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回笼,俞生却懊恼起来,怎么就没忍住射了呢,以前求了好久都不让射嘴里,今天大好的机会被他浪费了。
垂眼一看,宋婵衣还歪歪地趴着,屁股撅得老高,生怕别人看不出来骚水都已经淌成河了。
宋婵衣的腰本就细,上面大奶波澜壮阔得随着地心引力晃荡,下面被俞生揉捏得不成样子的臀肉也是一番壮阔景象,这么看,腰越发显得细了。
哪个男人看了鸡巴不硬,她的水逼更是一如既往的让男人想射光所有的精液,射完还想再硬着继续操。
俞生的鸡巴刚射完又有些跃跃欲试了,却还有些疲软。
宋婵衣爽够了却还不知死活,坐起身来把裙子翻了下来,嘴上挑衅着让俞生去把冷掉的鸡汤喝了,补补身子。
俞生气得青筋暴起,发达的肱二头肌此刻一无是处,只能用来推倒娇弱的女人,扑上去掀开刚翻下来的裙子,粗鲁地掰开两条嫩大腿,看见红艳艳的逼肉都被刚刚猛烈的性事插得翻了出来,他顺势把还未硬起来的疲软肉棒强行顺着水汪汪的洞口又滑了进去,那略带红肿的穴肉又被鸡巴带着缩了进去,正好吮吸住了他的肉棒。
宋婵衣却依旧一副妖精模样,“哎呦哎呦”地叫嚷起来,俞生手里的鸡汤洒了一半出来,油滋滋地晃在她的白兔奶子上。
俞生的舌头舔了上去,滋溜滋溜地舔干净了她香嫩的奶子,鸡汤的残油像是给奶子镀了膜一般显得更嫩了,他顿时又硬了。
迅速膨胀的鸡儿在宋婵衣的穴里涨得不行,她又娇滴滴地喊涨,俞生哪受得了这个,又是预备一场大刀阔斧的肏干。
偏偏这时,轻微的一阵钥匙捅进仓库门转动的声音。
宋婵衣是个已经被鸡巴捅得忘乎所以的了,她此刻跟锁眼也没什么区别,满脑子只想被捅。
幸好俞生是个常年练音乐的,耳朵灵的。
涨大的肉棒差点卡在宋婵衣紧致的小穴里,若不是情势所逼,他还得多捅两下。
宋婵衣急得一屁股坐在满是粘液的沙发上,试图掩盖情欲痕迹,一坐下她就直皱眉,粘液黏糊糊地沾了一屁股,凉飕飕的,渗进连衣裙里,倒是又回到内裤上去了。
谢策遥向来是个不识趣的。
他早知里面有对交颈鸳鸯在野战,娇喘和呻吟靠近门边就能听见,初还以为是谢庆那小子又在搞女人。
谢庆惯是个色欲熏心的,谢家的产业又是跟黄赌皆沾,划不清界限的。如今谢庆管属的家具城和娱乐城里,哪个被他看上的漂亮女人没被他上手过。
父亲挑给他谢庆这个从小的玩伴,自是想将来留他做些有用的,黑的也好白的也好,终是给他效命的。
在他看来,谢庆这种流连女色的薄弱点若是不受点束缚,日后怕是会成大患。
他虽还是高中生,比谢庆年幼几岁,但从小在父亲谢近愈身边耳濡目染,自也是明白一些御人的道理。
此番是他故意推门而入,入眼却是宽肩厚背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佯装镇定地端着一碗鸡汤在喝,跟那短小精干的谢庆是毫不沾边的。
随意瞥了他身旁的女人一眼,却一时移不开眼睛。
潮红的女人脸,如火如荼,血一般的颜色,刺激着眼球。
她故作镇定的神情不显尴尬,反而娇俏,她又羞又窘,细看那裙下的两条腿还在抖呢,也不知刚刚被旁边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怎么个肏法,爽成这样。
她虽窘迫得很,却慢悠悠地抬起头来,眯着眼睛懒洋洋地瞟过来一眼,手里还不忘握住了身边男人的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