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听了,摸着光头直笑。
丁旺得子乐不可支,王老汉及大傻一样笑得合不拢嘴,一家人和乐融融,也算是家和万事兴了!
明秀怀孕后,王老汉立即通告家庭成员,此后严禁行房,以免伤及胎儿。当然跟丁旺是公开的说,对大傻则是私下的讲。丁旺自然奉行不渝,且到处揽工以增加收入;大傻则一知半解,搞不清楚状况,但在王老汉的看管下,倒也安份守己,未曾逾越。怀孕初期,明秀有些害喜,但三个月后,也就一切正常了。
王老汉极端重视传宗接代,因此硬要明秀休息,并将平日明秀负责的家事,由自己和大傻分担。
明秀一时之间,只觉无所事事,反而感到无聊了起来。原本夜夜纵情取乐的明秀,怀孕后却立刻被禁绝此事,这对因怀孕反而欲念高涨的明秀而言,几乎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立夏之后,天气日暖,山野林间,群鸟争鸣,野遍地。怀着五个月身孕的明秀,无事可作,便时常到处走动,赏观鸟。这天她又踱步林间,忽地大傻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明秀不禁诧异。自从她怀孕后,王老汉生怕这傻小子胡搞,以致动了胎气,因此跟防贼一般,时刻都盯着他。今个大傻怎能得闲呢?
明秀:“大傻,你怎地跑这来了?爷呢?”
大傻:“哈!爷今个让李老爹叫去喝酒了,明儿才回来呢!”
明秀:“爷不在你就乱跑,当心娘告诉爷,赏你个爆栗子!”
大傻:“哈!娘又哄我,娘最疼大傻了,那会告诉爷?”
两人边走边扯,来到了小山边。明秀有些乏了,便靠着树干坐着歇息。由于肚子大窝着难受,因此她两腿叉开,身子后仰形同半躺。大傻小孩子脾气,东蹦西跳,在草地上翻滚;明秀笑着要他小心别扭了腿。大傻一个滚翻,到了明秀面前,忽然趴着不动,直往明秀腿裆间瞧;明秀见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明秀怀孕日久,肚腹愈大,因此平日大都穿着长裙。因天气日暖,故长裙下亦未着其他衣物。如今她两腿叉开,身子后仰,大傻趴在身前,自然可尽窥裙底风光。她见大傻双眼一眨也不眨,便笑道:“大傻,你瞧啥啊?”
大傻愣了半晌,方傻乎乎的道:“娘,我想要娘。”
明秀看儿子一副呆像,不禁莞尔。她逗弄的道:“娘不是在这吗?你还要什么?”
大傻不答话,一头钻入明秀裙下,便贪婪的一阵乱舔。明秀下体微骚带腥的味道,格外使他感到兴奋。
怀孕的明秀,性欲更加旺盛,但传统的禁忌,却牢牢的束缚着她。这个不行,那个不准,房事更是禁忌中的禁忌,不但不能作,就连想也不准想。王老汉及丁旺,对这些禁忌都深信不疑,因此这一阵子,明秀可真是憋惨了。如今不知禁忌为何物的大傻,一阵激情的舔吮,那种舒服刺激,简直不亚于新婚之时的洞房烛夜。
明秀舒服,大傻何尝不是?他天生低能,控制力本就薄弱,又加上正值青春期,欲念更是旺盛无比。自从和明秀发生关系,尝到妇人的滋味后,他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就是光着身子搂着娘,将硬起来的鸡鸡,插入娘那紧紧暖暖的小洞里。但偏偏爷说娘肚子大了不能碰,还一天到晚像防贼一样的盯着他。如今能再次抚摸娘丰腴滑嫩的大腿,舔吮娘湿润鲜美的肉穴,那股子舒服畅快,也就可想而知了。
大傻掏出了家伙,那青筋毕露,粗大健壮的阳具,在天光下,显得分外的狰狞凶猛。他侧卧在明秀身旁,掀起长裙,冀图将阳具插入明秀阴户,但凸出的肚子,却严重妨碍到他的企图,他几经尝试,终究无法如愿。
明秀被他一阵碰触,也觉下体空虚,情欲勃发。但明秀终究还是惧怕那些传统的迷信禁忌,因此柔声的道:“大傻,你别乱来,娘用嘴替你吸吸吧!”
温暖的口腔,灵巧的舌头,使大傻的阳具更形坚挺,但兽性的本能,却是繁衍后代的性器交合。大傻在本能驱使下,无法满足于口腔的代替功能,他将阳具抽离口腔,试图直接攻占明秀的母性之巢。
明秀望着兽性勃发的大傻,不禁也春情荡漾,跃跃欲试起来。她找了块柔软的草地,跪着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柔声的道:“大傻,轻些慢些,从后头试试看吧!”
大傻兴奋的掀起长裙,明秀光洁的玉腿,浑圆的丰臀,在日光下显得无比的嫩白柔滑。怀孕使得腰腹渐粗,原本浑圆耸翘的臀部,也更显得柔软硕大;那鲜嫩樱红的阴户,就像个带毛的可口蜜桃,紧夹在两瓣白嫩嫩的屁股当中。迫不及待的大傻,扶住粗长的阳具,一挺腰,便尽根插进了那春水泛滥、极度饥渴的湿滑嫩穴。
儿子年轻的肉棒,在母亲鲜美成熟的蜜穴中竟配合的完美无缺,毫无空隙。火热粗大的阳具,将阴道撑得胀澎澎的,明秀只觉体内充实饱胀,那种感觉,真是酣爽畅快,过瘾非凡。
大傻初时倒还听从嘱咐,轻插慢送,但没两下便故态复萌,狠冲猛撞。
火热的肉棒,快速的抽插,使得两片阴唇红噗噗的内外翻动。明秀只觉体内升起一股趐趐痒痒的暖流;她知道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销魂滋味,即将来临。
大傻如狗般的趴伏在明秀身上,他一面耸动臀部快速抽插,一面探手抚摸明秀因怀孕而隆起的胸腹。虽然隔着衣衫,但那种沉甸甸、软、热乎乎、隆鼓鼓的触感,仍使他觉得奇妙兴奋。
明秀的臀部左右摇摆了起来,大傻的龟头也不断的颤栗抖动,强劲滚烫的阳精,瞬间急射而出;明秀只觉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了上来。她全身颤栗,欲仙欲死,无意识间双手竟在地面抓出了两个小坑。
几天后,明秀见自己并无异状,心中对传说禁忌的畏惧不禁大减;相反的,她对性爱的需求,反而大增。大傻虽是最好的行乐对象,但因王老汉监视的紧,自那日野外苟合后,竟再也没机会与他偷情。
夏至一过,天气愈暖,明秀此时已有六个多月的身孕,肚子越发的大了。由于怀孕体重增加,她原本匀称的身材,显得更加丰腴圆润;她在镜前自我端详,心想:“要是扣掉这隆起的大肚皮,自己还真是越来越美呢!”
王老汉端了碗鸡汤给明秀补身,却见明秀歪在床上睡着了。他原本想将明秀叫醒喝汤,但见明秀睡姿撩人,不禁又打消此意。明秀侧卧搂抱着被,裙摆向上卷起,那愈显丰满肉感的大腿,及白嫩嫩的屁股,露出了大半边,真是说不出的迷人。
王老汉一见这光景,不禁冲动了起来;他悄悄的趴伏在床边,将脸孔贴近明秀的股间,蓦地一股浓郁的异香,由鼻端直冲脑门。
明秀睡梦中觉得肛门部位痒兮兮的,便下意识的伸手搔了两下,彷佛中手指似乎碰触到什么,并未睡熟的她,一惊之下醒了过来。她挪动身体,由侧卧而仰躺,两眼一撇之下,却见王老汉跟作贼一般,缩着身子蹲伏在床下。
明秀童心忽起,心想:“这老家伙这些日子正经八百的,像真的一样,我倒要看看,这会他要搞什么鬼?”
王老汉见媳妇半天没动静,想是没醒,便抬起头来窥看。这一看之下,可是怪怪不得了;原来明秀由于怀孕尿多,肚大天热,因此已久不穿内裤,这会屈膝仰躺,整个下体光溜溜的全露了出来。王老汉捏着铁杵般的阳具,心中不禁矛盾万分;自己身为家长,且有言在先;媳妇怀孕期间严禁行房。但他娘的!媳妇如今这般模样,不弄她一下,岂不是暴殄天物?他心中左思右想,手一会伸、一会缩,就是下不定决心。
此时躺着的明秀突地发出梦呓:“爹!……我还要……啊呀!……您真行……”
王老汉见媳妇闭着眼,睡梦中都说自己行,不禁忍无可忍。他小心翼翼的将头伸入明秀裆间,轻柔的舔起那饱满坟起的阴户。
装睡的明秀,被他搔痒似地轻舔一刺激,膀胱一松,不禁喷出几滴温热微骚的尿液。
王老汉心想:“媳妇还真是浪得紧,才舔两下,就这般兴奋!”
明秀让他舔了几下,心想也不能再装睡了,便假意惊醒“唉”的叫了起来:“爹!你干啥?不怕冲了胎神?”
王老汉尴尬的道:“别嚷嚷!给大傻听见可不好。”
明秀见他那样,愈发逗他,便又道:“爹,方才作梦,你可勇啦!人家不行了,你还直弄;唉!就像真的一般,还真舒服!”
王老汉这一听,哪还忍得住?他一脱裤子上了床,搂着明秀细声细气的道:“好媳妇!你就行行好,救救爹吧!爹会轻着些,决不会叫你动了胎气……”
王老汉还真是又轻又慢,明秀下体已泛滥成灾,他还尽在门口徘徊不前。明秀可忍不住了,她娇声斥道:“爹!你是折腾我啊?还不快进来!”
王老汉被她一斥,立刻精神起来,他立身床下,将明秀双腿扛在肩上,下身一挺,缓缓将阳具送了进去。
俗话说得好,慢工出细活。他轻推慢抽,缓拉徐顶,可是将明秀的欲火撩拨得八丈高;明秀只觉体内深处,又痒又麻,又酸又趐,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可偏偏王老汉还在那磨洋工。明秀实在忍不住了,她急道:“爹!你要是再不使劲,我可要叫大傻来帮忙了!”
王老汉一听,这还得了,赶紧一鼓作气,快速抽插。明秀久旱逢甘霖,又有心逗弄王老汉,因此半真半假的便浪了起来。她一面哼哼唧唧,一面间隙的说几句淫话,像什么:“你好厉害、我好舒服、唉哟不行了……”等等,王老汉听得心里舒服,下面也愈发的来劲。
大傻见王老汉端个鸡汤,竟然半天还不回来,不禁有些奇怪。他心想:“难道爷年纪大,迷路了?还是跌倒了,爬不起来?”他越想越不放心,便三脚两步的跑进屋来。
此时传来明秀娇媚的呼声:“唉哟!我要上天了……”
大傻心想:“难道娘喝了鸡汤,长出翅膀来了?”
他推开房门一瞧,只见娘躺在床上赤着下身,爷站在床下没穿裤子;爷扛着娘白嫩嫩的一双腿,正在那打哆嗦呢!大傻哈的一声笑道:“爷,你自个不守规矩……哈……”
王老汉喘嘘嘘的一脸尴尬,已是鸣金收兵,垂头丧气了。
大傻早想看看明秀的大肚皮,当下更不犹豫,上去就将明秀剥得精光。明秀胀大如木瓜般的两个大奶,隆起凸出的肚腹,现出一股孕妇的妖艳淫糜风姿;不但大傻看得目瞪口呆,就是王老汉也心中暗揣:“尽顾着捅下面的小洞,倒忘了欣赏上面的大奶子大肚皮……”
明秀、大傻采犬交方式再度激战,王老汉在一旁掏摸助兴;事毕三人默契已成,从此再无禁忌。
明秀这一开禁,那可真是快慰非常,三人又开始一床睡了。不过王老汉到底不太放心,每当大傻上阵,他总是在一旁技术指导,什么轻点、慢点、别压着肚子等,说个不停。这一搅和,搞得大傻无所适从,不免影响到临场表现。
明秀烦不胜烦,斥道:“爹!再罗嗦您就出去吧!”
王老汉望着明秀肥美丰满的胴体,竟然不敢吭气。
从此家中权势易位,明秀俨然成了一代女皇,可随时徵召老少二面首,寻欢取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