,比村姑们的大腿更令我刺激。在她夹着的大腿中间,我瞥见一小丛栗色的毛,但却看不见毛中的裂缝。我跪了下去,抓住她的大腿,四处触摸抚弄,把脸贴上去,吻她的大腿。

我的嘴唇从她的大腿向上,吻到那片高地,闻着一股尿味,这更加使我激动不已。我掀起她的衬衣,惊奇地看到她那硕大的肚子,她的肚脐眼不像贝尔特那样凹下去,而是凸了出来。

我舔舔她的肚脐眼,她一动不动,两只乳房垂在两旁。我抬起她的一只脚,搁在床上,她的明户显露出来。只见两片大阴唇又厚实又肿胀,颜色由红转成褐色,先是吓了我一大跳。

她因为怀孕而让我尽情而充分地看了个够,两片阴唇张开着,我朝里面看了一眼,简直是个肉案子,露出鲜红湿润的嫩肉。阴唇上方小便的洞洞上面有一小点肉,那是阴蒂,我是从解剖图册上知道的。裂缝上部隐在遮挡住一个肥大的阴阜的阴毛之中。阴唇几乎无毛,而且大腿间的皮肤被汗渍湿,且被汗渍红。

实际上,这些并没有什么好看,但这个女人比较干净,所以便引起了我的兴趣。我不禁将舌头伸进她的裂缝,一个劲儿地舔,还细舔她的阴蒂,舔得它越来越硬。

我很快便舔累了,便用指头代替舌头,裂缝很湿。这时,我抓起她的乳房,把两只奶头放在嘴里轮番吮吸。我的食指没有离开过她的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的阴蒂,它很快便有我的小指头那么大了,而且有铅笔那么粗细。

这时候,管理人的妻子镇定了,开始哭泣,但却没有改变我迫使她身处的姿势。我对她的难过有点同情,但我太激动了,所以顾不了那么许多,我对她说了些温存的话语,安慰她。最后,我答应做她将来的孩子的教父。

我走到抽屉前,拿出些钱来,给正在整理衣服的那女人。然后我脱掉衬衣,特别是在一个结了婚的而且又怀了孕的女人面前赤身露体,我多少有点难为情。

我抓住管理人的妻子的湿润的手,放在我的骚根上。她一摸,我感觉真的快活得无以复加。她先是轻轻地捏捏,然后便使劲地捏。我搂住她那两只馋人的乳房,我吻她的嘴,她也激动地回应着我,我全身有说不出的快意。

我立在管理人妻子的两条腿中间,但她却嚷道:“别压在我身上,会压痛我的,我不能再让人从前面捅了。”

她走下床,转过身子,弯起腰,脸贴在床上。她没再说一句话,但本能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干。我记得看见两只狗如此这般地干过,我立刻依样划葫芦,掀起管理人妻子°°戴安娜的衬衣,她的臀部露出来了。

我做梦也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屁股,如果说贝尔特的臀部挺美,但与管理人妻子的比起来,就真的小得可怜了。我的两片屁股加在一起也没有戴安娜的大屁股一片的大,而且它的肉还挺结实,雪白耀眼,同她的乳房及漂亮的大腿一样。

裂缝中有一些金黄的毛,而且这条裂缝还深深地把大屁股分割成两大片。大屁股下面,大腿中间,露出肥厚湿润的屄,我淘气地用指头在里面掏摸。

我把前胸紧贴在她的光肢上,试图用双臂搂住她那像个大圆球似的楼不住的垂着的大肚子。于是我便楼住她的臀部,在上面蹭我的那家伙。然而,我的好奇心尚未得到满足,我掰开她的两片屁股,观察那个洞洞,它像她的肚脐眼一样是凸出的,呈褐色,但很干净。

我伸进一个指头,但她往后缩了一下,我担心弄痛了她,所以就没再戳。我把我那滚烫的阳具伸进她的屄,像一把刀子插进黄油里面似的。然后,我便像个疯子似的,肚子不停地撞击她那富于弹性的臀部,“啪啪”直响。

我捅得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直到最后将精液第一次射进一个女人的屄,达到了性高潮之后才善罢甘休。

射完精后,我还想这么舒舒服服地待着,但管理人的妻子翻过身来,羞涩地遮起身子。在她扣上扣子时,我听见一声轻轻的“滴答”声,那是我的精液从她的屄中流出来,滴在了地上。她用脚擦掉,又用裙子擦干净大腿。

当她看见我站在她的面前,阳具垂吊着,红红的,湿漉漉的,便莞尔一笑,掏出手绢,仔细地擦干净我那让她快活的东西。

“穿好衣服吧,罗杰先生,”她说:“我得走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千万别让人知道咱俩刚才的事,”她又红着脸补充:“不然的话,我就不再爱您了。”

我搂紧她,互相亲吻了几下,然后她便走了,给我留下了一连串新的感受,几乎使我忘掉了忏悔。

我尽量蹑手蹑脚地走进狭窄的过道,我穿着旧拖鞋,走近木隔板,我立即找到听得最清楚的那地方。嘉布遣会修士做了安排,只有忏悔的人待在祈祷室,而其他等着的人都待在小教堂里,因此,用不着大声忏悔,但忏悔师和忏悔者间的对话却十分清晰。

我听声音知在告解座上。忏悔大概已经开始好久了,因为只听见嘉布遣会修士和忏悔者在这么说:修士:“这么说,你总在屋子里摆弄你那玩艺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干了多久了?一星期几次?”

农民:“一般是每星期两次,但有时每天都干,一直干到那东西流出来。我实在是憋不住,这么干我觉得十分惬意。”

修士:“你从未跟女人们干过?”

农民:“只干过一次,是同一个老太婆。”

修士:“说说看,什么也别瞒着我。”

农民:“有一次,我同老太婆罗莎丽在乾草仓里干过。我那玩艺儿开始硬起来,便说:‘罗莎丽,你男人死了很久了吧?’她对我说:‘啊,混蛋!老天爷真是不长眼!至少四十年了。可我不再想任何男人了。我已经六十岁了。’我反驳她道:‘算了吧,罗莎丽,我倒是很想看一次女人光身子。你把衣服脱了。’她说:‘不,我不放心,魔鬼会缠身的。’于是我便说:‘你最后一次干的时候魔鬼不也没来吗?’于是,我抽掉梯子,让谁也上不来。我掏出我那玩艺儿,展示给她看,她看了看说:‘比我那混蛋的还要个儿大。’我对她说:‘罗莎丽,现在该我看看你的屄了。’她不肯让我看,但我把她的裙子掀到她的头上,瞧了个够……”

修士:“那么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农民:“她肚子下面有一条大裂缝,像熟透了的李子似的紫紫的,上方有一大丛黑毛。”

修士:“我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都干了什么了?”

农民:“我把我的那根肠伸进她那裂缝中去,伸到不能再伸。我一伸进去,罗莎丽便开始前后地摇晃肚子,还冲我喊:‘抠我屁股,混蛋,双手楼住,像我这样摇晃。’于是,我俩便一块摇动起来,摇得我开始热了,罗莎丽仍拼命地摇动。恕我不敬,都排了五、六次卵了。怨我不敬,我射了一次精。这时候,罗莎丽开始嚷叫:‘蠢猪,搂紧我,又来了,又来了!’而且我也又来了一次高潮。罗莎丽被辞退了,因为牛圈的一个姑娘听见我们的响动,把这事捅了出去。正因为如此,我不想迫着那些小婊子。”

修士:“你干的这些好事。你还有什么要忏悔的?”

农民:“我一直想念着罗莎丽。有一天,我在牛圈里的时候,女佣们都去吃饭去了,我看见一只母牛正在发情。我就想:它那屄同罗莎丽的一样,我便掏出阳具,想往母牛屄里捅。但母牛不像罗莎丽那样老实待着,我就揪住它,掀起它的尾巴,我便能捅进去了。我感到比捅罗莎丽快活得多了,但母牛拉屎了。恕我不敬,弄得我的卵蛋和裤子满是牛屎,所以我就没再想亲它了。”

修士:“喂,你是怎么能干上的呢?”

农民:“我们的牧羊人总是同他的羊这么干,而我们的女佣吕茵有一天躺在牛圈的地上,把一根大棒子夹在她大腿中间,因为她对她的也这么干过的女邻居说,这让肚子特别舒服。”

下面忏悔的话没什么大意思了,我从藏匿处出来,跑去小教堂看看忏悔者是个什么德性。我很惊奇地认出了那个在池塘边蠢呼呼地与漂亮的女佣们打闹的傻男仆。

他是最后一个男性忏悔者,我母亲起身去忏悔了。跪在她旁边的是我姨妈和撩入的凯特,后面是全部女佣,我很奇怪怎么没见我二姐贝尔特。管理人的妻子因为怀孕月份大了,被免于忏悔。

我母亲的忏侮很清白无辜,但却不无兴味。

“我还得求您一件事,神父,”她列数了日常罪过之后说:“我丈夫近日来常要求我干某些事情。新婚之夜,他曾让我脱光衣服,后来不时地这么做。但现在,他总是要看我赤身露体的。他让我看了一本旧书,作者是一名神职人员,书中特别提到:‘夫妻之间肉体交欢必须完全赤身露体,以便男人的精子更亲密地与女人的卵子交配。’我现在对此很难为情,年岁越大,越不好意思。”

修士:“这本书是中世纪写成的,穿衬衣的时尚还不普及,只有身分地位高的人才穿衬衣,平民百姓夫妻睡在一起是不穿衬衣的。现在,在一些农村依然如此。譬如,我们的农妇几乎都是这么睡觉的,主要是因为有臭虫。教会对此做法颇不以为然,但又并不特别禁止。”

我母亲:“这一点我现在放心了。不过我丈夫还总让我摆出某些我挺难为情的姿态。最近,他让我光着身子,四肢分开地趴着,他从背后看我。每一次我都必须光着身子在卧房里转圈儿,他还给我一根拐杖,命令我:‘向前走!’或者‘停下!’或者‘右侧向前’、‘左侧向前’,彷佛是在练操。”

修士:“不应该这样,不过,您如果是遵命而行,您就不算有罪。”

我母亲:“啊!我心里还有点事,可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修士:“没有不能原谅的罪过的,孩子。忏悔吧!”

我母亲:“我丈夫总想从后面捅我,他那番举动,简直把我羞得无地自容。最近,我感到他把指头沾满软膏往……往……往肛门里捅。我想站起来,他安慰我,我感觉出他把那玩艺儿塞进肛门里了。起先我挺痛,但不知道为什么,一会儿过后,我觉得挺舒服。等他干完了,我觉得与从前面子的感觉一个样(馀下的话变成窃窃私语,大低了,我听不见)……”

修士:“这是罪孽。让您丈夫来忏悔。”

馀下的忏悔没什么意思。

一会儿工夫,我姨妈来了,我听出了她那动人的声音。据我分析,她是在责怪自己常常不来忏悔。不过当她声音极低地而又支支吾吾地说,她至今仍未发生过肉体关系,但看见小侄子洗澡,贪婪地触摸他的身体时,却感到很冲动,但她及时地制止了自己的邪念,我闻听十分惊讶。她还说,只是有几次,当她侄子睡着了,被子掉了,她看见了他的下身,她看了很久,甚至把他的那玩艺儿放进嘴里。她说这些的时候,吞吞吐吐的,彷佛词儿出不来似的,我感到特别地激动。

修士:“您从未与男人犯过罪,或者您从未自己独个儿糟践?”

我姨妈:“我还是个处女,至少没同男人干过。我时常光着身子对镜端详,用手触摸下身。有一次……”(她犹豫了。)

修士:“勇敢些,孩子!别对您的忏悔师有任何的隐瞒。”

我姨妈:“有一次,我姐姐对我说:‘我们的女佣蜡烛用得挺费,她肯定是在床上看小说,总有一天会把屋子给烧了的。你睡她旁边,留神她一点。’我照办了,当天晚上,看见女佣房间里有亮光,我开了门,悄悄地进了凯特的房间。她坐在地上,背半朝着我身子向床倾着;她面前放着一把椅子,上面搁着一面镜子,两边点着两支蜡烛。凯特穿着衬衣,我清楚地从镜子里看见她两手拿着什么又长又白的东西,大岔开双脚,在往腿里戳来拽去。她深深地呻吟着,浑身摇晃个不停。突然,我听见她在喊:‘噢……噢……哦!真舒服!’她头前倾,眼闭上,彷佛完全陶醉了。这时,我动了一下,她跳了起来,只见她手里接着一支几乎完全藏起来了的蜡烛。这时,她跟我解释说,她这么做是在怀念她那位大概是去服兵役了的情人,我很惊奇竟可以这么干。她哀求我别说出去,我走了出来,但那情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后来……神父,我常常掀起衬衣,学着凯特的样儿,以不同的姿势,干那罪恶勾当。”

修士建议她结婚,并赦免了她的罪孽。

读者可以根据我姐姐和我姨妈的心里话,很容易地想像出凯特的忏悔是什么情况了。我还得知,她越发地想有一个男人,而且与贝尔特的友谊大大地加深。

她俩经常一起光着身子睡觉,而且常常互相观看对方的臀部之后,还对着镜子互相比较。

女佣们的忏悔都很简单。她们任随男仆们戳,但很不讲究,她们从未让男人们走进她们一起光着身子睡觉的房间。但大演习的时候,她们却没能成功。在一个团经过这儿,士兵们有住房票,他们被到处安置。因此,所有的女佣,甚至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佣全被土兵们干过,甚至是从后面捅的,她们觉得这样干是罪不可赦的。

当嘉布遣会修士问她们是否会独自或同一个女伴一起发骚时,她们回答说:“谁愿意用手捅一个臭哄哄的屄?”但她们觉得,互相看着拉屎撒尿,或弄小鸡、鸽子或鹅来玩,倒是挺有意思的。

有一个女佣曾经让一条狗舔过屄。问她是否让狗捅过,她回答说:“我倒是挺想那么干,可它那玩艺儿太细了。”

我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没被人发觉。

我回到房间不久,母亲和姨妈来了,告诉我爸爸要来了,并对我说,贝尔特因为身体不适,已睡下。母亲又说,二姐病不重,很快就会好的,因此,让我最好别去看她。

这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早就想好要怎么干了。我知道母亲和姨妈下午要去村子里的一个可怜的女病人家里,凯特得陪着去,因为需要她挎一篮子衣服送给那个女病入。

她们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地看看她们的身体特征,也就是说,母亲的面容更加娇好,姨妈的身体更加修长小巧。

她俩都非常诱人。姨妈从未沾过男人,纯洁无邪,更令人垂涎;母亲是成熟的已婚女性,乐意委身于一个充满理想的丈夫,所以更加撩人。

在她两进屋的当儿,我正在洗脸。我解释说,我想试着下床,因为实际上,我那假装出来的病开始让我厌烦透了。

姨妈从未见过我的房间和书房,她进到书房里去。母亲去了厨房,监督佣人准备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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