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与的体力实在强悍。
不,应该说肉文男就没有体力不行的。
林惊墨被他在床上弄了两次,每一次的时间都超过四十分钟。他食髓知味,感觉床上忘却矜持的林惊墨似乎有种别样的魅力,而这种魅力却是被他开发出来的。肉体的满足感和精神的成就感叫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极致感受。
他哄着逼着她说一些下流的粗话,看着她眼角沁出泪水来尝自己肉棒的可怜模样,内心阴暗的欲望撕扯叫嚣,又被她紧致销魂的蜜穴安抚温暖。
要不是顾念她头一次,下面肿得厉害,在浴室里差点儿又来一回。
到最后,林惊墨累得连手指都懒得动弹,头顶的伤口也隐隐有些胀,沾到床之后秒入睡。
她实在困,昨晚本就睡的晚,又被唐天与按着折腾到两点多,一夜昏睡无梦,早上醒来时已经十点多。
枕边没人,林惊墨趴起来,迷糊地看向缓缓打开的窗帘。
她浑身赤裸,头发披了满背,听到脚步声扭头看过来,身上的被子应声滑落,将她饱经欢爱的身子露出来。
视线中,林惊墨的两团浑圆颤巍巍地挺翘着,原本无暇的肌肤上,红色的痕迹斑驳交错,她皮肤嫩白细腻,这痕迹就显得异常突兀,唐天与的脚步一顿,喉间发紧的同时心里也纳闷,他昨晚有那么禽兽吗?
林惊墨扯着被子往上裹了裹,她的目光看向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嗯,全都被撕的差不多了。
为了凹人设,林惊墨外面穿的衣服都是地摊货,但内衣这种贴身物件儿却没委屈自己,是低调牌子货,小两百块,就这么可怜的报销了。
唐天与寻着她的视线看去,转身进衣帽间给林惊墨找了一件自己的t恤,他走到床边的时候,林惊墨已经缩回去窝着了,只剩下一个脑袋在外面。
她眼睛乱飘,就是不看唐天与,嘴一努一努:“我自己拿的有衣服过来。”
他离开了五天,林惊墨中间回过学校一趟,拿了点换洗的衣物和书籍。
唐天与突然压低了身子,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跟自己对视:“你现在才害羞会不会有点晚?”
林惊墨的脸跟打配合一样唰地红了。
唐天与的心情愈发好,手从被子底下伸进去,刚碰到林惊墨的腰,她就跟受惊的鸟儿一样扑棱着往旁边躲,他趁势一捞,把娇软的女孩儿锁进怀里。
对着眼前莹润的肩膀上的痕迹又亲了一口,他眼中缀着点点温柔,但心思却有些恶劣,没办法,林惊墨很容易勾出他内心的恶劣因子。
“昨天晚上谁叫那么欢,我说的不对?”
林惊墨像个鸵鸟一样埋在他胸前,心中辨别他此时的语气。
跟自己的人设相比,她觉得自己在床上的表现确实有些过了,想到她主动求他操弄的那些骚话,就觉得恍惚,可她身子敏感,被欲望蚕食意志后,自然而然便这样了,就是不知道唐天与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毕竟有的男人喜欢欲拒还迎嘤嘤嘤的,有的呢喜欢那种全程带点儿反抗的,这样才有抖s感,有的则喜欢什么都能来的天生淫娃,比如沉星颜那样的。
她自己在唐天与面前,大概勉强算个床下清纯,床上放得开,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在唐天与心中崩人设,但目前听他这个调笑的态度,应该是不讨厌的。
林惊墨闷闷的声音震颤着唐天与的胸腔:“是谁,我不认识。”
他的手便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往下移:“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