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合处发出明显的水声,齐堂燕的肉棒搅得郭元小穴啧啧作响。
敏感的穴道被一直磨着,郭元身体里又酸又胀,走去洗手间明明不过十几步路,齐堂燕却一步一步尽量慢地走,肉棒随着动作在体内一出一进,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像想要了郭元小命。
本就已经前后高潮好几次了,现在更是被玩得又哭又叫“恩...我错了,堂燕,操的太满了,啊...慢点慢点。”郭元声音哽咽“一本正经的欺负我,不就是逗逗你吗,就算你真的阳痿早泄我也喜欢你,这有什么的,数据不是说超过一半人都曾经...唔...”
齐堂燕怕了郭元这张嘴,赶紧亲上去堵住,伸出舌头在郭元嘴里进出着,划过舌尖又舔过齿贝,两条舌头灵活的交缠在一起。郭元第一次被吻得这么深,这么细,迎合着发出动情的呻吟,被亲得理智都飞走了。
此时郭元被抱操着进了卫生间。
郭元半挂在齐堂燕身上亲热,另一边靠着浴室的墙壁借力,齐堂燕压在郭元身上,郭元后背突然接触到冰冷瓷砖,激起了皮肤的一阵颤栗,他敏感地抖了抖。
齐堂燕一手打开浴室的灯,一手揉上郭元的小奶。另一边的乳头则是被齐堂燕用嘴轻轻含上了。
“堂...堂燕,好奇怪,啊!”郭元弓着腰叫出声来。
敏感的乳头被又吸又舔,浅褐色的乳尖变硬变大,郭元忍不住大口的喘息起来,齐堂燕又吮上另一颗乳头,郭元挺了挺胸,好像在把自己送进齐堂燕口中一样,两边的小奶被捏得麻酥酥的,郭元只能一味无力地摇头,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走路间裤子郭元松垮的裤子早就不知道滑落到哪里去了,他便顺势用漂亮匀称的双腿盘上了齐堂燕的腰,又用力的缠紧,像一只树懒一样整个人挂在齐堂燕身上。
郭元的手还没被解开,他干脆把两只手一起伸过齐堂燕的头顶,借着被绑着的姿势,挂在齐堂燕的脖子上。
郭元下半身被淫水和分泌物打湿了,之前射进体内的精液有些也被挤了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滑,弄得两人下半身身都滑腻腻的。
“啊...好深...别...那里...嗯...”郭元感觉持续的欢爱有些可怕,他的穴肉好像都被捅坏了,有些发麻。
剧烈的舒爽一点一点堆积,郭元就像正在泄洪的大坝,根本拦不住汹涌的快感。
“又被顶到了...”郭元双眼迷离,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接着小穴绞紧,身体颤抖,肉道深处又洒出一股水,澎湃的快感从前穴传遍全身,郭元感觉自己好像有些气紧,只能哬哬地一直喘气。
穴肉不自觉开始吸榨着精液,像一个抽气筒一样缩紧所有的空间,柔韧的内壁夹得齐堂燕头皮发麻,抱紧了郭元开始试图稳住气息,他已经忍不住在不断地粗喘“小元...小元好紧。”齐堂燕按着郭元的腰捅了几下,接着把肉棒完全地拔了出来,翻出了郭元肉红的穴肉,又对准被捅成了小洞的前穴,整根塞了进去。
“唔...”这每一下都顶的郭元无助地伸直了脖子,痴痴地承受剧烈的快感。
每一次进出,红软的穴肉好像都在挽留离开的肉棒,献媚一般地吞吐着它,捅的越深,吸的越紧。
郭元被插得浑身失去了控制,身体不自觉地往下滑,像个老坏了的弹簧,肉棒插到了骚点就忍不往上弹一下,肉棒拔出去身体又无力地往下滑动。
“小元...小元”齐堂燕还抱着郭燕在操弄,肉棒在乖顺的穴内干地无比畅快,小穴吸吸含含,爽的他不想停下来。
郭元又忍不住开始生理性的出泪,好像这场性爱要榨光他所有的眼泪和淫水。
郭元似乎失去了意识,大脑好像被炸成一片空白,他开始随着齐堂燕的动作不自觉地吟叫,他感觉到雌穴又在一阵一阵的收缩-。
齐堂燕看郭元一副快要高潮的表情--羞涩、淫荡、快乐、迷茫,紧张,他卯足了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浇在齐堂燕的肉棒和龟头上。
郭元止不住的颤抖,有些崩溃的喊叫“太快了,要被...要被捅穿了...好爽...又要被内射了...”郭元呜呜咽咽无意识地说着骚话“堂燕...射进来,射进来,给你...给你怀宝宝...”
听了这话,齐堂燕瞬间像发了狠的野狼,红着眼盯着身下的郭元,好像他是一顿肥美的午餐。
齐堂燕接下来的动作要把囊袋也塞进去一样,捅得又狠又深,好像要击穿郭元的宫口直接插进子宫似得。
齐堂燕赤着眼,又插了十多下,按住郭元狠狠地灌了精。
郭元好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一样,无力地抖了抖,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完全瘫在齐堂燕身上,小腹抽搐,接着迎来了令人窒息的高潮。
郭元无力地失神喘了许久,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小穴开了闸一样,往外流着淫水。
齐堂燕满足的抱着郭元,亲着他的脸颊,享受着性爱后的温存
郭元努力找回意识,干咳了两声,他一直叫床,叫的嗓子有些干疼“堂燕,你的裤子磨得我有些疼。”郭元皱了下眉,勉强提起了些精神。虽然穿着正装做爱很有制服诱惑的感觉,但是毕竟衣服有些粗糙,哪怕是定制的精细料子,时间久了接触到的皮肤和大腿上,也都搞得他又红又痒。
齐堂燕抱好郭元,把他放在马桶上,慢慢地把大鸡拔了出去。
郭元感觉到穴内有一股吸力,忍不住轻轻夹了夹,结果像出气一样发出了“卟卟”两声,声音在浴室内特别明显,搞得他有些害羞。
大鸡从体内完全拔了出来,先是带出一大股浓精落在地面瓷砖上,接着郭元的小腹可见的抽了抽,又排出一些,断断续续往外滴着。
齐堂燕的衣服被郭元拱的皱巴巴的,他很快把身上脱了个精光,放在洗手台的另一边,又解开郭元缚住双手的领带,帮他把运动连帽衫脱了下来。
绑了太久了,不解开还没觉得,一解开郭元觉得手又酸又麻,完全没有力气,连握紧拳头都很勉强。又运动着做爱,用力的扯动,手上已经有些发紫了。
齐堂燕摸了摸,有些担心“是我太粗鲁了,小元。”
郭元叹了口气“是,肯定关你的事。我自己绑的我自己,是主犯,你被兽欲主宰了,是从犯,所以责任你3我7,我们一起给我的手腕道歉好不好,它简直为我们的性福生活做出了伟大牺牲,生的光荣,死得精彩。”郭元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