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白芍花
少爷持镜自窥阴
义贼上瓦把人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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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好似泼墨的浓彩,玄黑的穹幕上挂着一轮明月。
鹧鸪哨噔噔踏着清风,叁步两步,以轻功跃上了当屋的瓦片。据说这白知府家,私藏着受贿判案所得的夜明珠,身为义贼的鹧鸪哨,天生行的就是劫富济贫的善举,他怀着满腔的不忿,夜闯白府,想要凭借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将这明珠盗来,换作钱财,送往发洪的锦州赈灾。
谁知揭瓦的一瞬,眼睛凑上了孔缝,他自瓦缝里窥见的人儿,有着比夜明珠还要惹眼的光亮,比无暇璧更叫他心动的价值。只肖一眼,那娇小的身子和裸-露的性-器,便嵌进了鹧鸪哨的心坎儿,叫他甜如蜜、又酸如李。
白芍是知府老爷家的小少爷,年已十七,本该是谈婚论嫁、谋划着取一房贤妻的年纪,可他却有个不为人知晓的秘密。他秀气的峦茎下,还藏着一条甜美的小溪,涓涓的淫-水,时常防备不及、从花沟沟里洇出来,藏在兀自生风的衣摆下来去,有时落在腿根、一滴两滴,他却端着正经,夹着腿隙,将未叫人涉足过的禁地,守护得严密。
不是他不想要尝试性事,可实在是羞于启齿,不知该对枕边人,如何解释他身子的特异。再说,这上了欢塌,他该是顶着茎、杵在上面,还是张着腿、躺于下边儿呢?这是他自个儿也说不好的犹疑。
可愈是压抑,这想要露出来、叫人好好看一看的念头,就跟发泡白花面儿似的、膨胀在脑海里。他只得于夜深人静时,悄悄地躲在闺房里,偷偷掀起私穿的女子裙裾,将一张花嘴儿,露了个尽兴。
啊,太羞耻了……不行,我不可以这样淫……
心头虽如此想着,可却架不住暴露花逼的诱惑,一面黄花铜镜持在手里,慢慢地自柳腰前头移下去。羞赧的目光追随着镜面,堪堪地,就将一条艳红的花沟映在了眼帘里。
私塾里伴学的儿郎,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自会谈论那自渎的妙趣。白芍也在一边偷听了一句两句,可他心尖儿发颤,两腿根微抖,连带着一枝小茎,也晃动在亵裤的兜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