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陈之墨离开时梁婳还不肯开门,他将梁赫送去机场之后回公司处理工作,中午给张姐打电话,梁婳还没开门。
下午工作时便有些心不在焉,梁婳这一点令他觉得很烦。
无论发生什么事,她这种折腾自己身体的示威方式他都看不惯。
他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提前下班回家花点儿心思好好哄她一下,但还是加快了做事的速度,才要结束工作,就接到张姐打来的电话。
梁婳死锁住守着不给别人开的门,就这么给霍时祎开了。
挂断电话他回忆了一下霍时祎这个人。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高中时,有天梁婳回来和他说自己路上被人骚扰,然后被霍时祎救了。
过了段时间梁婳很烦恼地和他抱怨:“霍时祎那个人,怎么那么讨厌啊,我给他钱不要,非要我给他写作业……”
为霍时祎写作业那段时间梁婳很辛苦,后来陈之墨有天和她要走了霍时祎的作业,他对她说:“以后我帮你写。”
梁婳激动得抱了他一下,“哥哥你最好了!”
陈之墨给霍时祎写作业的几天后,霍时祎被老师罚站在了楼道里。
陈之墨路过时看了一眼,但并没多做停留,隔天,梁婳回来就说霍时祎大发慈悲不要她写作业了。
他和霍时祎这场较量从头到尾不动声色,梁婳甚至没发觉,自然也不知道后来霍时祎为什么逐渐疏远了她。
陈之墨一度以为霍时祎这个名字应该就停留在过去了,没想到现在不但出现了,还很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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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墨提前下班回家,在楼下见到张姐,张姐指了指楼上,“已经呆了一个多小时了,但不见人出来……我也不好去打扰,小姐的脾气,你也知道……”
陈之墨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