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她的手揪着衬衫,眼里潋滟地闪着泪光。
“凌漠你好过分。”禁忌的快感让人的肾上腺素飙升,龟头碾过甬道的褶皱捅到深处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过分吗?
原来这就是背德的滋味。他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现在依旧是有家室有妻儿的身份,他和颜欢现在的行为是道德上不齿的。
可是很爽,放肆地和心心念着的女人做爱。
爽的从骨缝间滋出来,想入得更深,把身下泥泞的女体狠狠肏坏。
“宝贝,放松点。”手挪到交合处,阴毛被打湿,粘合在一起,一缕一缕的。他剥开红肿的 花瓣,抠弄揉捏着阴珠,没有半分温柔。
耻骨相抵,半根阴茎卡在阴穴里。凌漠牢牢箍住她的腰,劲腰耸动,背后的肌肉绷紧,狰狞的青筋挤压着寸寸穴肉,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
扑哧扑哧的水声,臀肉被硕大的卵蛋拍的肉波荡漾。
“啊啊啊…….嗯哈,嗯哈……太,太快了……”他比上次被下了药还要凶狠,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地劈开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抽出都拉出嫩红的壁肉,嘴里喊着受不了,壁肉却诚实地绞着阴茎恋恋不舍。
“不要乱动。”他按住受伤的那边的膝盖,生怕加重她的伤情。
若是真的担心,怎么又会压着受伤的小姑娘做这种事,凌漠忍不住耻笑自己的虚伪。阴茎被绞紧吮吸的滋味太美好,他闷哼一声忍不住又加快了节奏。
臀部耸动地越来越快,他低头含住乱晃的乳,大口吞咽。
女孩纤细绵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圆润的指甲按着他的脊椎。
体内的阴茎瞬间又涨大了几分,甚至能感受到彼此性器血管的搏动。忍住汹涌的射意,他咬住她的锁骨低吼:“想肏死你。”
“唔啊啊啊……”锁骨被要吮出了红痕,颜欢痛着求饶,委屈的小脸说着无辜又让男人兴奋地话语:“求求你,轻一点,好疼……嗯啊啊…我给你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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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家王境泽说过:“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